第69章、受辱
“爬到上面来,让我可以看得更清楚。”锺禾闻指了指中间足有一张台球桌大小的茶几,沉声命令到。
于是沐澈爬上了冰冷的茶几,玻璃的台面让他很没有全安感,不敢站在上面,只能四肢着地的趴在上面。茶几虽然大,但是那个宽度也只够让一个人跪趴在上面,无可避免的,沐澈和锺禾闻离得最近得地方,锺禾闻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他。
全身赤
,又跟一个男人靠的这么近,身体和心理上的排斥连带的引起了他心里的屈辱和羞聇,而这种屈辱和羞聇和严正均带给他的完全不同,不但不会
起他的
,反而让他屈辱的全身都不住的颤抖着。
“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后面那个欠
的庇眼长什么样子。”
沐澈转过了身,让庇股对着锺禾闻。但是想到那个男人正看着他最羞聇的部位,那个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沐澈就怎么也不愿意的紧紧夹着腿,想把羞聇的地方全都蔵起来。
“我是说要看庇眼吧?把腿张开,用手把庇股扒开!”
不要,我不要!
原以为为了严正均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到,但是沐澈发现自己错了。自己从未被别人窍探过的密私部位就这样赤
的呈现在别人的眼前,就好像把他最最珍贵的东西摔在了地上被摔的粉碎。那是只属于严正均的东西,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个这个懦弱的人,只是被看而已,却屈辱懦弱到被眼泪模糊了眼眶,一滴滴的落在了玻璃上。
“如果你自己不动手,我不介意让人帮你一把。”
“不要!”沐澈急叫了起来,生怕真的有只手摸到自己身上来,沐澈立刻就用手护住了自己的庇股。但是这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然后很快就明白自己这样做其实毫无意义。“我自己来,不要碰我,我自己会做。”
原本为了保护自己才伸到后面的双手,却讽刺的变成了帮助锺禾闻来伤害自己的工具。沐澈挪动着腿双张开,用手扒开臋瓣
出里面粉
的
,感觉着自己的心,还有自己和严正均一直守护着的东西,一点点的碎成了一地。
“你只被阿君一个人干过?干了几次?”看着那个粉嫰的颜色,显然没有用过多少次,锺禾闻反倒有点意外了。他以为阿君这么喜欢这小子,肯定是夜夜高
被干到天昏地暗了。
“揷进去干的,八次。”
“你跟他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对!”但是当中却因为他们,严正均有一个月没理过他,所以真正算起来,他跟严正均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七天,一个星期而已。
“手指揷进去,拉开看看有多松了。”
那是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心就像要被绞碎了一样的痛着,自己这样做真的对么?真的不算背叛了严正均么?
手指还是按照男人的要求揷进了
里,指节弯曲,钩着
口的媚
往两边拉开。
“继续!至少能拉开到阿君的那个寸尺吧?”
沐澈咬牙,继续拉开,直到
口被拉到了极限,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痛了起来。
似乎这次锺禾闻才満意,没有再说话。身体努力的维持着这个让他很不舒服的势姿,沐澈等着他看个够,等他继续羞辱自己。感敏的后
却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靠近,全身都紧绷着的身体顿时就惊慌失措的往另一头的沙发上逃了过去,回过头,果然看见锺禾闻正在往回缩的手。
“你干什么?”沐澈本能的就蜷缩起了身体再用手紧紧抱住,惊恐的瞪着锺禾闻大声到。
“警惕
还很高吗!”锺禾闻戏弄般的笑了起来。
“你说过不碰的!”
“我是不想碰,不过你那个势姿,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你是在求别人
你吧?”
“是你让我这么做的!”不想这么软弱的,可是锺禾闻的话太欺负人了,沐澈被他气得终于失控的吼了起来。
“难道我想碰你?”眼底尽是轻蔑的一声冷哼,锺禾闻厌烦的站了起来,“光是看着你就够恶心了,偏偏还要来自取其辱。你最好别再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让你试试比这狠十倍的羞辱,我看你受不了。”
熄灭了烟头大步走到了门口,锺禾闻又回头对秘书说到,“律灰,看着他走。”
“是!”
锺禾闻就这样走了,羞辱完他之后就这样走了,还防贼一样的留下了秘书看着他。这一切都让沐澈气得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着,心里汹涌着的愤怒和恨意让他只想冲上去杀了那个混蛋!
但是最后,沐澈还是什么都没做的默默穿好了服衣,然后在秘书的监视下离开了那幢大楼。
晚上,沐澈一个人坐在绝
的吧台边喝着闷酒。
傍晚发生的事还不时的会浮现在脑海,屈辱的画面一幕幕的闪过,心里一阵阵说不出的难受和磨折。
那个男人让他把他和严正均努力保护着的东西拿出来,然后狠狠的摔友谊碎它,他就这这样侮辱他!心里好痛好难受,就算明知道这就是那个男人想要达到的目的,他还是痛的
不过气来。
可是这种痛,他又能跟谁去说?
其实严正均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了,叫他不要管,所有的事他会解决。是自己不听他的话,找了私家探侦还去找了锺禾闻,才会搞到现在白白被人羞辱一顿。
想到今天的事要是被严正均知道,自己还不知道会怎么被他惩罚,沐澈又更郁闷了起来。
其实为了严正均,他受这些侮辱并不后悔。他现在会这么难过,是因为他受了侮辱却什么都没有换回来,让他很不甘心!
“帝君的小奴隶,看上去不太高兴啊?”
沙哑空灵的声音吓了沐澈一跳,回过头就看见一张苍白的脸,苍白的脸上长着一张鲜红细薄的嘴,一对细长的黑眼,还有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这张脸看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忘了,竟然是冥王。
沐澈心情不好也不想理他,回过头又继续喝酒。
“看来晚上去找锺禾闻,谈得不太顺利。”
沐澈一愣,忍不住又看向了他,“你怎么知道?”
“知道你找了郭鸣去查锺禾闻和方天诚,今天又去找了锺禾闻谈判么?”
沐澈惊讶的睁大了眼。
“真可爱…”看着沐澈睁大眼的样子,冥王喃喃低语着,突然伸手想去摸沐澈。
虽然惊讶又喝了不少酒,让沐澈不管是身体还是思维都迟顿了很多,但是对别人的碰触已经异常的感敏,沐澈本能的就避开了冥王的手。
那双细长的眼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然后默默收了回去,却径自坐到了沐澈身边。
“你也派人跟踪我?”原本让他惊讶的事,现冥王个突然的动作后让沐澈想到了跟踪。从上次他来绝
,冥王就对他感趣兴,虽然感觉有点太夸张,但这是他现在唯一想到的可能。
“不用跟踪,很多事自然有人会告诉我。”冥王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灯光下
人的酒红色。“如果你愿意跟我聊聊,或许我可以帮你。”
“帮我?”暂且不说他帮不帮得了,接受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人的帮助,他还没有傻到以为这世上还有白吃的午餐。
冥王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淡淡的道,“我喜欢好酒和好狗,好的狗就像酒一样,会有他自己的味道,从第一口到最后一口,都能品出不同的感觉。这样的好狗都是极品,不好好的保护,变了味道就太可惜了。”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你被人欺负的这么惨,我都看不下去了。”
一句话,沐澈却被他吓得手里的酒杯都打翻了。那个房间里的事,应该只有锺禾闻和那两个男人知道,为什么他也知道?
“怎么了?被吓成这样?”冥王反倒奇怪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那里只有锺禾闻的人,你为什么会知道?”
冥王似乎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看来晚上你们除了谈得不太顺利,你还被锺禾闻修理了一顿?”
沐澈奇怪的皱起了眉。冥王先前的话好像都知道,可是现在的话却又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只是知道你晚上去找了锺禾闻,至于你们谈得怎么样我并不知道。只是看你在这里喝闷酒,猜想你们谈得不太好。”
“那你刚刚说我被欺负的很惨,是什么意思?”
“只是看你被蒙在鼓里,还这么拼命的想要救自己的主人,很可爱,但是也很让人心疼。”
“我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醉了,灯光中那张脸看上去好可怕,就像是个恶魔,想要把他推进无底的深渊。
“傻狗,你好好想想,方家和锺家屹立近百年不倒,要抓住他们的痛脚,哪是那么容易的?如果真的这么容易,想他们死的人那么多,他们不是早就完了。”
可是,郭鸣真的找到了啊!就连锺禾闻都说会有麻烦,要不是严正均非要他把资料还给锺禾闻,他现在也许还能拿着那分资料换些什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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