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你,居然还和景深哥哥有一腿吗?怎么这么无聇!"
温良一眼就看到了那群黑色的人影里,那个止住了步子的身影。林白羽…他不是,误会什么了吧…这么一想,什么也顾不得了,就想去追,却被那女孩扯住了胳膊,狠狠的将已一杯酒水兜头洒下!
温良又急又气,将那个女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别说在场的人和那个女孩本人,就是江景深也吃了一惊。
"你给我滚开!"
她挥开了那女孩,起裙子就追了出去!
由于是人私宴会,并没有邀请记者,所以这一幕所幸没有被传扬出去。
那女孩拉着江景深的胳膊,捂着红红的脸蛋,呜呜咽咽的哭。
江景深拍拍她的脸蛋:"疼吗?"
那女孩忙点头:"疼。"
江景深勾而笑:"疼就对了,以后,别再招惹她。"说道最后,俊美的男人眼底竟是一片冷酷的霾!那女孩瞬间就呆怔住了!
江景深看着温良离开的背影,眼中中带着幽沉沉的光。
既然离开了,就不要总是一副想要依靠我的样子…
我们,到底谁抛弃谁了呢?
那一晚,江景深再一次喝醉了。
那一晚,温良和林白羽大吵了一架。
她将高跟鞋提在手里起裙子追着林白羽,那个人却就站在宴会的门外没有离开。
她小心的走在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胳膊,被他毫不留情的甩开了。
"温良,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他的声音这么冰冷,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初见的时光!
温良连忙摇了头摇!"不喜欢了…只是真的放不下想关心他而已…"
那男人却冷笑:"这话你自己说不心虚吗?"
她这时候才明白,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原来她以为幸福的爱情,建立在这样几度要裂的危险中却被两个人一直都粉饰太平,而江景深,就是那条线,让他无法信任她的线!
多疑的种子早已在她一次次给予他的伤害中种下,他早就说过,他爱她,但是不会再信任她了,如果这样无所谓,就在一起吧。
他曾经让她每一天都说一次她爱他,当她在每一天的情话中渐渐沉沦时,他是不是,依然没有相信她呢?
她拉着他的袖子,几乎要急得哭了:"对不起…过去是我不对…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
林白羽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容颜,轻轻叹了口气,正想伸手拍拍她的脑袋,却看见了她脖颈处,一枚星星一样的吊坠,瞬间眼睛里迸出了几道寒光!
温良连忙将手往脖颈出一捂,一个转身就将吊坠摘下了,在度回头,却看见了他冷冰冰的神情。"温良…我说过就算你不爱我我们依然会在一起一辈子…依然算数,但是…现在别在出现在我面前,让我静一静。"
"不是的…我…"
实在是,江景深当时的神情,太过认真,太过绝望,他说,这是还她给他的吊坠…只是个没有意义的吊坠而已…
"我只是…不想让他伤心…"
"不想让他伤心?"又是一声无言的嗤笑。
怎么办,她好像越说越错了…
男人没有再理会她,转身离开。
她冲着他的背影喊:"林白羽,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看见那条修长的背影停了停,他的声音就这样飘过来。"你做了什么事情,能让我相信你呢?"
眼泪,就这样无声滑落了。她,是真的没有做什么能让他信任的事情呢。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他一直在身边默默的付出着,而她就这样在他面前大刺刺的谈论着对旧情人的感觉…
要怎么和他说,他才能相信,她对江景深的感情虽然说很特别,但是和过去那种狂疯的爱情已经完全不同了呢?
就好像…能让她知道她活在这个世界上过的人,只有江景深和恭如玉,他们知道那个曾经活着的温良是什么样子,还在如此深刻的纪念着她…
连她自己都快要忘记的时候,他还是那样牢牢记着,怎么能让她做到无动于衷呢?
她哭了一整夜,第二天带着一双肿红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去见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电话关机了,住所找不到人,甚至给京北的家里都打了电话,白燕妈妈还好心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始终没有找到人。
温良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这家伙…一言不发的就大吃醋搞个失踪…
"林白羽,你这个大坏蛋!"一个大男人醋劲这么大做什么!
温良趴在恭如玉肩膀上鼻涕眼泪一把抓。恭如玉拍拍她的肩膀符合道:"就是,一个大老爷们,离家出走这种事情都有脸干!弱智不!"
"怎么办…都四天没有消息了…"
恭如玉心想,才四天而已你就等不及了?看来林白羽真是把你惯坏了,这丫头,算是苦尽甘来了。
"好了,别哭了,放心,你家那位,就是死了,也会诈尸过来看你一眼的那种人,无端消失四天,不过是想吓吓你而已,等他从牛角尖里爬出来了自己就乖乖坐在你对面抱着和你道歉了。"
"真的吗?"温良泪眼婆娑的抬起头。
恭如玉微笑着点点头,想起曾经她和郑翎,一等就是个把月的自己,心间有些钝钝的酸疼。
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呢?那种人…她恭如玉不屑!
谁知道两天后就是这个她不屑的家伙给她带去了林白羽的消息。
好不容易走到高尔夫球场,估计也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温良无奈的叹口气,最终还是在恭如玉的搀扶下,勉強移动着到了这里,比乌的速度还不如…
温良感冒了,一张脸蛋此刻小的像巴掌那么大,还带着苍白的神气。
"请问有没有一位古先生在这里…",温良对着跑马场上的两个球童问道,那两个孩子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道:"是不是一个高高帅帅黑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