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美女、小美女、严小
顾丽平听说谢忱居然冒着危险直接冲进火里救人,还顺势给严朵指了条明路,对这个人的感官稍微好了点,而且还听说这人特别爱教训人,先是教训严朵不该做危险的事,后来又教训她连爷爷生了什么病都不知道,最后又听说严朵用话费充值的方式还了人家钱,顾丽平稍稍放心了一点。
这要是真的看上自家闺女的,说话怎么也应该委婉一点吧,动不动就教训人那算怎么回事,而且几十块钱说什么也不可能要自家闺女还了吧。
她不知道,谢忱当初的确是不想让严朵还来着,奈何严朵天生一副犟脾气。
顾丽平心満意足地“收拾好橱柜”,离开厨房。
严朵摆好碗筷,擦干净手,心道:小样,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是来干嘛的。
…
套过女儿的话,又过了几天严建军也从采购部的员工那边套话回来了,采购部门的员工庒
搞不清严建军是什么来头,只知道这个合同是谢总亲自签的,而且待遇远比一般供货商来得优厚,生怕说错了一句话得罪了人,更不敢照实说,只是含含糊糊地告诉严建军“都差不多”
有了这“双重保障”,夫
俩总算安心了一点,开始计划来年的事。
有了第一年的订金作为保障,后续的开销总算不用愁了,严建军又开始琢磨着扩大种植规模,禾岸村的地又回到他的视野。
他原本想花个一两万少买几亩地,但是骤然签了这么待遇优厚的合同又让他觉得前景一片光明,有点不甘心像现在这样小打小闹,所以他把心一横,回家和顾丽平商量卖房。
对国中人来说房子就是根本,很多人一辈子若是没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拼死拼活都要买房心里才算踏实。严建军一心想创业,顾丽平从头到尾一直全心全意地支持他,唯独卖房这件事她死活不肯松口,说什么都不同意。
其实严朵也不怎么赞同,这几年房价涨势正好,新建小区都没有院子,要不了几年,自家这个带大院子的房子价格起码能翻上几倍,现在卖掉实在太可惜了。
但是禾岸村的地不买也很可惜,从某种程度上说它的增值潜力甚至还高过房产。
结果问题就绕回来了,钱赚、赚大钱、赚光明正大的钱…成了严朵乃至严家上下所有人心病。
对于严朵来说钱赚真心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她的行银卡还有一万多元钱没动过呢,难就难在这钱必须要过得了明路。
难道又要去买彩票?
大宇家的公司出品的好运连连系列产品随时都能订购,虽然比不上任务赠送的一小时版本的好运巧克力,但是同样有好运加成的效果,如果买彩票的话,八成也是能提高中奖几率的,问题是提高幅度有多少?
对于一般的玩家来说这个数字就是一个谜,但对于严朵来说,宇宙我最大公司的“太子爷”就是她的朋友,所以她干脆就直接问了。
“正常人的十倍吧,你问这个干嘛?”大宇问道。
一朵新晴:我想买彩票钱赚。
宇宙我最大:那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用了,你计算一下你们那边彩票中奖几率再乘以十就知道了,哪怕提高了十倍,那个几率依然是小得令人发指。
严朵还真的去算了一遍,就拿现在市面上销量最大的某彩票为例,头奖的中奖几率是一千七百万分之一左右,次奖的中奖几率是百万分之一左右,乘以十倍依然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数字,而三等奖的奖金就少得可怜了,完全没有去搏的必要。
严朵叹了口气,当初她得到好运巧克力的时候要是多买几注彩票该多好,偏偏好运巧克力这东西只能依靠任务获取,不能直接购买。
现在她终于明白小宙为什么会说她用好运巧克力去买彩票是浪费,按照大宇的说法来计算一下,好运巧克力对运气地提升效果起码在万倍以上啊!!
自己还一度傻乎乎地以为这是个只值5金币的便宜货,现在想想真是后悔不已。
大宇好奇地问:你想钱赚为什么不去问问你那个新结识同伴有什么好办法呢?我记得你说过他很有钱。
严朵语气颇酸地说:人家混得比我好,最近又刚欠了他人情,我这么直接地问他怎么钱赚,好像是上赶着去抱腿大一样啊。
大宇说:哦…说白了就是自尊心作祟啊。
严朵:…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说的好像是实话…
大宇虽然见识过地球上的人和事,但所见所闻毕竟十分有限,所以没办法为严朵提供什么好的建议,但是他还是強调了一下:你的意识控制技能真的是一个很強大而且很稀有的技能,如果你能充分利用的话,钱赚也好,向你父母解释也好,或者是其他什么事也好,其实根本不在话下,问题就在于怎么用效果才最好。
严朵记住了大宇的提醒,决定好好想想怎么利用手头现有的资源。
…
过了几天,严朵菗空又去了一趟鸿北路。
出门之前,她吃了一个普通的好运连连糕,心想万一能在鸿北路碰上好东西呢?这地方虽说假货很多,但是好东西也蔵了不少。
结果晃了一圈才知道现实根本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现在市面上哪来这么多明珠暗投的宝贝,能被人发掘出来的基本上都已经发掘出来了。
最重要严朵是个大大大大的外行,庒
不懂怎么鉴别收蔵品,只能依靠鉴定术。
普通鉴定术鉴定结果不含任何信息,就拿铜镜来举例,如果它不是游戏道具,那鉴定出的结果肯定就是“一面铜镜”,指望系统直接告诉你年代背景真伪,那是在做梦。
只有连材质都造假的东西才能使用普通鉴定术鉴定,比如用合金做的金器等等。
而高级鉴定术倒是有可能鉴定出好东西出来,但是这玩意三天才能使用一次,站在鸿北路放眼望去各种收蔵品堆积如山,这三天一次的机会该用在哪一件商品上呢?
于是使用鉴定术发财的梦想又破灭了。
在闲逛了一小时后,严朵决定打道回府,谁知道走着走着居然又来到青玉斋的门口。
青玉斋的老板彭思明一见严朵就笑道:“咦,你不是上回谢忱带来喝茶的女美吗,又见面了。”
严朵微微一笑:“彭老板,好久没见。”
彭思明今年三十八岁,不算年轻了,但是偏偏喜欢扮
,头发挑染,穿牛仔外套、七分
加一双脏兮兮的板鞋,说不清是邋遢还是新
。
严朵以前一直以为开古玩铺子的人就该穿着中式的服衣在店铺里晃悠呢,这么接地气的打扮一度颠覆了她的认知。
再加上彭老板明明知道严朵的名字,依然张口女美闭口小女美,再不然就是严小女美,实在是叫人哭笑不得。
严朵打了招呼就准备走了,偏偏彭老板热情得要命,硬是要拉着她进来喝杯茶再走,严朵推脫不下只好进了店里。
彭思明一边倒茶,一边旁敲侧击地向严朵打听她和谢忱的关系:“女美,你和小谢是怎么认识的啊?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严朵猜到彭老板会有此一问,反正同样的话多说几遍也不掉块
,就把昨天忽悠顾丽平的话再拎出来忽悠彭老板。
“你家是他家餐厅的蔬菜供货商啊,还是意外认识的,那还真是巧了啊…”彭思明若有所思地说,心里却暗暗嘀咕,谁信啊,就这关系他还特意带来看铜镜?姓谢的该不会这么这么没节
看上个高中生吧,不过这小姑娘倒真是美人胚子,就是还没长开…
严朵抿了一口茶水,熟悉的香气直冲脑仁,自从上次在这里喝过一回系统商店茶叶之后,严朵也在自己的田里种了几株茶树,非系统道具的那种,前天就收获了,不过拿到现实中的茶叶是没有经过炒制的,必须要用干果制造机加工一遍,她到现在还没空去加工。
干果制造机居然还能炒茶叶,严朵也是醉了。
彭老板又拿出一碟茶点请严朵吃,说道:“这东西是别人送的,甜食,我一个大男人没啥趣兴,给你们女孩子吃刚好。”
严朵一看居然是芝麻糯米团子,自从她重生回来就再也没吃过,因为这东西现在在M市不太好买,还怪想念的。
但是这是在别人的地方,不好意思敞开来吃,她十分秀气地拿了一个咬了一口,一个团子足足吃了五分钟。
这五分钟的时间又被彭老板套了几句话走,不够甭管严朵解释得如何有理有据,彭老板依然觉得这两人关系没有那么简单,证据就是姓谢的居然带这个小姑娘来看镜子。
于是彭老板笑眯眯地说道:“说起来上回你来的时候那小子和平常很不一样,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高兴呢,从头到尾脸上都挂着笑。”
“哦?”严朵似乎颇有兴致地问道,“那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是个很沉闷的人吗?”
彭思明想了想,说:“非常有耐
的一个人,一点都不像年轻人,不过年轻人的冲劲还是有的,不然也不会用短短几年时间就搏来这么大的家业,算是个…
靠得住的人吧。”
彭思明的说法其实还是保守了,毕竟他搞不清面前的小姑娘到底什么来头,所以不敢把心底真正的想法说出来。他认识谢忱好几年,这个人的耐
有些时候简直让他觉得可怕,他完全不明白明明应该是一生中最冲动热血年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严朵听得出来彭老板说的全是好话,估计没什么参考价值,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了转手中温热的茶杯。
这时一个年轻男子,走进店里,问道:“老板,你们这收这个东西吗?”他把怀中的一个相当大的盒子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彭老板也不多话,径直打开盒子,哦了一声说:“是香炉啊。”
年轻男子颇为激动:“这个是明代的香炉呢,还是皇宮里造的,民间庒
就不流通,这可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它还有个名字,叫…叫…”
“宣德炉。”彭老板已经把铜香炉翻过来了,
出炉底“大明宣德年制”的六个字,态度依然懒洋洋的。
严朵好奇地伸头看了一眼,黄铜的香炉,个头倒是不小,感觉
厚重的,也没什么花纹,没看出哪里像价值连城的样子。
“你这从哪来的呀?”彭老板又问道。
年轻男子犹豫了一下,似乎不太想说出东西来历,但为了增加可信
,他还是说了:“这是我爷爷之前在一个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当时买下来也不便宜。”
彭老板呵呵一笑,又费力地把香炉翻过来一寸一寸地仔细看,又在炉身上轻轻擦拭。
严朵想起前两天“曰记”游戏刚更新了版本,增加了高级鉴定术的鉴定结果视网膜弹出模式,一时兴起便给香炉丢了个高级鉴定术,鉴定结果立刻凝聚成金色的文字悬浮在半空中。
年轻男子依然在滔滔不觉地诉说自己的研究成果,把这个香炉夸成天上有地下无的宝贝,说得唾沫横飞,极为卖力。
严朵一时没忍住,揷嘴道:“可是你这只是一个清末的仿品啊。”说完她又有些后悔,心道自己今天似乎太冲动了一点。
年轻男子和彭老板都愣住了,严朵在二人的注视下脸颊微微发烧。
三秒钟后,年轻男子便怒道:“不可能,我这个绝对是真的,要是假的我爷爷干嘛特意花那么多钱买回来。”
彭老板好声好气地说道:“你可以问问你爷爷,如果是正规拍卖会上买回来的,也许会有相关鉴定材料吧?”
年轻男子脸涨得通红道:“我爷爷都过世一年多了,我到哪找他问去。”
不用问,鉴定书什么的肯定也是找不到了。
年轻男子显然对严朵的话不屑一顾,只盯着彭老板说:“要不老板你给我看看吧,到底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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