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曜盯着他摇头摇。
冷飒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面无表情的道,“我不想让你打扰到倾歌的休息。”
冷飒懵脸,
“我哪里打扰到她休息了,我明明给她治病了好不好。”
看到这家伙忘恩负义的表情,冷飒就満肚子气,他把睡衣袍一,満脸的不情愿,
“你说我大晚上的被你叫来,你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还受了这么大的惊吓,难道你连沙发都不舍的让我睡一晚吗?厉曜,你会不会有点太没良心了,就算你不顾念我给你做了这么些年御用医生的情谊,也要顾念一下我把你孩子从小带到大的情谊吧,小糯米和小团子刚出生时候身体不好,我可是曰夜不休的在保温房看着他们,你…”
厉曜捂了捂耳朵,毫不犹豫的对侍卫摆摆手,顾凡收到殿下的指令,连忙上前抓住冷飒的胳膊,
“冷医生,您今晚辛苦了,属下送您回去吧。”
冷飒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厉曜,你还打算赶我走?”
顾凡半拉半拽的把冷飒拖着往外走,嘴里冷静的劝道,
“冷医生,不是殿下要赶您走,只是您看,这房间只有这么一点点,沙发又那么小,您怎么能住的习惯呢?殿下他是爱护您啊,你放心,一会儿我一定派人原封不动的把您抬上去。”
“…”房间的门被关上,聒噪的人离开,厉曜终于耳清净了。
他在客厅里站了几十分钟,最后轻轻推开夏倾歌的房门,在黑暗中默默看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睡颜。
没有了疼痛的磨折,她的睡颜平静而又温暖。
厉曜静坐静在她身边,手掌拂过她的面庞。
倾歌,我宁愿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换你你永远快乐幸福。
而睡梦中的夏倾歌,没有一丝感觉。
只是简单的肚子疼而已,吃完药睡了一觉,夏倾歌早晨起来很快恢复如初,活力満満。
她坐在上发呆了一会儿,依稀记得昨天好像听见有外人来的声音哎。
夏倾歌穿好服衣走出去,厉曜已经坐在饭桌面前,依然拿着报纸。
“…早啊。”
她尴尬的打招呼。
厉曜转过头来对她点点头。
夏倾歌落座之后,故作漫不经心的回答,“那个,我昨晚做什么事情了吗?”
男人头都不抬,淡淡的道,
“你说呢?”
“我,我只记得我好像肚子痛来着。”
夏倾歌很是心虚,她疼完之后的记忆就不不清楚了,应该是厉曜照顾她的吧。
厉曜放下报纸,敛眉看着她,
“夏倾歌,你明明知道自己吃完冰的会胃痛,为什么还要吃那么多?”
这毛病,真是千年都不改。
夏倾歌觉得他太大惊小怪了,无所谓的摆摆手,
“我的胃痛是老毛病,以前经常犯,吃点儿胃药就没事儿了,再说,这次已经有好些天都没有痛,所以才…有点放松警惕啦。”
厉曜不快的挑眉,
“夏倾歌,什么叫几天没痛就算好了,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