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正奇怪时,夏母和夏青青就追了出来,没想到还是没有阻止到夏倾歌。看到一旁的佣人,一下就把气往他身上撒去了。
“夏倾歌来了为什么不进来通报一声!”
夏青青对佣人吼道。
“夏姐小也不是外人,况且她说她自己进去就好了。所以…”
“全都是借口,夏倾歌在这里的时候你就偷偷的帮着他,看我不告诉父亲让你走人!”
夏青青对无辜的佣人吼道。佣人也只是低着头不好说话,他知道这个姐小的脾气,骂起人来挡也挡不住。
“母亲,我们该怎么办?”
夏青青吼完仆人后,又转身问到一直在旁边沉默的夏母,她一向有办法。
“我们先去房间里说。”
夏母觉得在这里一时也想不清楚,带着夏青青一起去她的房间里去了。
“父亲知道了肯定会臭骂我们一顿的。”
毕竟他一直对夏倾歌心存愧疚,这次居然把上次苦苦求来的夏倾歌的同情给搞丢了,还意外的让她听到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想想后果都觉得可怕!
“先别急,你父亲暂时还不知道她回来过,到时候我们就说她根本就没有来过就行了。”
夏母斟酌了一会儿,说出了一个缓兵之计。
“那家里的佣人都看见了…”
夏青青想起家里还有一帮佣人,万一他们告诉父亲了,后果更严重!
“除非,他们不想干了,我看谁敢说。”
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用来形容夏母一点也没错!
“那她去找慕逸辰怎么办?”
夏青青想到,她们可以阻止佣人不说话,可是却管不住夏倾歌的嘴。
“既然慕逸辰当初的条件就是跟夏倾歌重新订婚,那么他就不会轻易的跟夏倾歌解除婚约的。再说了,他恐怕还巴不得夏倾歌去找他呢!”
夏母条理清晰的跟夏青青分析到,夏青青才算安下了心。
“青青,出来一下。”
这时,夏青青的门外响起了夏父的敲门声,夏青青知道肯定是夏父回来了,她有些紧张的看着夏母。
“别怕,淡定一点。”
夏母看出了夏青青的担忧,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到。
“你怎么也在她房间里?”
夏父看从夏青青房间里出来的不止是夏青青,还有夏母,不知道他们娘俩在讨论些什么东西。
“我跟女儿说说体己话不行嘛?大惊小怪的。”
夏母早就想好了怎么说。
夏父听自己太太也这么说了,觉得自己多问了,他们两母女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夏倾歌来过没有?”
夏父问到夏母,自己明明打电话叫夏倾歌过来,可是到现在了她还是没有看到她,所以他想问问这女女二人,是不是又给夏倾歌气受了,或者是又说了什么伤人的话。
“她有没有来过我怎么知道,我一直和青青在屋子里,什么都不知道。”
“奇怪,怎么这么久了,她还没有来。”
夏父见夏母都这么说了,自己也没有多想什么。
“怎么,你还真的把她给当女儿了。”
夏母听见夏父这么关心夏倾歌有没有来,有点不高兴的说到。
“毕竟她上次帮了答应和慕逸辰订婚,我们才没有破产的,你对她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夏看自己的女人如此说话,心里觉得还是有点对不起夏倾歌的。
“行了,知道了。”
夏母有些不耐烦的回答到。夏父见自己问了她们也没有结果,索自己去给夏倾歌打电话了。
可是,夏倾歌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夏父以为夏倾歌有什么事情所以就没有再打,等着她自己给他回电话。
夏倾歌跑出去后就一直漫无止境的朝前面走去。她被这个事实着实给打击到了。
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密密麻麻的雨点,一滴滴的打在夏倾歌的脸上,这样似乎让她清醒了许多。
她安慰自己,跟他们没有关系自己岂不是更好,这样,他就可以不用为了担心而委屈自己跟慕逸辰订婚了。她终于可以解脫了!
她包里的机手一直在响个不停,夏倾歌跟没有听见似得,置之不理。
“先生,我有事情跟你说。”
夏父一个破正在客厅喝茶,这时刚才跟夏倾歌说话的佣人来到了夏倾歌身边,对他说到。
“什么事情?”
夏父有点不耐烦的问到,最近佣人们都在要求涨工资,他以为他也是来说这事的。
“夏姐小今天回来过。”
佣人缓缓的跟夏父道出事实,虽然今天太太已经警告过他们不许说,不然就走人的话。但是,他觉得夏姐小实在是太可怜了,做了这个家庭的利益牺牲品,最后也没有什么好报。
至于工作,用他存下来的钱完全可以回老家做点小买卖,也可以生活的很好,还可以陪着儿,有何不可为?
“嗯,什么,你说他来过?”
夏父刚开始没有听到涨工资这种事情,还淡定的点了点头,等他反应过来时才明白佣人在跟他说什么。
“是的,夏姐小来过,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跑出去了,太太和姐小也追了出来。”
佣人把他看到的如实的汇报给了夏父。
“你去把太太和姐小给我叫下来。”
夏父没有想到,夏母居然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啊,或者说她们有什么不敢告诉他的事情!
很快,佣人就把夏家母女叫下来了。
“父亲,有什么事情吗?”
夏青青问到夏父,不知道他把她们叫下来干什么。
“你们老实说,今天夏倾歌有没有来过。”
夏父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叫她们来的目的,希望她们能告诉自己实话。
“都说了没有,还问什么问呐。”
夏青青被问的一时答不上话,旁边的夏母反应过来连忙回答到夏父。
“胡说!”
夏父见她们母女二人还在骗他,就知道一定没有什么好事,把手里的茶杯一下子摔在了个粉碎。
夏母也没见过夏父发这么大脾气,他一向都是很温和的,不曾对他们吼过,今天居然这么生气,就知道事情肯定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