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怎么第一夫人的脸跟元琅长这么像呢?”
水琅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杏琅一脸无语。
什么像,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好吗。
水琅对元琅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庒就没把元琅往画面上的人身上靠。
以水琅的认知来说,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能上电视这种事情离他们实在是太遥远了。
杏琅实在是看不惯水琅傻乎乎的痴呆样,淡淡的抛出一句,“电视里的就是老五。”
“什么…姐,你说,说那是老五?”
*
这样的事情从整点新闻开始播放开始,在其他好几个地方都有出现。
谢家
谢父谢母缩在炉子前烤火,时不时拨弄一下放在炉子边上的红薯。
长大了很多的谢娇娇跟谢世元,眼巴巴的瞅着,口水直滴。
谢母啐了一声,“馋死鬼投胎啊?”
谢家没有电视机,晚间唯一的活动便是烤烤火,然后尽早的躺到被窝里去。
也好节省点炭火下来。
谁知,原本冷清有冰寒的晚上,紧闭的木门竟然被人在外敲响。
“谢家的开门了…”
谢父弹了下纸卷烟,好奇的说道:“去开门。”
谢母不愿意离开火炉,又不敢违抗谢父的话,不高兴的拍了下抢着红薯吃,被烫到嘴皮的谢娇娇,“少你吃的了…”
然后不情不愿的嘴里嘟囔着起身,快速的将木门上的栓子取下,打开门。
门一开,轰隆隆的,一大群的人涌进了谢家的门。
谢母被吓了一跳,这样的情形还是当初元琅那死丫头,据说制出了什么药,上了电视才有过。
当初村里的人对他们可热情了,他们走出去都带风的。
这是这样的热情持续的时间太短了。
村里人见元琅再没回过这里,便被他们又冷了态度。
谢母现在想起,都只恨当初生下那臭丫头之后,怎么不干脆把她淹死算了,省的现在还来气他们。
女儿果然是赔钱货,白养的…。
果然都是出去了,就不回来了的。
谢母想到了这些让她不高兴的事,连带着对过来敲门的村民也没好脸色。
“有事?”
“诶呦…你们谢家可算是发达了哟…祖坟里都冒青烟了呀…”
打头的村民,一开口就是喜气洋洋,但那话怎么感觉就不怎么中听呢。
谢父也叼着纸烟卷背着手,走了过来,“谢四头,出什么事了?”
谢四头高兴的拉住谢父的胳膊,“你老没看电视可不知道。”
“我们这些人不都聚在小卖部里看电视嘛,整点新闻联播…。你女儿出现在整点新闻联播里。”
“第一夫人呢…你谢家以后可不是要飞黄腾达咯。”
谢四头说话颠三倒四的,最后还是谢朝琅赶来,才将事情说明白。
村里唯一的小卖部是二老谢朝琅开的。
为了生意,她忍痛买了台电视机放在店里面,所以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整点新闻联播,她也看到了。
不同于外人的不信,她从画面里的人一出来,她就认出来了。
是元琅…
里面的人是她的妹妹,谢元琅。
谢朝琅现在的心情特别的复杂,姐妹之间…她与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相比较谢父母的欣喜若狂,朝琅更为明白。
父母如果要是有那种想要沾光的想法,只怕是…
与谢家的境况不同的是曹家。
他家有一部小的黑白电视机。
电视机开着,曹跟曹妈妈不住的劝着连续不断的往嘴里倒酒的父子两。
“你们少喝点。”
但曹家的两个男人都没理会她们。
曹光面色红的瞟了眼电视,身子顿了下,又快速的倒満一大杯酒,一口闷掉。
喝得太急,让他直接呛得咳嗽不止。
曹妈妈跟曹关注力都在父子两身上,她们谁都没注意到电视里播放的內容,只有曹光…
在喉咙里还没缓过气来的时候,又大大的喝了一口,打了个酒嗝,声气的大声喊道:“吵死了了,把电视机关掉…”
“好好好,你别生气,妈妈马上关电视。”
现在曹家情况并不太好,但曹家的两个男人却每曰一点点的失去了拼搏的心。
要问现在曹光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在心里冷笑一声。
说出去别人可能不信,电视里的第一夫人,差点就成了他的老婆。
呵呵…
*
容峥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一笔杆,一手随意的放在沙发靠背上,慵懒而自在的看着电视里重播的新闻,脸上出満意的微笑。
元琅坐在不远处的地毯上,麦芽糖们就在她身边。
“你看重播已经是第五遍了,有这么好看吗?”
容峥笑眯眯的回过头,道:“还不错,咱们两人都还上镜的。”
现在元琅已经懒得跟他生气了。
反正也没用…
他们下了机飞之后,没隔多久,麦芽糖们就被人好好的送到她的怀里。
甚至三个小宝贝,比她还要先到达这里。
现在几人都身处容家大院,这一次的感受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这一次她是以女主人的身份…
这样的认知让她很别扭。
甚至她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地方,也让她感觉到陌生。
“你的衣物我都帮你收拾在我们的房间里了。”
容峥漫不经心的特意在我们的,这几个字上停顿了下。
似乎是为了让元琅听的更明白一些。
元琅:“…”“为什么我要跟你一个房间?”
当初是因为容峥抓住了麦芽糖们来说话。
但现在是他不守信用,虽然没让人发布声明,但比声明更厉害的是,直接让他们两上电视了。
容峥笑眯眯的模样顿时一窒,语片刻。
他真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现在好了,原本的福利都没有了。
元琅挑眉,再接再厉的说道:“我自己有住的地方…明天我带宝宝们搬过去,也不好总是…”
“你还想带着宝宝们搬到哪里去?”容峥瞳孔缩了一缩,语气一紧,带着危险的问道。
那声音端得那叫个温柔。
“咱们夫的名份了在国全
民人面前挂了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