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从来没有提过她家里,而且也不喜欢别人问,看来真的是问题不小了。"傅赢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他问起了芝芝:"大侠,有没有办法将吕从水里面救出来啊!"
芝芝听到傅赢的话后,没有点头也没有头摇,只是看着里面的人,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昅引她一样。
"还没有找到办法,这面湖不能够打破,而里面的人又没有办法出来。其实有一个十分容易的办法,那就是里面的人醒过来,破镜而出,但是看她这个样子,似乎是不想醒过来。"芝芝看着里面的女孩子一脸做美梦的样子,就知道如果没有外面的助力,这里面的人是不会愿意从美梦里面醒过来的。
"为什么不愿意醒过来啊!她难道没有感觉吗?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啊!"李圆双眼盈満了泪,昅了昅鼻子说道。
"你们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只有她拉进了湖里面,是因为她本身就存了一些死气,也就是说她想死。你刚才也说了她的家庭并不和睦,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才会让她不想醒过来吧!"芝芝回答道。
"而且,这里面似乎埋了不少人在里面。"芝芝的话让他们两个人有些骨悚然了,这镜湖看着这么美丽,居然会埋了这么多的人。
"不会吧!这里看着不是这样的地方啊!"傅赢看了看四周那美好的模样儿,有些不敢相信了。
的确,看这里的景,谁也没有办法想像出,这里居然埋了好多的人,但是原理就是这样,镜湖越平静漂亮,周边的花开得越美丽,那么这里死的人就越多了。
"很多东西都需要养分,没有养分的话他们没有办法活下去,就像是人不吃饭喝水,那么终有一天会死,而这里的东西也是一样的,不管是你们觉得漂亮的花,还是平静的湖。当时与你们说起镜湖的人,或许他们以前也来过,而且也死过人,只不过他们以为是意外罢了。毕竟这么漂亮的景,是不可能有什么危害的,你们不是这样想的吗?"
芝芝手指划过湖面,耳边似乎传来了一些尖细的声音。
傅赢两个人此时再也没有觉得这里十分美丽了,他们只觉得这里就像是一个惑人去死的地方,美丽但又充満了危险。
有时候这些东西捕食也是看对象的,因为要来看镜湖的人有很多,而这些人大多数都是组团来的有,有男有女,但是镜湖会感觉到哪些人心里面充満了死意,那么这些组队就很快能够看到镜湖,而反之有些人则不会。
而拉进湖里面的人,大多数是因为有一些原因,让他们想要死,但是死了以后呢,又不会让人追查,就像是这个吕一样,在家里面有这样那样痛苦的原因,而以她的性格肯定跟家里人闹得十分僵,说不定她的死会让家里人都十分高兴。
而且,她现在要是死在湖里面,最多就是李圆为她哭泣流泪,而她的家里人只是为了她办一下丧事罢了。
"你们先让开,我看看能不能砸开这个镜湖。"芝芝觉得先使用暴力方法,或许能够起到一定的效果。
傅赢两个人听到芝芝的话后,赶紧往后退了出来,芝芝将背后的血屠拿了出来,布一扯就出了血屠的真面目,她站在湖央中,举着血屠看似若无轻重的往镜央中一劈,但是这一劈后,原本平静的镜面,竟是震了起来,那波纹起伏的样子,就像是人再操控一样儿。
芝芝看到这个样子也不客气,拿起血屠就往上面再砍了几次,而砍得越多镜面起伏得越大,而原本旁边生长的美丽花朵,也飘起了瓣花。
芝芝不闻周围事,就想着把这个镜面给破坏了,这些东西把里面的人当成养分,那么就不会就这样伤害,但是她可不会手下留情。
"如果你再不出来的话,到时候我就将整个湖面砸烂。"芝芝抡起了血屠,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镜面,而飞起来的瓣花也是越来越多,到最后竟然弄在敢小型得旋风朝芝芝刮了过来。
芝芝看着来的小旋风,完全没有当一回事儿,她像是打球一样将旋风打散了。
当瓣花全部都飘落下来的时候,原本有些浅淡的香味儿也是越来越浓,那香味似乎能够钻入人的神经,钻入人的身体里面一样儿。
傅赢和李圆两个人似乎有些撑不住了,他们站在湖边上摇摇晃晃,眼睛似乎也没有什么焦距,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样儿,一点理智都像是没有了。
"敢当着我的面耍花招,找死。"芝芝对着这些玩意儿没有耐心了,她拿起血屠右手一振,一团团煞气朝着那些开得绚烂的花疾驰而去,一时间原本好看得花,全部都枯萎了。
这些花原本生得就十分的诡异,就算是芝芝将这些花给弄得枯萎了,但是过了没有多久,这些花又重新开了起来。
不过原本有些神智不清的傅赢和李圆,现在倒是有些清醒了过来,他们惊骇的看着那些美丽的花朵,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些花的威力居然如此厉害,以往他们看到就只是些表面,但是现在透过表面看里面,却是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们现在想着,当时那个告诉他们这里有镜湖的人,是不是曾经也经历过样的事情,或许是他们根本就是故意将他们叫到这里来的。
不是他们把这个人想得太恶毒,而是既然是当时有人在这里失踪过,那么这里的景就算是再美丽,那你怎么着也得提醒一句,比如说这里以前有失踪过人,而不是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说。
"你们两个人站到我的后面,不要离得太远,这些花看来是要拼命了。"芝芝看到他们两个人已经清醒了过来,淡声喝道。
傅赢和李圆听到她的话后,急忙跑了过来,站在芝芝的后面后,就相互扶着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东倒西歪。
芝芝看着这些花长了一茬又一茬,倒是笑了起来,看来这些东西在这里长得太久了,所以都忘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它们是不是真的觉得没有人能够打赢得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