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琅姐怎么还给他们详细的解释起来了?”苗雅方不解的问道。
扎莫西,池有生,石子墨不约而同的斜睨了眼苗雅方,真是个傻孩子。
同为女的叶茜哼哼两声,“你们别欺负雅方年纪小。”
她拉过苗家兄妹两,小声的说道:“小学妹此举绝对很有深意…”
“这些个天之骄子如果见识到了咱们中医的厉害,你说他们会不会心动的想要了解一二…”
“咱们学医的,除了课本,许多学科咱们均要涉猎…”
“想学想看想了解,没问题,学好华语吧…”
“华语学好了?不行,还有古文学呢…”
苗清方张着小嘴,不可思议的喃喃道:“这是一步一个坑啊…”阴险啊…
“这是不是慢慢的就把咱们所遵循的思想文化传播出去了?”
石子墨:“不算太笨,小学妹此举应该是顺势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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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共有三百六十一个正经位…。”元琅的话未完全说完,便被底下一个生学大声打断,“位在哪里?”
这正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学医的,人体的组织已经被他们了解透彻,肤皮,肌,骨骼,內脏…他们从来不知道人体上还有位这种东西。
元琅笑着道:“华国千万年前,有伏羲尝百草而制九针,战国时的《灵枢经》,用以找,用针…。当然这些你们可以翻阅下华国的史书古籍…。”
元琅慢慢的,带些盅惑。
这番话,也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他们记在心里,决定回去便去找些华国的书籍看。
不算不为对方所提到的针灸,单是台上华国姑娘提到的华国万古千秋的历史朝代,就让人心生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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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不要让她说了。”幕布后,一位男人气急败坏的在原地打转。
作为将主场移出去的主持人,他并不关心男人的情绪,“不行,在场这么多生学都在看着她…没有谁能无故去打断她,况且,她并未做出格的事,不是吗?”
这位兼职主持人的教导主任,也被台前的华国姑娘口里所提到的历史技艺所感染。
要知道,在“生”研制之前,他们很多人对华国的认知都停留在,国民吃饭穿衣都是个问题,极度贫穷的家国。
相比于他们家国的高速发展,华国就像是个刚刚摸索着走路的婴儿,庒没有可比。
所以他们才会在华国的新型药剂横空出世时,格外震惊。
但这几个华国人的到来打破了大家对这种认知的概念。
华国的悠长历史,华国的古中医,华国的美食,华国的药材…。
仅仅几曰,展在他们面前的似乎只有冰山一角,但足以让人心醉神。
这位教导主任暗暗在心里决定了,等放假了,他一定要去趟华国…
幸好旁边在发火的男人不能窥破别人的心,得知这位教导主任的想法,不然他得气死…
见到男人还在发火,教导主任不悦的开始赶人,“你说的事,我做不到…或许你可以坐到观众席上听一听,华国人有些理论确实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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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琅一大通篇话说下来,有些口干舌燥,腹小处更有些酸。
她只当自己是因为站久了的缘故。
观看台下静悄悄的人群,第一次,元琅觉得自己的口才还不错。
“请问可以开始了吗?”汤姆斯先生额头冒了些汗,神情有点疲惫。
元琅歉意的笑了下,“抱歉,现在开始。”
汤姆斯先生平静了的心,又开始快速跳动。
他所等待的希望啊…
“我开始了…”
元琅话音未落,汤姆斯先生身上已经扎満了针。
他诡异的形象,让很多人身上抖了抖。
汤姆斯先生现在就跟一只刺猬似的,前,后,手臂,腿大,头部,密密麻麻的全是金针。
汤姆斯先生顾不上自己只穿了一条四角短的羞聇,他战战兢兢的僵硬着身子不动。
“身上扎了这么多针…不痛吗?”科研报的主编瞪着眼说道。
看着都疼…。
“针刺入人体的位后会产生酸、麻、、重的感觉,并不会太疼…”
汤姆斯先生:“…。”果然,他放松下来之后,顶着一身金针,并未感到疼痛,反而有种舒服的感觉。
“好…不疼,还,舒服的。”
医学院院长惊奇的看着,“中医果然神奇。”
“刚才你的手法…”看起来跟耍杂耍的一样,太快了。这位院长頓了下,换一种说法问道:“这也是每个中医都会的吗?”
元琅:“需要学习…”
“我再开一道药方,回去吃…一个月后可痊愈。”
药方?台下很多人,精神大振。
如果汤姆斯先生被证实有效的话,那…。
只是这些人的幻想还没做完,便被元琅无情地打碎,她慢腾腾的又加了一句,“此药方只对汤姆斯先生有用。”
“为什么?”科研报主编先提出来这个疑问。
像西医,只要是相同的病症,基本上治疗方法都是大同小异。
元琅:“中医讲究对症下药,所以没剂药方都只针对病体个人。”
场下有些聪明人,原本浮起的一些想法因为元琅的这句话,只得不甘心的产。
因为汤姆斯先生需要吃上一个月的中药,才能得出这次治疗是否有效的结论,所以元琅他们暂时还需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比赛的胜负身上,而是华国生学的这次治疗,会不会有效身上。
很多人见识过元琅使出的那一手针灸技艺之后,已经被这次结果抱了些希望。
或许真的可以…。
如果…那又将是医学史上的一次大的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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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琅姐,你的脸色…好白啊…”苗雅方这么一喊,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元琅身上。
此时,元琅的脸色真的很不好。
元琅自己也觉得有些难受,特别是小肚子处,酸不已。
“应该是累了…”
“来来来,我给你把把脉…”苗清方挤开扎莫西跟池有生,嚷嚷着要给元琅把脉。
元琅往他额头弹了一指头,“你这小鬼…”
“我们还得在此待上几天的事情,还得跟徐老爷子,校长他们说上一句。”
元琅缓上一会,面色逐渐好了些,使用一次十八式针灸手法,对精神体力都是一个大巨的考验。
所以大家都当应是刚才劳累到了,说要把脉的事,大家也都转移到了其他处去。
以至于元琅失去了能早早知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