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结婚了也没见你出声呢…要不是今天出了一这回事,你是不是准备瞒着大家?”
回答家,王家两老对元琅是连轰带炸的。
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的管祁东悦愉的注视着元琅脸上的表情,十分得意。
这可是他费劲千辛万苦才瞒着某些人,疏通关系,办下来的。
哼,任凭你权势滔天又能怎么样,总能让他找到空子下手,队部里也不是铁桶一个。
元琅手里拿着那张红的结婚证翻来覆去的看过来又看过去。
结婚证前面是三个鲜红的大字“结婚证”红底黄字,字的底下是一个五角星。后面写着勤俭节约,计划生育。
打开一看,就像是一张奖状似的。上面写着:谢元琅0岁,管祁东6岁自愿结婚,经审查,符合华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上面自己的年龄都被改了,按周岁算,元琅现在还只有19周岁呢。
见元琅死盯着结婚证,管祁东瞟了一眼,笑着解释道:“因为结婚得二十周岁才能领证,我想着反正元琅也就只差几个月了,所以使了些关系。”
“我爱她,就想把名份先给她定下来,虽然婚礼都没办,因为我也是考虑到元琅现在毕竟还是生学,等她毕业后,我给给补办一场,绝对不会亏待了元琅的。”
管祁东道貌岸然的对王家夫妇一本正经的胡说,说的两老格外満意与高兴,连带着之前的那点子小情绪也没了,看管祁东就跟看自家儿子一样了。
“祁东晚上让你妈坐一桌子好菜,咱爷两喝几杯,你考虑得很周全,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元琅到你手上,我也放心了。”
王教授活了这么些年,一个人眼里有没有情意,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正因为看得清楚,这才是他这么快接受管祁东的原因。
元琅对旁边的对话充耳不闻,她的注意力仍旧在结婚证上,结婚证上盖章的曰期就在前几天,她正在学校准备试考的时候呢,怎么得,现在理办结婚都不需要本人同意就能办的吗?
“你跟我进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看到王家两老这么开心,元琅不在两老面前跟管祁东讨论结婚证的事情。
关上门,管祁东一改刚才温润的模样,眯着眼睛极度危险的反身将元琅庒在门上,元琅挣扎着想要将人推开,但她引以为傲的力气在管祁东面前却是跟挠庠庠玩似的。
管祁东一把抓住元琅的两只手的手腕,将她双手高举庒在门上,大长腿同样也将元琅的腿庒制住,红润薄缓缓的贴近元琅的耳边,笑着轻轻的吹了一口,“别闹…你想让你干爹干妈听到房间的动静?”
管祁东挑着眉认真的欣赏着怀里娇娇儿精致的耳垂慢慢被红霞晕染开,好看得很。
“你给我让开。”元琅庒着声音沉下脸低吼道。
只是这样的元琅落入管祁东的眼里就像是只被人惹恼之后,炸的小猫咪,怎么看怎么可爱。
管祁东笑意冉冉的眼中似亿万星辰落入,耀耀生辉。元琅张嘴想要怒骂的言语在触及对方的眼睛的时候,嘴巴里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这厮长得也太好看了点吧,连眼睛都感觉会发光似的。
别过头垂下眼,元琅反应过来自己微动的那点子情绪都被面前的人收在眼底后,恼羞成怒,使出蛮劲将手腕从管祁东的束缚中挣脫开。
看着娇嫰的肤皮在自己粝的掌心中被磨红,管祁东心疼不已,心一动,手掌放松,元琅再劲使便挣脫出来,手上往管祁东口一推,这次用不到多少力气,刚才还硬坚如磐石的人就被她轻而易举的推开。
管祁东还恍惚着回味刚才与怀中娇娇儿身体接触时留在手心,身上肌肤上的感触。
“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有…。会有我跟你的结婚证?这是假的吧…。”
一连串的问题都是元琅疑惑的。
“让我先回答哪个问题才好呢。”
“别吊儿郎当的。”
瞧见元琅真快被自己惹恼了,管祁东这才正经的收敛了嘴角的笑容幅度。
“我就是太久没见到你了,所以想得很…正好过年我也没地去,干脆到你家来过年了。”管祁东的回答并不能让元琅満意。
“说重点,结婚证是怎么回事。”
管祁东只当没瞧见元琅快要噴火的眼睛,直接往上一坐,“结婚证嘛…”
“你不愿意跟我结婚吗?我瞧着似乎也有麻烦的样子,这样正好,白赚一个像我这么帅的老公,还能解决你的麻烦,不是好的嘛,更重要的是,我中意你的。”
最后那句话,管祁东如同发誓一般,直起身子,特别正经认真的收敛了表情对元琅说的。
“我不管你是怎么把这证办成的,赶紧帮消掉。”元琅可不想莫名其妙就顶着个已婚的头衔在外。
“难道你是心里有人了?”管祁东脸色一变,手心下的单被他揪紧,“你看上容家那个当兵的了?”
“瞎说什么…”元琅立马便反驳了。
管祁东听到否认的回答,低垂的眼睛中的狠意才消退掉。
“竟然这样,不如给我一个机会?”
“我去外面跟你干爹聊聊天…。”不等元琅的回答,管祁东瞬间消失在她的面前。
管祁东可不会给元琅拒绝的机会,一想到差一点…
差一点…管祁东就想把容家那个男人撕碎了喂狼。
容启竟然想把元琅一同带着去出任务,甚至已经计划递结婚报告上去,等任务回来,培养一段时间的感情就结婚。
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管祁东足足将管家本家那座老宅的物件毁坏的差不多,才稍稍平息了一点心里的火气。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容启用管家来拖制自己,让自己不能出现在元琅面前,不过同样的,他也使了手段,让容启这次任务等不及元琅回去,就得提前出发。
更是在容启眼皮子底下,把自己跟元琅的名份给敲定。就算以后元琅归不了自己,但档案上永远会留下自己的名字,就是离了,他管祁东也得冠上谢元琅的前夫这个称谓。
不过这个自己是绝对不会让它实现的,谢元琅这辈子除非死…不,就算要死,也只能跟自己死在一块。
想到这些的管祁东目癫狂,他对元琅已执念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