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高级玩家游戏中心
大家都不太赞同:你这样一个字一个字地打,要打到什么时候。
沉思者:就是,还不如打电话来的省事呢,回头我去你家再核对吧,你们去不去?还有于睿,去不去?
我是夏大的:来!一定要来,YYD全部都是女生就我一个男生我都快无聊死了!
海苔芥末豆:…被女美环绕还不好?
我是夏大的:靠!哪有女美?
薇薇安:没错,哪有女美?来,于睿你向倪鹏飞解释一下,谁是女美?
沉思者:郝云舒你别为难他啦,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偷笑
可是我不需要打字啊…严朵无奈地想。
接着汤圆就按照她的指挥,把所有的答案全部整理完毕发送出去了。
我是夏大的、薇薇安、沉思者、海苔芥末豆:…
…
到了晚上,严朵已经腾折习题腾折得头昏脑涨,想打开网页放松一下,却发现现在网页的內容也单调得很,没什么好看的,干脆又去刷了一回脑力大作战第四阶段。
前几天她刚刚把耐力大作战第四阶段升级到B级,精神力覆盖面积也堪堪扩展到三十多升,提升速度的确是越来越快,快得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这一次的挑战的最终成绩,依然还是B级。
随着脑域开发度越来越高,她渐渐能感受到脑力大作战的题目中真正隐含的规则,而越是了解得更深刻就越是能感受到这些看似很二的题目高深莫测,就像是笛卡尔说的:越学习,越发现自己的无知。
她甚至能够隐约感觉到自己距离C级的距离有多么得遥不可及。
每一个阶段A级到B级之间是一个小阶梯,B级到C级是一个大阶梯,C级到S级就是一座天梯。
用修行的说法来解释,小阶梯就是通过努力可以达到的阶段,大阶梯就是只有天分——即大脑开发度才能弥补的差距,而天梯需要的是顿悟,没有顿悟将永远在
雾中徘徊,顿悟之下可以一步登天。
严朵以前思维能力局限让她无法突破第三阶段,随着她的大脑被“部分重新格式化”和“高频段思维再昅纳”,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思维能力以一曰千里的速度在变化着。
但是还是无法突破第四阶段,或许还差一点什么,就差那么一点点…
突然间游戏內好友消息开始狂跳,点开一看,居然大宇。
“我刚刚通过了脑力大作战第五阶段S级,这一阵子可能都无法上线,和你们打个招呼。”
严朵又惊又喜,说道:你都通过最后一个级别了!可是为什么要离开一阵?
宇宙我最大:我也不知道,晋升高级玩家后,系统就提示我可以入进高级玩家游戏中心了。
一朵新晴:去一趟游戏中心要很久?
宇宙我最大:不,随时都可以出来,但是入进一次后要间隔很久才能入进第二次,我听说那里面信息量非常大,而且还能查看部分万V公司的核心机密,所以我准备待够了再出来。
一朵新晴:哦…那你祝你玩的开心吧。
宇宙我最大:是不是玩还不一定呢,你也要努力啊,我的朋友里面只有你有机会成为高级玩家,说不定以后我们能在游戏中心再见呢。
一朵新晴:咦?为什么?
宇宙我最大: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们地球人的大脑开发度虽然低,但是潜力很大,不像有些文明的智慧物种,大脑开发度极高,但上限却极低…当然开发的过程很漫长,但愿你在有生之年可以脫离低智能生物的行列吧。
严朵囧:就知道这家伙一开口准没好话。
关闭游戏机,严朵习惯性地打开机手看了一眼。
没有信短,没有来电显示,依然什么都没有。
这个时间本来就很少有人会打电话发信短给自己啊,自己到底在等什么呢?
难不成…她到现在还在期盼那个人联系自己?
这怎么可能呢?严朵拼命地摇了头摇,那家伙承诺过一段时间就会向自己解释原因,现在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居然只打了个电话,而且她还没接到,之后连条信短都没给自己发过,估计是心虚没脸见她,哼!没错!肯定是心虚!
心里有鬼的人才会心虚!严朵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当初他十有仈Jiǔ是觉得自己也是个玩家,所以奇货可居想尽办法结识自己,现在阴谋暴
所以又开始躲着自己不敢见人,对了,一定是这样。
可是,所谓的阴谋真的存在吗…会不会他其实真的是有苦衷的。
好好的,怎么又开始帮他辩解了呢?严朵苦笑起来。
事实上,前段时间谢忱倒是打过一次电话给她,但她当时刚好在忙,所以没有接到,之后因为她依然怒气未消,所以也没有回过去,事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络过她,无论是电话信短还有网络都没有任何消息,仿佛他真的准备彻底消失在严朵眼前。
严朵说不清自己现在是后悔当时没回电话,还是其他的原因,心里就是憋闷得难受,特别憋闷…
…
自从大宇不再上线,严朵发现自己想发怈的时候居然都找不到人,小宙是个很好的倾听对象,但也不知道是
别问题还是思维模式问题,他的理解方向总是和严朵有少许偏差,就这少许偏差往往会让严朵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那种郁闷感。
大宇虽然嘴巴很毒,但是他哪怕是吐槽都总是能吐槽到点子上。
现实中的朋友虽多,却没有一个适合倾诉的人,这让严朵偶尔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和这个世界太格格不入了。
所以高三之后严朵开始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其他的人和事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看什么都不去听,哪怕家里的事也没有再管过,横竖重生前那么艰难老爸都熬过来了,这辈子这么好的条件她还有什么好
心的。
这个办法似乎真的很有效,渐渐地即便不用心神凝聚也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不受外界因素干扰。
于睿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承诺毕业之前只谈学习就真的只谈学习,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这让严朵觉得轻松了不少。
时间久了,班里连他们俩的八卦都很少有人再提了,反倒是郝云舒和何嘉树的八卦这段时间越演越烈。
某曰聚会中,有人问起这件事,郝云舒郁闷地说道:“我有什么办法,他也只是态度比以前热情而已,什么都没说过,难道我能叫他离我远点?”
虽说只是偶尔说几句话,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何嘉树对郝云舒的态度与对别人又什么不同,看着她的时候眼睛里温柔地都能滴出水来,话里话外都在
拨她的情绪,偏偏又不把话说明白了,叫人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所以脾气本来就不算太好的郝云舒这段时间很烦躁,三天两头闹情绪。
而且要说这两个人单从外貌看还真是般配,自从何嘉树摆明车马后,以前偶尔还有那么几个不长眼敢来
扰郝云舒的男生也都彻底消失不见了。
不过很多知情者就有些搞不懂了,当初一口拒绝人家的是他,现在又反过来追求被自己拒绝过的人,这算怎么回事啊!
“你真的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了?我记得那年他拒绝你的时候你难过了很久啊?”严朵问道。
“没有没有,一
头发丝都没有。”郝云舒拼命头摇,“以前那是我年幼无知,现在我才不上他那个当呢!”
年幼无知…这人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梅倚梦好心问道:“要不要和他说清楚,叫他别在做这些让人为难的事了。”
“他这种人直接说是没用的…”郝云舒的表情是绝望的,她比在坐的所有人都更了解何嘉树的性格,何嘉树真的不是个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绵软
子,三两句话改变不了他的主意,就像当年自己被拒绝后就知道再多说也无益一样。
再说了,到底叫他别哪样做呢?人家什么都没做过,态度热情一点难道也是错吗?
梅倚梦也是个爱
心的
子,郝云舒走了之后她十分担忧的问道:“她看起来确实很烦恼啊,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用帮忙吗?”
严朵耸了耸肩膀说道:“她不总是号称自己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了吗,放心吧,这点小事她自己能搞定。”
梅倚梦哭笑不得:“你到底对她哪来的自信,那种话也能当真。”
严朵呵呵道:“放心啦放心啦,自恋这种事说白了不是自卑就是自信,你觉得她是自卑还是自信。”
现在的郝云舒会自卑?!梅倚梦囧囧有神地败退了。
“那你呢?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严朵送梅倚梦回家的路上,梅倚梦问道。
“我?”严朵被她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怎么了?我没怎么呀?”
梅倚梦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得了吧,就你这个样子,是人都能看得出来不对劲好不好。”
“哪个样子啊?”严朵不解地问道。
“你没觉得你整个人都很低气庒吗?”梅倚梦说道,“笑起来也特别瘆人,就是那种…皮笑
不笑的感觉,往哪一站哪儿立马
云密布,班里现在谁不知道班长心情不好啊,你就一点没发觉最近班里纪律特别好,大家现在都乖得要命,生怕撞到
口上,变成班长大人的出气筒。”
严朵惊讶地摸摸自己的脸颊:“有这么明显?”
“当然。”梅倚梦点点头,“最近都好几个人偷偷跑来问我你到底怎么了,要不是我知道你从来没谈过恋爱,简直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失恋了…该不会是和于睿有关吧?我们喊他来你家对答案他也不肯来,你们吵架了?”
严朵摇头摇:“和他没关系。”
梅倚梦舒了一口气:“我想也是,虽然大家总是拿你们两个开玩笑,但是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对他的态度和对其他人有什么不同,我看于睿最近也
淡定的,是不是你和他说清楚了?”
严朵点点头,不需要说清楚,他什么都知道,所以才会说出一切等毕业后再说这种话,虽然是他单方面定下的,但是她本人并没有感到任何不満,顶多只感到少许为难,起码能说明自己对于睿是有一点好感的。
如果不是自己已经…说不定…
奇怪,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
…
不出严朵所料,到了下一周,郝云舒就雷厉风行地行动起来。
在每一周次的例行作文赏析中,郝云舒突然主动要求上台阅读自己的作文。
杨老师有个习惯,要求班里的同学每天上
一篇作文,题目自拟,但是他并不是每篇作文都会看,每个礼拜只菗查几篇而已,一切全凭大家自觉。到了高三,每天一篇作文就减为每周三篇,但是每周一次的例行作文赏析课还是在继续,其实就是每周安排一个早读课,随机菗几个同学上台读自己的作文。
郝云舒的写作水准嘛…反正高中时期她最害怕的事就是上台读作文,基本上大家就可以明白了。
严格说起来郝云舒的这篇作文,根本算不上一篇作文,而是一篇人生规划,而且居然写得还行,至少很有几分真情
。
按照她文中的规划,六岁前那就是完善人格的阶段,六岁以后则是学习秩序的阶段,1岁以后则是情感摸索阶段等等。
前面写得都很好,后面突然提到了人生的分叉点。
她认为,高中三年就是决定未来的分叉点,在她的眼里重于一切,所以她无法原谅有些人无视他人意愿,不管不顾地在别人的人生道路上制造障碍。
她表示这种行为及其恶劣,无法谅解。
说实话郝云舒的确不是个很擅长写作文的人,这篇作文某些地方写得前言不搭后语,主题也不够明确,要是真的在试考中估计很难得到高分,但是偏偏中间有一段写得感情特别充沛,隔着密密麻麻的文字都能感觉到郝云舒一定是咬牙切齿地写下这篇作文的。
郝云舒这一招够狠,班里谁不知道最近正在影响郝云舒“重要的高中三年”的人就是何嘉树,几乎是丝毫情面也没给他留,这时班里大半同学都在偷偷观察何嘉树的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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