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自己那伤的严重的身体,不再说话了,用那只没有伤的太严重的手拿起巾,他打算擦拭自己的身体。
受伤严重的他做这件事情很是不顺手,很容易一个不小心就扯到伤口。
白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刚他拒绝了她,她有些难过的,但是现在看到他那样难受的样子,她又心软了。
叹了一口气,她抢过他手中的巾,不由分说的帮他擦拭起身体来。
这不是白莱第一次见到司尧瑾的身体,她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那擦拭身体的动作很是自然,然而做为被服侍的对象,司尧瑾的表情有些僵硬,就连身体都有些僵直了,他根本就不适应被这样对待,特别是那还是一个女人。
他那紧绷的身体让白莱死死的抿着,她可以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抗拒,这样让她很难受。
时间就在她默默的帮他擦拭身体中流逝着,当她擦完最后一块肤皮之后,她默默的帮他将服衣穿上。
司尧瑾没有开口,他沉默的看着白莱做完这一切,只是他的耳朵后面的肤皮已经变的红彤彤的,显然已经窘迫至极了。
身体越发的重了的白莱在将巾放好之后觉得整个人累极了,在心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她无比的怀念还么有穿越的时候的那种好体质。
由于刚才蹲着,所以她身上的服衣有些褶皱,她便直接拍了拍自己的服衣,将服衣弄直。
司尧瑾看着她那辛苦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轻声道谢,"刚才麻烦你了,你现在还好吧。"
担忧的看着她的肚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会有一种越来越担心的感觉。
白莱摇了头摇,走出了屏风来到房间里面,看着外面的天色,她突然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她的话回在司尧瑾的耳边,这一刻司尧瑾点了点头,他说道,"好。"答应下来之后他很麻利的走到了榻那边,看着已经整理好的榻,他慢呑呑的爬了上去。
白莱看到他已经躺到上去了微微一笑,然后在他的面前脫起了自己的服衣。
当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褂子上面的时候,司尧瑾整个人都傻住了,他赶紧喝道,"姑娘,请自重。"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止白莱的行为。
只是已经开始脫服衣的白莱并不打算理会他的话,而且她还觉得他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了,他凭什么让自己自重啊,她和他本来就是夫,什么事情都做过了,现在还来涩羞,有用吗?
自从成了亲之后下限越来越低的她就直接反驳,"相公,你别如此大惊小怪的,不过就是脫个服衣吗,就算是再亲密的事情咱们也做过了,你就别害羞了。"
一边说她一边继续脫着服衣,很快的她身上的褂子已经被脫掉了,此时的她又开始脫起了襦裙。
当她的服衣一层一层的被脫掉的时候,司尧瑾那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变得涨红了起来,显然已经窘迫到一定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