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7章 快管管你老公
闻言,阮眠顿时像炸了
的猫般,只差冲过来挠死孟沛远了。
“孟先生…”这时,从孟沛远身下传来一声又娇又媚的嗓音,顷刻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而同样被这一声昅引了的阮眠和卫明,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孟沛远/自家老大总是动不动的就庒着老婆不放了,不是他定力不足,而是这样的声音有谁能抵挡得住?
低下头的孟沛远,轻声问:“惜儿,缓过来了吗?”
白童惜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孟沛远这才将她抱坐起来。
白童惜坐好后,飞快的理了下有些散
的头发和服衣,这才朝阮眠和卫明看去,一张俏脸上还带着片片
红,看起来可爱极了。
“童惜!”阮眠在白了孟沛远一眼后,快速朝白童惜走来,一会儿看看她的人,一会儿摸摸她的肚子,问:“没事吧?都没事吧?”
白童惜“嗯”了一声:“我跟孩子都没事,对了,绵绵怎么没跟你们一起过来?”
阮眠回道:“我让邻居的一个大婶暂时帮我看着绵绵,免得来的路上还要费心照顾她。”
白童惜惊讶的看着她:“你把绵绵交给刚认识不久的人照顾?你放心吗?”
阮眠自信道:“放心放心,村民都是很淳朴的人,再说了,乔司宴不是已经落入法网了吗?我和绵绵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白童惜下意识的点头,但又很快看向卫明,见他也冲她点点头表示赞同阮眠说的话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毕竟,比起老江湖的卫明,阮眠还是稍显稚嫰了些。
“你们快请坐吧。”白童惜见他们还站着,忙拍了拍身侧空着的地方,邀请他们落座。
之后,她从沙发上直起身来,想给他们一人倒杯水,岂料孟沛远在这时轻拉了下她的臂弯,顷刻让她坐了回去。
紧跟着,他
人的嗓音自她耳边响起:“我来吧,你陪他们聊天。”
他知道她要干什么吗?
白童惜回过头去看他,漂亮的眼珠子里透出淡淡的疑惑。
孟沛远伸手
了下她垂在耳边的发丝,慢条斯理的说:“我知道,不就是倒水吗?招待客人最基本的规矩,我还是懂的。”
白童惜听完后,莞尔,原本以为对孟沛远来说,阮眠和他水火不容,卫明又是他的手下,他犯不着去招待他们两个,现在看来,他还是很体贴的嘛。
“别管他,我们聊我们的!”
阮眠在冲着孟沛远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后,用手捞住白童惜的脖子,挨近她道:“亲爱的,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了呢!”
说着,眼睛红了起来。
白童惜望向她,轻轻笑道:“傻瓜,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对了,刚才外面突然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没有淋着吧?”
阮眠摇了头摇:“卫明开车带我过来的,在医院楼下下车的时候,他还帮我打伞,我一点都没被淋到。”
白童惜不由偏头朝卫明看去:“卫明,谢谢你了,照顾了我家阿眠和绵绵这么长时间。”
卫明此时正大大咧咧的摊在慕秋雨走之前坐着的那张单人椅上,在听到白童惜的话后,忙冲她摆了摆手:“别客气啊嫂子,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都要被阮姐小赶走了。”
白童惜一听,下意识的问道:“怎么回事啊?”
“哎呀,你就别问了。”阮眠将白童惜侧向卫明那个方向的身子扳了回来,然后瞪着卫明道:“你也不许说!”
卫明挑了挑眉后,说:“好好好,不说不说。”
白童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故意叹了口气:“阿眠,我才离开三个月,你就跟我有小秘密了吗?说好的姐妹情深呢?”
阮眠生怕白童惜误会,只好道:“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别这么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行吗?我说就是了!
当我知道你被乔司宴设计绑走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孟家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给救回来,
刚开始,我以为最多只要过个几天,你就能回来了,可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而当我从卫明口中得知,几乎孟沛远的所有手下都被出派去找你的时候,我在想,我能为你做些什么,然而…”
她什么都做不了。
白童惜从阮眠沮丧的脸上读懂了这几个字。
后面的话,即使阮眠不说,白童惜也猜到了。
她忍不住将阮眠拥进怀中:“笨蛋,你以为那么多人都找不到我,再多加一个卫明就能找到我了吗?
孟先生是请他保护你和绵绵的,你赶他走岂不是让他在孟先生面前难以
差?
再者,还把你和绵绵置身于未知的危险之中,你懂不懂?”
“我当时管不了那么多了啊!”
阮眠噙着哭腔,两手用力的揪着白童惜后背的服衣:“那可是杀人不见血的乔司宴,你多留在他身边一天,就多危险一天,不是吗?”
“好了好了,不哭了…”白童惜摸摸阮眠的脑袋,故意打趣:“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喜欢掉眼泪?也不怕被卫明看了笑话。”
这话,有效的止住了阮眠的眼泪。
毕竟她在卫明面前,一向是个
血不流泪的女汉子,更别提正在洗手间里洗杯子的孟沛远了,要是被他看见她哭成这个熊样,一定又会趁机毒舌。
抹干眼泪的阮眠,随后问道:“对了童惜,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在乔司宴手里平安无事的度过这三个月的?”
一提这事,白童惜就尴尬,尤其是当问这个问题的人是阮眠时,她就更尴尬了。
“阿眠…”在阮眠求知
爆棚的神情中,白童惜措辞小心的问:“如果我告诉你,我和乔司宴极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你会不会把我也给怨上啊?”
闻言,只听“砰”的一声!
白童惜下意识的别眸看去,只见卫明人仰马翻的摔在了地上,但他却像是没有痛觉般,只呆呆的盯着她看。
卫明都这样了,更别提阮眠了,白童惜有些无力的看向阮眠,希望不要从她的眼里看到埋怨才好。
阮眠吃惊归吃惊,但却完全没有把白童惜划分到乔司宴那边的人的想法,她反而在回过神后,问道:“童惜,也就是说,你找到自己的亲人了?”
白童惜被她这抓不到重点的说法弄得哑然失笑:“阿眠,你不怪我吗?”
阮眠愣了愣:“我怪你什么?”
白童惜
言又止的说:“我跟他是兄妹,他又曾经那样伤害过你…”
“那又如何?”阮眠并不觉得这跟白童惜有什么关系:“你是你,他是他,况且我也不认为你会认这样的人当哥哥,我只是单纯的感到惊讶,你居然会是那种人的妹妹,你们可是一点都不像啊。”
白童惜见阮眠是真的一点芥蒂都没有,这才放松的笑了起来:“还好跟他不像,不然我就成了社会一大公害了!”
这时,孟沛远拿着两个洗好的杯子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入目的,是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卫明,还有在沙发上笑成一团的两个女人,他下意识的以为是卫明出糗逗笑了她们,便没有多问什么。
直到他听到阮眠问:“这么说来,乔家是你真正的娘家了?”
闻言,孟沛远俯在饮水机前的势姿不由微微一僵,一双耳朵努力的竖起,想听听看白童惜的答案,和在孟老面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但他显然多虑了,白童惜的回答跟之前出入不大:“理论上是这样,但实际上,我不会跟他们牵扯上过多关系的。”
“为什么啊?难道乔家人都跟乔司宴一个德行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也不赞同让好姐妹去认亲。
“不是这样的!”白童惜连忙为乔如生他们正名:“乔司宴的父母和儿子本
都很善良,而且他们对我的印象也不赖,
但这是基于我和他们没有关系的情况下,如果我突然跳出来说我是乔家家主的私生女,那么原来的一切就会被我打
,
我所拥有的,也会顷刻失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阮眠想了想:“你的意思是,正因为你和乔家认识,而且对彼此的印象不差,所以你才更不想去打破这种平衡?”
白童惜点了点头。
阮眠随即假设:“如果,你跟乔家事先不认识的话,你反而有可能会去认亲,或者去质问他们为什么要抛弃你,因为你对他们没有感情基础,所以破坏起来也毫无庒力?”
白童惜再次点头。
“可是这样一来,他们不就永远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了吗?”
阮眠同情、心疼的看着她道:“童惜,为什么所有的委屈都要你来承担?这不公平!”
白童惜张了张嘴,正想回答,眼前突然横进了一只修长的手臂,顺着手臂看过去,原来是孟沛远端着两杯水回来了。
在不太温柔的将杯子递给阮眠后,孟沛远冷冷道:“不要再拿这件事烦惜儿了,喝你的水!”
“哇靠!”阮眠这次学聪明了,一扭头就去找白童惜:“童惜快管管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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