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副军长听了王旭国的这句话瞬间觉得眼前漆黑一片,他知道他这一生就要毁在这里了,他一生戎马,立下了很多汗马功劳,可惜都抵不过他媳妇儿刚刚的那句话啊!
王旭国此时想的确实是曹副军长的问题,一个军长如果连一个小小的家都管理不了,怎么能管理好一个军呢!
"让王优和桂芳尽快完婚!"陈雪依旧很強硬。
"不可能,我不会娶这个女人的!"王优此时再也忍不住了。
"那我就去军事法庭告你始终弃!"陈雪大喊大叫着。
"大爸爸等等!"云宝宝拦住了还想说什么的王优,然后看向站在一旁的张桂芳问道:"你说你前天下午跟我大爸爸发生了关系?也就是上了了?"云宝宝说的那是相当明白啊!
屋里的大人们全都长大了嘴巴!因为这些话要是从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口中说出来那效果真的不是一般惊悚啊!唯一例外的就是魏煜,在他心里宝宝做什么都是对的!
"宝宝!"王优有些尴尬的叫了宝宝一声儿,王旭国也直愣愣的看着宝宝。
"爷爷,宝宝是爷爷的徒弟啊!"云宝宝只是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王旭国和王优就释然了,是啊!自家宝宝可是被洪老爷子当做传承人来培养的,现在的医术可是不一般了,就是知道这些也是没有什么的。
但是对面的三人显然是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也知道现在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说啊!"云宝宝突然对着张桂芳大声儿的喊了一下子。
张桂芳被吓得一灵,然后才想起了宝宝之前的问话,她故作镇定的说道:"是!"
"可是那天下午我也在场啊!"云宝宝故作天真的说道。
"是之前的事情。"张桂芳看到宝宝那天真的样子,很快的放松了心弦。她不知道宝宝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你说你之前还跟我大爸爸发生过关系对不?"云宝宝再接再厉的八卦着,她就想看看这女人编故事的能力有多大!
"对。"张桂芳此时的回答都以一个字来完成,多说多错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那我记得吕伯伯跟我说你跟我大爸爸是在一个半月前在曹副军长的家里见得第一面儿,对吗?"云宝宝继续刨儿问底儿。
王旭国和王优他们看着宝宝问的很开心,就知道宝宝此刻是玩高兴了。他们也舍不得去打断宝宝,所以就随她去了,最后他们来收拾场战就好了。
"是。"张桂芳还是以一个字来代替回答。
云宝宝趁其不备突然间冲了过去,用一只手抓住了张桂芳的手腕儿,一把就摸上了张桂芳的脉。张桂芳没有想到云宝宝会有这样出其不意的举动,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就在她要挣扎的时候,宝宝却有出人意料的松开了她的手,退回到了王旭国他们那里。
其实,宝宝从第一次见了张桂芳就觉得她有些奇怪,但是一直不知道这怪出在哪里,知道今天她自己说到黄花大闺女的时候,云宝宝才明白过来,到底是怪在哪里。怪就怪在这个黄花大闺女此刻却带着一身的为人母的光晕,就是那种刚孕怀的女子身上都带有的那种感觉。
"宝宝,有什么问题吗?"王旭国看着退回来的宝宝问道。
"爷爷问题很大呢!"云宝宝故作深沉的说道。
"嗯?"王旭国有些不明白这个宝宝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爷爷,她的身体出了很大问题呢!"云宝宝很郑重的说道。
"你这个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桂芳的身体好着呢!你别再那里瞎说八道啊!"陈雪听了宝宝的话立马就急了。
"她的身体有没有问题她自己最清楚了。"云宝宝很是不屑的看着张桂芳。
"你什么意思?"陈雪觉得她自己有些糊涂了。
"你问她啊!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当然是她自己最清楚啦!"云宝宝很是不屑的说道。
"桂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陈雪就是再迟钝,此刻也察觉出了一些不对之处。
"呜呜…呜呜…"此时的张桂芳才想到,之前听他们说过这个云依是个小神医,再想想刚才她的动作,很明显的就是在给她号脉啊!
"你说啊!"陈雪有些急了。
"呜呜…呜呜…"张桂芳现在是真的真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此刻的她只知道不停地哭了。
"就是啊!你快点说吧!我们这么多人,可是没有时间看你在这里表演哭。"云宝宝有些不耐烦了。
"你来说!"陈雪将目光赚到了云宝宝的身上。
"你真的让我说?"云宝宝坏笑着看着陈雪。
"对,你说!"陈雪看着宝宝的坏笑就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那个猜想,就是这一切都是王家想逃避责任所以做出来的。
"她!也就是你的好妹妹,是在一个半月前才认识我大爸爸的,可是呢!她却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而且啊…啧啧…"云宝宝说道这里并没有再继续,只是故作苦恼的摇了头摇。
"什么!孕怀!"陈雪觉得她快疯了,怎么会这样啊!
"而且什么!"张桂芳此时更关心她自己的身体,她觉得宝宝这样说一定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了。
"而且啊!你这胎可不牢啊!要是照你说的你跟我大爸爸发生了关系,你早就应该产了,关键你说还不止一次,呵呵…你这胎居然还在你的肚子里,真的是难得啊!"云宝宝此时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云宝宝此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陈雪要是还糊涂那就不是护短儿和迟钝的问题了,那就是心智不全的事情了。所以,陈雪此刻全都明白了,她这是让人当使了,而且这个人还是她平时疼爱有加的表妹。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她的丈夫啊!陈雪満脸歉意的看着曹副军长,此刻她才看见曹副军长已经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从他僵硬的身体就能看出,他已经这样子坐在那里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