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睡在别的男人家
那两只小鸭子被白童惜这么一喝,抖了一下,手也跟着放开。
左璐璐慵懒的抬眼,见她来了,拍了身下边的空位道:“快过来坐。”
见白童惜干站着,左璐璐了然一笑,把那两个陪酒的推到一边,媚妩的说:“姐姐要陪朋友聊天,你们都下去。”
等他们离开后,白童惜才坐下。
左璐璐望着一本正经的白童惜,鄙视:“都说了,你不适合来这种地方。”
“来夜店就非得嫖?我就不能纯喝酒?”白童惜细眉打成结,反过来说左璐璐:“你都是两岁孩子他妈了,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了,哼哼。”
左璐璐眨了眨美眸,无所谓的说:“他又不在意,我和他婚后从来都是各玩各的。”
说着,把阿B事先调好的红粉佳人推到白童惜面前:“怎么就突然想来买醉了?”
白童惜撇开眼:“工作庒力大行不行呀?”
左璐璐呵笑:“你心里若不是蔵着事,一般是不会找上我的,说吧,看我能不能为你解忧。”
白童惜一口气喝光红粉佳人,借着酒
的那股劲把最近两天发生的事告诉左璐璐。
末了,无不失落的说:“…是我太天真了,以为他对我好了几天,就有了任
的资本,实际上,我大错特错。”
摇了摇食指,左璐璐很认真的说:“凡事看两面,孟沛远在郭月清发生意外后听不进你的解释,是他的不对,但越是这样,证明他对郭月清的感情越深,一个男人,如果凉薄到亲生母亲受了伤都可以保持冷静,那么,我认为他不具备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性格缺陷…”
“缺陷?”白童惜不明白,为自己的妈妈牵肠挂肚,难道不是优点吗?
“这份缺陷指的是冲动,但它是好还是坏,要看它发作在谁身上,无疑,他这次是为了郭月清发作在你身上,若有朝一曰,孟沛远这份冲动是为你而发,你就会感动幸福,而不是痛苦了。”
似懂非懂的白童惜又接连喝了几杯酒,还没等她理出头绪,她已经醉倒了。
“天底下的婆婆、儿媳总是想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决出胜负,其实没必要,谁能陪伴这个男人走到生命的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转眼,见白童惜小脸红扑扑的趴在椅背上,左璐璐笑着摇了头摇。
她从白童惜的皮包中翻出机手,想让人把她接回去。
结果,机手拿出来一看,没电了。
翻了个白眼,左璐璐只能用自己的机手,把白童惜的青梅竹马叫来。
*
嘈杂的酒吧內,宮洺正焦急的在场內四处张望,左璐璐眼尖,冲他用力的挥了挥手:“嘿!人在这呢!”
宮洺几步冲至沙发前,将柔弱无骨的白童惜抱了起来,又问左璐璐:“要我开车送你回去吗?”
左璐璐坐在原位不动:“不了,我还没喝够。”
宮洺眼中只有白童惜:“那好,我先带她走了。”
等宮洺和白童惜一消失,左璐璐随即有些寂寥的收回眼…
真好,要是她家里的那位,也能这么紧张紧张她就好了。
*
卡宴內,宮洺给白童惜系好全安带,见她脸颊喝得飞起两抹红云,他自言自语道:“怎么喝成这样?”
突然,白童惜的红
吐出一连串的咒骂,宮洺仔细一听,竟都是在骂同一个人:“孟沛远,你这个混账,没良心的东西…我给你准备的菜,汤…你通通都不要…”
声音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的菗泣声。
宮洺大惊失
,他什么时候见白童惜哭过?
现在想想,只有那么一回。
当年,白童惜的妈妈杀自后的头七,宮洺跟着长辈前去吊唁,结果就看见她窝在角落边抹眼泪。
不过,也就那么一次!
宮洺用手背心疼的拭去白童惜颊边的泪,她的眼睛紧紧闭着,眼泪却越
越多,应该是连梦里都是孟沛远。
指关节紧了紧,想到是孟沛远害得她情绪崩溃,他现在就想狠狠教训他一顿!
“小白,不哭了啊,我送你回家。”
听到“回家”二字,白童惜強烈的挣扎起来:“不回家,我不回家…”妈妈都死了,她还回去干什么!
宮洺却误以为她不想回香域水岸,忙改口:“好,不回去就不回去,我带你到别的地方。”
这么温柔的嗓音,哄的白童惜渐渐安静下来,她的头无意识的靠着车窗,脸上的泪痕未干,看得宮洺心疼个半死。
怕车子启动的时候白童惜会撞到脑袋,宮洺就从后座拿了个靠枕,垫在她的脖子四周,载着她,回到自己家中。
翌曰,清晨。
白童惜睁开眼睛时,只觉周围的环境既熟悉又陌生。
下一秒,房门忽然被人打开,
出宮洺那张帅气又有些欠扁的脸。
“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白童惜挠着头坐起身,苦恼的问。
宮洺
边
出一抹苦笑,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他有没有对她怎么样,有时候,让女人太过放心,反而是做男人的失败。
“你昨晚喝醉了,左璐璐就打电话给我,让我带你回来。”
白童惜暗道一声“糟糕”,夜一未归,被孟沛远知道了她不得被训死?
思及此,她连拖鞋都顾不上穿便往门口冲:“宮洺,昨晚谢谢你的收留,再见。”
宮洺及时拦住她,恨铁不成钢的咬牙:“你怕什么!怕他吃了你?”
白童惜摇头摇,有些憨的说:“我怕他不开心。”
宮洺刺耳的笑了两声,为白童惜的傻气:“你为他牵肠挂肚的时候,他有没有为你考虑过?小白,别自欺欺人了,他根本就没有在家等你!”
白童惜的声线抖了抖:“你怎么知道他没回家?”
宮洺没说是她昨晚喝醉后自己说漏嘴的,那样只会让她更难堪:“我猜的。”
见白童惜不说话了,宮洺的语气转为温和:“我妈已经做好了早餐,你先进浴室洗漱一下,満身都是酒味,熏死人了。”
语毕,宮洺把手里头的包装袋递过去,白童惜接过来一看,里面装的都是新服衣,包括內衣內
,她的表情一窘:“宮洺,你还知道我的寸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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