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些善变的女人还要难搞
事情乌龙一场,乔楚也有些尴尬。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一把刀子抵在喉咙上,任谁都会害怕。
“咳。”清了清嗓子,乔楚抱着战天臬的胳膊,“也不能怪我大哥伤你,他一进来就看到你拿刀子要弄我,他没掏
就已经是看在我们互相认识的份上了。”
凯文冷笑:“那这样说,我还得谢他不杀之恩?”
乔楚当然能听出他在讽刺,假装没听懂一样,脸皮还很厚的说:“你要是想谢他,也可以。”
凯文:“…”“既然是误会一场,那这事就算了。”乔楚又乘热打铁的赶紧说,“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明天见。”
说完拉着战天臬,一阵风似的跑回了自己家里。
门“砰”的一声关上,乔楚才松了口气,捂着
口,喃喃自语:“今天这事也太他妈刺
了!”
战天臬皱眉:“你怎么跑隔壁屋去了?”
“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乔楚看了他一眼,换了鞋子,纠结着要不要说,“你先换鞋,我措措辞。”
战天臬坐下,慢条斯理的换鞋,倒要看看她措出个什么辞出来。
“这事吧…”
考虑了半天的乔楚,还是觉得不能往外宣扬:“我不能说。”
战天臬眉眼一挑:“对我也不能说?”
“我觉得不能。”
战天臬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声,没说话,但是乔楚却觉得他的笑,令人
骨悚然。
这不用猜,也不知道他不慡了。
“大哥…”乔楚伸手去他的手,想解释,男人却不动声
的收回手,问了一句:“吃饭了吗?”
“哎?”
“晚饭吃了没?”
“吃了,吃的面条,在公寓外面的那条美食街上。”乔楚也表达关心的问,“你呢,大哥你吃了吗?”
“嗯。”淡淡的一声。
不用想了,这肯定生气了。
态度也太冷淡了。
早上可是恨不得把从头到脚都“吃”一遍的,这会儿竟然看也不看她,直接进了卧室:“我去洗个澡。”
乔楚主动献殷勤:“我去给你拿换洗服衣。”
找了干净的睡衣睡
出来,乔楚又跑到浴室里给他放水。
一边蹲在浴缸边上放水,一边抬头看他,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小脸巴巴的,明显在邀功。
脸上就差写‘我是不是值得’表扬的几个大字。
然而战天臬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盯着浴缸:“満了。”
“哦!”乔楚赶紧关水,“还有什么需要的,你跟我说。”
“好。”
“那我…先出去?”
“嗯。”
乔楚就埋头出去了,这男人不高兴起来,也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有多不高兴。
这深沉的心思,简直比那些善变的女人还要难搞。
战天臬脫了官服,
出结实健壮的男
膛,上面有几道抓痕,是早上乔楚在受不了的时候抓的。
现在一碰到热水,就有种灼烧的钝钝的痛感。
他却仿佛一点疼也感觉不到似的,径直把身体沉在了浴缸里。
脸上挂着冷冷的笑。
他这人从小就心思深沉,就算有人惹他生气了,他也不会表现在脸上,依旧能和对方谈笑风生,等人察觉出来的时候,已经吃了暗亏,才庇滚
的跑过来和他赔罪道歉。
这些手段,对付起那些外人,战长官一点也不会心慈手软。
可当惹他生气的人是乔楚的时候,他只有一边冷笑,一边把火气往肚子里咽。
那些手段半点也不能用在她身边。
为什么?
他舍不得。
在
上她眼泪巴巴一哭,他就不敢用劲儿,那些报复的手段要是使出去,不得让她丢半条命?
越想越气闷,越气脸就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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