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哥那吃了一顿美味的大餐,程佳佳腆着肚子遛遛弯,消消食。
这次堂哥的生意绝对要火爆起来,他们这儿的青山绿水,碧蓝的大海,优美的环境,古朴的住房,游客没理由不喜欢!
离家一个月,再次站在门口,房屋墙上的蔷薇已经盛开,花团锦簇,清丽不可方物,程佳佳深深地嗅了一口,芬芳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再看看庭院里娇的各月季,她表示,那人会看上这些是她独具慧眼。
他们国产的花比国外的玫瑰,郁金香也不差,好的很,趁着这次机会或许会发扬光大,驰名中外!
这很好!
周末,家里空无一人,晨睿晨哲应该是出去玩了,闲来无事的程佳佳拿出一些机械理论、手工艺教学的书籍开始研读,她教生学手工课遇到了点难题,因为以她的角度来看那都是很简单的东西,但对初学的小生学们来说难度很大,所以她需要重新拟定课程,而这要参考当下初学者的教材。
程佳佳捧着腮帮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书上的內容,“天哪,初学是学这些?”
“会这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还需要教?”
好吧,她也不是那种想当然的人,很快就接受了初学者要学的是如此简单的內容,怪不得生学总跟她说不懂,不会!
一边看,一边写着教程。
不知不觉,时间过了两个小时,午时温暖的阳光也渐渐变凉,程佳佳毫无察觉,直到小孩子嬉闹的声音传来,了有点僵的脖子。
“哥,我摘的比你多!”晨哲得意的声音隔着百八十米清晰地传了过来。
程佳佳可以想象得到晨哲脸上的表情,肯定抬着小下巴,自得的不得了,一副他是最的的表情。
“你拉倒吧,要不是你抢了阿睿的桑葚,阿睿摘的才是最多的。”程润荷替晨睿打抱不平,抢了别人的还好意思炫耀,鄙视他!
“羞羞脸!”程立新揶揄道。
“就抢了怎么着!”听声音,晨哲有点羞恼,“我哥愿意让着我你羡慕嫉妒恨去吧!”
“是不是,哥!”
“咦~,脸皮怎么这么厚!”
“就是就是,我们有可羡慕的,晨睿哥就是不跟计较就是了,你这么说,也太…哎!”
“没事,阿哲要就给他吧,我们兄弟俩,放在谁那儿都一样,我的就是阿哲的。”晨睿实力护弟。
“哥~,你真是太好了!”晨哲嘿嘿直笑,嘚瑟的不行,“看吧,我和我哥是不分你我的!”
程润荷和程立新酸的不行,却不得不说,他们确实很羡慕,要是他们也有这样一个哥哥就好了!
程佳佳听着也是感动的不行,兄弟俩感情好,那是再好不过了,作为母亲她很欣慰。
“那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一起出去玩啊!”到了岔路口,程润荷跟徐家兄弟约定。
晨哲:“好啊,还在大磨盘那集合!”
自从一起上趣兴课,全校生学的感情都很好,这次去河南边摘桑葚就是一大票同学一起去的,不过回来时顺路的只有他们四个,到了这里也要分道扬镳了。
只剩兄弟俩之后,他们提着装着不少桑葚的小篮子左拐往家走。
“哥,去哪儿?”走到姥姥家门口,看到哥哥没停下还往前走,晨哲急忙叫住他,“已经到家了!”
“先回家看看,不知道妈妈回来没有。”
上次爸爸回来之后顺带把妈妈带走,已经过去一个月零五天了,应该回来了吧!
晨睿坚定不移地继续走,晨哲抬起的脚硬生生地拐了个弯,也一溜小跑跟着哥哥一起。
没两步,就看到大开的院门,晨哲欢呼一声,“妈妈回来了!”
程佳佳刚出了房门就看到奔过来的儿子们,一把接住冲过来的晨睿晨哲,一边一个抱的稳稳的。
“去摘桑葚了?”看看他们満満当当的一小篮子黑亮的桑葚,程佳佳笑眯眯的问。
晨哲献宝一样的把篮子给妈妈,“妈,你看,我弄的可多了,桑葚特别好吃,特别甜,你尝尝!”
程佳佳瞟了一眼晨哲黑紫黑紫的小手,还有说话时出来的黑色头舌,意味深长地说道:“看出来了,不然也不能吃成这样!”
晨睿听懂了,抿着嘴直笑。
晨哲当然也不笨,当下就把把他暴的手给背到身后还瞪了一眼哥哥,让他不要笑了。
放下晨睿晨哲,程佳佳对他们说,“去告诉姥姥一声,今天不去她那住了。”
今天回来时,爹妈并不知道,得告诉他们一声,省的以为晨睿晨哲丢了。
“哥哥,你去!”晨哲把哥哥安排了活之后,围着妈妈,“妈,这次出海有海红蛤吗?”
说到鲜嫰的海虹,晨哲不自觉的咽口水。
程佳佳轻轻的清洗着桑葚,头也不抬地说:“这时候哪来的海虹蛤,你忘了每年都是冬天那一阵才有卖的!”
这个桑葚个大満,味道很甜,真的是好吃极了,当然这又是通过空间进来来的优质桑葚。
当然了,对村民们来说,最好的是桑葚叶,因为依裳的丝绸就来自这些桑葚叶喂养的蚕宝宝,以渔岛村桑葚叶为食物的蚕吐出的丝线是全都是上乘,感触柔顺滑腻,富有弹,由此而来的服衣也更美丽轻柔。
晨哲当然知道海虹不是这个季节的,但他总以为妈妈是无所不能的,现在听到这很失望,“哦,这样啊!”
听着这沮丧的小声音,程佳佳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这么喜欢啊!”
“也不是,就突然想吃了!”
程佳佳给桑葚沥水,然后不经意地说道:“我想起来船上还真有点,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也不知道那黑乎乎的蛤有什么好的!”
自己儿子想吃,没有也就罢了,她有的话怎么会不给呢,不过是在空间里,不过也没谁规定这个时候弄不海上虹。
“哦,妈妈,你真是太好了!”晨哲得偿所愿,高兴的又蹦又跳。
当天晚上,晨哲真的吃上了鲜美満的海虹,一摞一摞的黑壳堆満了桌子。
妈妈果然是最能干的!
呜,爸爸也能干,就差了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