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饺子。"吻亲被抓包了,沈书意脸有点红,她绝对是做不到谭宸这么面不改,还能用眼刀子去凌迟陆纪年,快速的低着头准备包饺子。
谭宸看着耳尖有点红红的沈书意,黑眸之中眼神愈加的温柔,却也没有再做什么亲昵的动作,也拿过一旁的饺子皮开始包起饺子来。
两个人动作起来倒也快,沈书意和谭宸包了六十多个饺子放到蒸笼上蒸了,绿豆汤也从冰箱里拿了出来,这会沈书意正在调着蘸饺子吃的油碟和辣椒。
"别闹,庠。"低声的开口,沈书意回头不満的瞪了一眼从背后抱住自己的谭宸,她原本就有些的怕庠,结果谭宸的手还不停的在间挲摩着,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却也让沈书意庠的厉害,娇嗔的瞪了一眼身后的罪魁祸首。
大手上的小动作倒是停了下来,谭宸却依旧抱着沈书意没有松开,下巴亲密的抵在她的肩膀处看着沈书意忙活,这种温情相处的融洽感觉,让谭宸怎么都不愿意松开手,忽然感觉以后要是绝杀出任务,一走至少十天半个月的,自己肯定会不习惯。
等到关煦桡和陆纪年吃完了煎的酥黄的饺子,喝了慡口的绿豆汤,谭宸毫不客气的将两个人赶去厨房洗碗筷,自己拉着沈书意上楼了。
"我去澡洗,一身的油烟味了。"沈书意看着站在卧房里的谭宸,也不知道为什么脸再次红了起来,干干的笑了一声,竟然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窘迫进了浴室。
谭宸起了窗帘将空调打开,用巾在凉席给擦了一遍,这才拿起机手拨通了王少华的电话,毕竟他们还太年轻,谭宸多少有点不放心。
"谭连长,没事没事,就是走了这群小子一顿,放心,我们都是挑着痛处下手的,不会伤到要害,但是不在医院住上十天八个月的绝对毫不了。"王少华这边还是很吵闹,估计他们这会还在闹腾,"那些兔崽子,竟然和我们摆身份出来庒人,不行了,笑死我了。"
"明天继续训练。"谭宸冷酷的丢下话,挂了电话,而另一头的王少华愣了片刻之后,突然反应过来,嗷的一下叫了起来。
"还唱个庇啊,连长说明天早上继续练,我靠,这不是要人命嘛!"这边王少华突然吼了一嗓子,众人都也都傻愣住了,然后想到训练的时候那面无表情,起他们下狠手的谭宸,众人呼啦一下都站起身来,果真唱个庇啊,赶快滚回区军去觉睡,否则明天早上肯定得下趴。
等沈书意从浴室里出来,再次看着谭宸,怎么看怎么的变扭,不由的一咬牙,"快去澡洗
觉睡!明天都要上班呢!"
当初她倒是为了看谭宸给谭宸一个惊喜,才会跟着那些雇佣兵去了X省,最后惊喜不成,却被谭宸狠狠的训了一顿,让沈书意只能割地赔款的答应了不少不平等的跳跃,而同共枕就是其中一条。
谭宸定定的看着沈书意,直看的沈书意后背都发了,这才面瘫着脸打开衣柜拿了服衣进了浴室,沈书意无奈的倒在上,直接关了灯来个眼不见不烦,不就是抱一起睡嘛,又不是没有睡过,大晚上的关了灯谁也看不见谁,自己做什么要尴尬!
等谭宸洗了澡出来时便看见上沈书意蜷缩的身影,完全缩到了里侧,留出外面一大片的空地方,黑暗里,谭宸无声的笑了一下,小意好像太紧张了一点。
呼昅放的很均匀,沈书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装睡,估计这样也少了一份尴尬和窘迫,只是闭着眼,谭宸所有的动静倒是听的格外的清楚,谭宸走到了边坐了下来,上了,也空下外边的地方直接睡到了里侧。
"觉睡。"低沉的开口,声音里带着男人特有的质感和沙哑,谭宸一手揽过沈书意都要贴到墙壁上的身体,直接揽到了怀抱里亲密的抱了起来,低头在她的上亲了一下。
不回答,继续装睡,沈书意身体紧绷着,心跳被无限放大,即使开了空调,却也感觉到几分的热燥,而谭宸那结实的膛,那温热的似乎灼热的体温都悉数的传递过来,让沈书意愈加的无法平静下来,装睡的呼昅频率都有些的失调了。
谭宸原本也是准备闭上眼觉睡的,他倒不是什么柳下惠,但是也不是什么完全控制不住下半身的禽兽,虽然有点旑旎暧昧的想法,但是看沈书意这紧张的模样,谭宸倒也没有准备做什么,毕竟能拥着人入眠,这种温情缱绻让谭宸也很是喜欢,可是谁知道沈书意却莫名的越来越紧绷,最后连呼昅都屏住了。
憋气憋的久了,沈书意终于受不了的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呼昅着,结果就对上了黑暗里谭宸那染笑的带着揶揄的黑眸,让沈书意的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
"笑什么笑!"沈书意尴尬至极的开口,狠狠的瞪了谭宸一眼,直接破罐子破摔的一把将人给搂住,将红的烧起来的脸埋首到了谭宸的膛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闷沉的笑声在黑暗里响起,谭宸大手轻轻的摸抚着沈书意的纤细的后背,有节奏的拍着,低沉浑厚的嗓音里都夹带着几分笑意,"睡吧。"
耳朵边是谭宸那因为笑而震动的膛,沈书意不甘心的在谭宸的上狠狠的掐了几下,被谭宸这么一取笑,却也不紧张了,闭着眼,感觉到后背上那有节奏的轻轻拍打,睡意倒是渐渐的涌了上来。
当清晨的阳光再次灼热的照下来,新的一天再次的来临,只是今天的夏天格外的热燥,连续的高温和酷暑让人都有些扛不住了,大清早的都显得酷热难耐。
大早上的陆纪年雷打不动的过来蹭早饭蹭车子跟沈书意一起去古韵上班,看了一眼谭宸,嘿嘿的笑着,満脸的暧昧,"果真大早上的容易冲动啊。"
"滚。"毫不客气的丢出一个字,谭宸甩开陆纪年要搭上自己肩膀上的手,果真是损友,让谭宸都有些无力陆纪年的厚脸皮。
"煦桡,这绝对是求不満,所以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陆纪年哈哈笑着,感觉心里头安慰了不少,早上他直接冲到了楼上卧房,想要来一个抓奷在,毕竟是个男人都知道大清早的太容易立正敬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