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拒绝的更快,"司尧瑾,你什么都别说了,现在你给我出去,这里交给我就行。"
她真的不放心司尧瑾和傅迦呆在一个地方。
终于她看到了司尧瑾走出了房门,他的背影带着一丝委屈和萧索的味道,白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闪过一抹抱歉的情绪,不过很快的便被掩饰好。
在司尧瑾即将要消失在她的视线中的时候,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直接开口,"对了,小司,你去村子里面的大夫那里抓点退烧药回来吧,就说是我病了。"
没有办法,傅迦的行踪是不能暴的,而药也不是随便吃的,她只能用自己做借口了。
当她说完这个借口之后心里也在鄙视着自己,一次两次的借用这个借口,自己还真心倒霉啊。
司尧瑾没有说什么便直接走了,但是白莱知道他一定会记得的。
司尧瑾走了,白莱找出昨天晚上的那个面盆,直接装了水之后,沾了帕子给傅迦擦拭着额头。
她反复的洗着帕子,给他擦拭额头,可是他的额头上面的温度却是迟迟的不肯退下去,白莱着急了。
昨天晚上她回房间之后问了系统,系统的回答让她很吐血。
果然这一千积分可是不好拿的,她将傅迦救回来没有什么,最重要的是让他度过难关。
想到了任务的奖励,她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郁闷了,不过她此时很着急。
傅迦迟迟不肯退烧,她真得很怀疑再烧下去傅迦会不会被烧傻了,这样的话她会很伤不起的。
想到那样的下场,她不由的缩了缩自己的肩膀,那种场景真的是不敢想象。
面对着危机,她迅速的思索起了解决的办法来,还真别说,她还当真想出一些事情来了。
她将帕子放在水盆里面,下了炕踏踏踏的朝门口跑去。
十分钟之后,她的脸上染着泥土,看上去脏兮兮的,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明亮的很。
她的手里抱着一坛子酒,那坛酒的样子就像是她之前埋起来的那两坛一样,当然了若是系统在这里的话,绝对会认出这个就是从酿酒器里面酿出来的那两坛子酒之一。
倒了一些酒,白莱开始给傅迦擦拭起身体来,她的动作很是轻柔,就像是害怕吵醒他一样。
傅迦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一菗一菗的疼,他的记忆回到了自己被追杀的时候。
他是魔教的少主,但是他的父亲还有其他的儿子,所以他不是唯一的继承人。
人在江湖向来都是身不由己,所有的江湖人都是这样,身为江湖人中的一员,他自然也是。
在江湖中,要想活的更好,就要強大,比任何的人都強大。
他自认为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自然不会甘于平凡。
而他之前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整个魔教而已。
他的几个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他在家里排行第八,若不是他是正室生的,估计他爹连看他一眼都不会有,他爹老了,所以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