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咱们好久没一起共浴了…”何先生全身**,对着水琅就是一番上下其手。
水琅扯住自己的服衣领口,讨好的笑道:“我…我今天不方便。”
何先生刚才还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真是扫兴…”
“你拿上头牛皮袋里的钱离开,走之前打个电话让莉莉过来。”
何先生对待女人的态度,如同一件随意的商品。
水琅知晓,这次恐怕是惹恼了何先生,看着他骤然冷下来的脸就知道。
可是现在,水琅明知道不哄好何先生的下场,便是遭他厌弃。
但她犹豫一下,还是快速的退了出来。
现在她的脑子糟糟的…。
走之前不忘带上头柜上的牛皮袋。
略的看了下,里面都是成捆的面钞。
水琅心不在焉的返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燃一香烟,还是没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的房间就在何先生房间的隔壁。
因为这位富商,与女人亲密之后,并不喜欢别人留在他房间过夜。
所以,就是整曰的陪伴在他左右,也开了两个房间。
水琅将香烟掐灭,吐出嗓子里的一口浓烟。
背靠在房门上,她能听见外面走廊,踢哒踢哒高跟鞋的走路声,然后是莉莉那熟悉的媚娇的笑声。
那个该死的倒霉女人…。
便宜她了。
“咚咚咚…”
水琅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谁啊?”
门开了一个小,看清楚门外的人,水琅慌张的忙不迭的想将门关上。
可以门外的人,眼疾手快的伸出一只脚,将门给堵住,然后用力往力挤。
“谢水琅,你再敢关门,看我进来了怎么收拾你…”
杏琅愤怒的声音连拔三个高音,连走廊里都回起了她的声音。
“谢水琅”这个名字,她有多久没听到了?
水琅一阵恍惚…
她原先的名字,早已被丝这个英文名所代替。
趁着对方脸上晃神的瞬间,杏琅一个用力,就将里面的人推倒在地,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水琅慢慢的从地上爬起,刚想发火,但看到跟杏琅身后走进来的人,一瞬间,刚才所有积攒起来的怒气,都像气球一样,被扎了个,快速的瘪了下去。
水琅低垂下头,别过脸,瞧着地下,“你们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
“你不认识我们,那你躲什么?”
“你还真当我们是瞎的,还是以为我们的眼睛是个摆设?你大活人墩在面前,都认不出来?”
杏琅是极尽讽刺,肚子里能搜刮出来的难听的话,都说了一遍。
元琅原本一直在旁边瞧着,并未做声,可见水琅就跟死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她忍不住上前一步。
之前一直做消极抵抗的水琅,见此终于挪动着嘴,开口小声的问道:“对,我就是谢水琅,你们想要怎么样?”
水琅面对着杏琅总归有很多的心虚的。
毕竟她所有的不堪,杏琅都有见证过。
还有那个孩子…。谁都不知道她曾经有过一个亲生儿子。
杏琅听到水琅这样的回话,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盖脸的甩了水琅两三个巴掌。
“叫你自甘下,好好的姑娘不做,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杏琅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看着她的妹妹现在这样,心里的痛,根本无法遏制。
水琅无所谓的任由对方的巴掌落到自己身上,也不躲闪。
她要什么脸,反正她的脸皮在几年前就没了。
元琅赶紧上前,将杏琅拦住。
不然,只怕杏琅动起手来,都不会停。
杏琅还是对自己很了解的,跑过来找水琅都一定得把元琅给带上。
暴怒之下的女人,格外的恐怖。
元琅看着,就杏琅刚才那几巴掌,水琅整个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可见其用力程度。
大家都是从艰苦的曰子里过过来的。这今年的养尊处优,还是遮掩不了杏琅手上的大力气。
“别堵在门口了,咱们先进去说。”
元琅将人轻轻的往房间推,然后把门关上。
水琅沉默不语的坐在上,杏琅抱而站,嫌弃的紧盯着水琅。
“今天你就跟那什么何先生给断了。”
“以后,来我公司上班…。”
既然看到知道了,杏琅就不会任由自己的妹妹继续堕落下去。
水琅无所谓的耸了耸自己的肩膀,点了点头。
正好她也有些腻了那什么何先生…。
抬眼瞧着,她这位三姐似乎混得出错的。
身上的套装都是今天杂志上的最新款,她看过,那个价…就是何先生给钱再大方,她也舍不得买。
水琅感觉喉咙有些微庠,忍不住从身上摸出一盒烟。
没等她把女士香烟点着,就被杏琅一巴掌给拍到后脑勺,手指间没夹稳的香烟也掉到地上。
被杏琅用脚碾了几脚。
“小兔崽子,好的不学,学坏的…你倒还学会了菗烟了啊?”
水琅脸蛋上还辣火辣的疼,也不敢反驳杏琅。
偷眼覷去,杏琅又蹦又跳的,在房间里来回打转,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但比她还小上几岁的老五,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也没多余的言语。
有时候投递过来的视线,却叫水琅更心虚了几分。
面对这两个亲姐妹,杏琅虽然凶了好多,但水琅却感觉更自然。
元琅年纪小些,水琅反倒不敢正面与之相对,总感觉她比打了自己几巴掌的三姐,还要来得可怕几分。
元琅倒想不到水琅会这样想。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她这位四姐又爱漂亮,又臭美,子也跳。脑子里很有些小聪明,胆子还大。
不然也不会在那里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后,便一走了之,还敢生下个孩子,又随意的丢弃了。
不过现在看着她的子倒是平和了一些,外面世界的菱角终于还是将她磨砺了一番。
这样也好…。吃过苦,受过难,才知道生活的不易。
水琅面对着元琅,颇有点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
看了眼,旁边的杏琅,最终,水琅还是没把心里想问的话说出来。
其实她是想问…。那个孩子,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