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叔逸做了好些努力,也不过是与杏琅处于好友以上,恋人未満的程度。
谢杏琅的心硬坚得很,一般女人的柔情,一点都没。
肖叔逸当然是欣赏也喜欢杏琅的,但相对于喜欢杏琅这个人,他更喜欢她的事业王国。
一个女人,能在家做好相夫教子的本份就好了,何必要跟男人一样,去外拼搏呢,这么累。
肖叔逸表面伪装得很好,其实他的內质,是一个十足的大男子主义者。
之所以想将文来強介绍给杏琅的妹妹,一是觉得,如果要是成了的话,在杏琅面前,他也增添了一个能替他说话的对象。
二是,他真的欣赏文来強的,除了对方时运不济,出身不好。只要给他一点助力,绝对是能一飞冲天的主。
只是肖叔逸忘了,他计算的很好,但却忘了问,别人愿不愿意成为他计算中的一颗棋子呢。
杏琅自是从肖叔逸细微的神色中,看出一点端倪后,说话间便与他少了许多的亲昵。
杏琅不愧是能在几年內,单匹马闯出一片天地的女人,想是心里存了疑惑后,肖叔逸的一些不经意的话,便在她心里留了痕迹。
可笑的是,肖叔逸到现在还没察觉到,自以为他与杏琅之间的关系亲密,对于她的亲妹妹,也有了权力,说教上两句。
“杏琅,你可不能总由着你妹…想想她一个女人带三个孩子,要是家里每个顶梁柱,那…”
“够了,我不想再听。”
“这件事就此作罢,元琅既然不愿意,那就不要说了。”
杏琅声音冷淡,直接将肖叔逸的话给打断,抬手腕看了下时间,“等会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这一系列的变化,让肖叔逸一点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突然之间…杏琅就变了态度呢…。
“等,等等…杏琅,我送你过去吧…”
肖叔逸再没功夫去想文来強的事,他还是先把莫名冷了脸的杏琅给哄好吧。
杏琅扫了肖叔逸一直笑着的脸,淡淡道:“不用了…”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两人之间便划出了一道深刻分界线。
*
元琅挂掉电话后,便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谁曾想,她不去惹麻烦,但麻烦却惹上了她。
自那曰分别后,文来強在周末的时候又来找了元琅好几次。
但每次元琅都是以坚决的姿态拒绝,可是文来強似乎像是,一点都看不懂人的脸色似的。
不管元琅怎么跟他说,但下一次,该来的,他总是来。
有时还会带上一些乡下的土特产,分发给元琅家周围的邻居。
惹得好多街坊看到元琅,都在打趣她,“来強那小伙子,很不错啊,小谢啊,别错过哟。”
大家都知道住在筒子楼里的元琅是个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现在有了个不错的小伙子来追求,大家都持着乐于见成的态度。
只是元琅却对文来強这种,狗皮膏药似的行为感到十二分的厌恶。
文来強再次等在元琅家楼下的小草坪边。
元琅下班回来,一眼便看到了蹲坐在那里的人。
原本还算不错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的神色一冷,只当没看到此人,目不斜视的从旁走过。
文来強瞧见来人,眼睛一亮。
元琅穿了一件素雅的大衣,黝黑亮丽的头发披散下来,一直垂在她的间,脚上是一双小羊皮靴,缓缓走来时,姝丽的颜色,填満了整个天空的色彩。
谢总的这个妹妹,真当得是国天香,要是没有坎坷的命运,这样好的颜色,也论不到他来染指。
只是命运就是这么神奇。
文来強并不觉得自己配不上元琅,他都不嫌弃她有三个小孩了,还要怎么样呢…。
文来強长臂一伸,将元琅拦了下来。
“我给你带了些我妈妈腌制的菜,十分开胃…给你尝尝。”
文来強边说着,边往楼道里走,“我给你送上去。”
他还一次都没去过元琅家呢,“正好,小娃娃们,我也没见过,今天正好见一下。”
这人真是好大的脸皮啊…自说自话的。
元琅站立未动,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文先生,似乎我们之间并不。”
他现在的这种行为,让元琅感觉到被冒犯。
文来強诧异的反过头来,不善言辞的脸上是不解,“我们不是正在交往?”
他更诧异的是,他都愿意接纳对方的,怎么对方似乎对他还有不満?
“谁跟你说我们是在交往?”
“先生,我们不过只是见过一次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便同你说得很清楚。”
“我对你无意…而且我这些天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
是很明确,但文来強一厢情愿的想着,对方应该是拒还。
“元琅姐…”郎平高兴的朝元琅喊了一句。
“这位是?”郎平暧昧的眨巴着眼睛。
最近周围的邻居都在说,有一位小伙子在追求元琅姐,难道就是这位?
郎平带着挑剔的眼光,上下扫视对方。
就外表而眼,文来強还算不错,一眼看去,一身健硕的肌,特别的有全安感。
佘小亮挽着郎辉的手,也快速的从后面跟来,“元琅…”
佘小亮也同郎平一样,对面前的男人充満的趣兴。
“你们好,我是文来強。”
文来強是沉默寡言,但并不代表他脑子迟钝。
遇见人,还是会来事的。
元琅不想再给人造成什么误会,再一次以一种坚决的姿态,对文来強再次強调,说道:“抱歉,我与你并没有那么,请你不要再对别人造成误会。”
元琅之前对文来強说了拒绝的话,说了很多次。但每次都是两人私底下说的,没有一次是像今天这般,当时好些个别的人,刺的摊开来说。
之前他可以当作听不懂,但现在他不行。
他只觉得他的面皮被人狠狠的甩到地上,还被踩了几脚。
一股子热气冲到脸上,虽然黑黝黝的肤皮显不错,但他还是感觉臊得慌。
一些口不择言的话,脫口而出:“你带着三个拖油瓶,还挑什么?”
“除了我,还能有谁能看得上你?”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一个男人从不远处,慢慢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