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宮晚惊恐的捂住了嘴巴,刚要冲出来,可是却被沈书意一道眼神冷冷的给制止住了!
可是就这么一个出声,让劫匪也注意到了躲在花盆后的南宮晚,直接将对准了她的头,将人给拽了出来,沈书意原本握紧的拳头又松了开来。
如果只是沈书意一个人被抓挟持了,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会趁机挣脫,电动的卷帘门是半开的,劫匪都要弯着进出,而外面的运钞车尾巴正对着行银的大门口,所以劫匪弯之后直接就进了车子里,丝毫不担心外面的行人会看见他们这些带着面具的劫匪。
可是当南宮晚也被挟持了,而且劫匪的手对准了她的头,沈书意却也不敢随意的行动了,而挟持沈书意的绑匪直接用托狠狠的撞了一下沈书意的头,暴的催促着,"快点走!"
头上剧烈一痛,鲜血顺着伤口淌了下来,沈书意吃痛的抿了抿嘴角,暗中对着南宮晚再次使了个眼色,任由劫匪庒着自己弯出了卷闸门,直接进了运钞车里,而南宮晚也被庒着一起进了运钞车。
双手咔嚓一下被手铐给铐住了,沈书意坐起身来,靠在最里面,当头上被套上黑色的布套时,沈书意怔了一下,这些劫匪原本是为了抢劫行银来的,所以应该不至于在车子里准备挟持人质的手套和头套。
当然了,沈书意也无法肯定,毕竟这些劫匪行事很快,前后不过三分钟的时间,或许他们也预料到了会有人警报,所以提前准备了这些手铐头套这些工具,用来挟持人质。
将沈书意戴上了头套,而将南宮晚直接给敲晕了之后,几个劫匪将脸上那凶残的面具都给拿了出来,出一张一张的脸,并不如那种穷凶极恶的劫匪歹徒,肤偏黑,眼神锐利,更像是训练有素的专业劫匪。
一二…六十五,左转弯,一二三四五…一百二十八,红绿灯…沈书意闭着眼慢慢的记数着,每一次车子的转弯,每一次碰到的红绿灯,注意力高度集中,也幸好是用黑色的布套罩住了她的脸,所以车子里几个劫匪丝毫没有预料到沈书意正在一点一点的将从行银离开的线路都给记在了心底。
运钞车开到了一处没有控监探头的大桥下面,快速的将沈书意和昏厥的南宮晚重新的押上了一辆越野车,汽车再次发动,这会已经出了城区。
绕回来了?当外面的喇叭声和红绿灯多了的时候,沈书意明白换了车子之后他们又回到了市区,依旧慢慢的在心里头默默的记着,包括其中有两处建筑工地的噪杂声,一处商业广场上大喇叭的宣传声,直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确定没有任何人的追踪之后,汽车终于停了。
将沈书意和南宮晚关押到了废旧仓库里,直接用绳索将两个人绑在了椅子上,劫匪们快速的侦查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这才放下了警惕。
又等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沈书意仔细聆听着,外面有汽车停在了仓库外,而劫匪里,带队的两个男人快速的走了出去看着从车子上下来的翟月,冷声的开口,"人我们已经替你抓来了,易结束。"
"你们走吧。"翟月大方的开口,脸色异常的差,不过想到沈书意就在屋子里面任由自己处置,翟月不由的狠了眼神,大步的走了进去。
而几个绑匪也都陆续的走了出来,上了越野车直接发动车子离开了,可是翟月若是仔细小心谨慎一点,就会发现别墅外早已经埋下了炸药,而且别墅里的控监探头在翟月入进之后就已经启动了。
这是女人的脚步声?沈书意诧异的一愣,高跟鞋的声音让她几乎有点不敢相信,毕竟之前这些劫匪虽然都没有面,可是所有的步骤却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完全是专业人士作为,呼昅很缓慢,脚步声也很轻微,可是此刻却明显是高跟鞋的声音。
"你也有今天?"森的笑了起来,翟月一把拉下沈书意头上的黑色布套,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脸暴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绑起来的沈书意,洋洋得意的笑了起来,"我爸怕了你,可是沈书意我可不会怕你!"
"你和那些劫匪合作?"皱着眉头,沈书意看着表情狰狞而扭曲的翟月,翟家毕竟过去掌控着N市的行银,所以如果有劫匪想要抢劫行银,找到翟月合作也不是不可能的,而翟月的目的只怕就是自己,可是那些绑匪太专业了。
翟月狰狞一笑,从包里拿出一个孔针,猛然的向着沈书意的胳膊扎了过去,可惜却被她侧身一让,整个人连同椅子一起向后退了一米多远避开了孔针。
"你敢躲?沈书意你信不信我直接杀了这个女人,听说她可是你的学姐,你们关系不错!"翟月一击不成,表情瞬间恶毒起来,手里头的针头直接对准了南宮晚的眼睛,而此刻她还是在昏厥着,这一针下去只怕南宮晚的眼睛就要毁了。
"你特意和这些劫匪合作将我抓来,不是为了杀我吧?"沈书意不动声的活动着椅子后面被绳索给绑起来的双手,绑的手法很专业,而他们也似乎知道自己有几分身手,所以绑的很用力,绳子几乎都要勒进了里。
"杀了你?哈哈。"翟月笑了起来,将针从南宮晚闭合的眼睛上拿了下来,"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一死百了,你不是什么痛苦都没有了?沈书意我要让你活着痛苦万分!"
如果不是沈书意,爸怎么会突然决定离开N市,而且还要辞掉现在的工作,翟月从小娇惯着长大,现在就这么离开去国外,她除了有点钱之外,什么地位和身份都没有了。
而且佟宝的翻脸无情,更让翟月无法接受,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沈书意害的,所以翟月狠着表情,抓紧了手里的针再次向着沈书意近了,"你放心,死不了,这里面只是有点药而已。"
手腕剧烈的擦摩着肌肤,鲜血顺着勒紧的绳索慢慢的滴落下来,借着说话的功夫,手腕终于可以活动自如了,沈书意刚准备动手挟持住翟月,突然不安的感觉在心里头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