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若澜所在公司的会议室,房门紧闭,窗帘拉紧,一个女人仿佛努力咬着嘴,克制着自己却发出一声又一声人的呻昑,而那个男人呢?简直就是不顾一切,***,享受别人的偷听。
若澜忽然皱紧眉头,这个男人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是瞿蔺。
开始若澜听出会议室內正在发生的事情之后,第一时间是觉得什么人能这么放肆大胆,但听出瞿蔺的声音之后,若澜只觉得瞿蔺简直是畜生不如。
前台那里是有会议室钥匙的,若澜想都没想便到前台取来钥匙。
几个人连忙阻止若澜。“若总监,里边,里边好像是瞿总。”
“是啊,若总监,还是,还是当没听见吧。”
若是旁人,若澜肯定置之不理,可他是瞿蔺,蒂娜为了他专门求自己,大谈他的抱负,而他呢?他却利用工作时间,利用他的舞台,在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做对不起的蒂娜的事情,甚至不顾全部同事听的真真切切,还为此享受不已。
瞿蔺哪里是跟一个女人胡搞,他简直是在強奷全公司的人。
为了公司,为了蒂娜,若澜一定要给瞿蔺一个教训,她打定主意要让瞿蔺难堪。
若澜在外边有意轻轻的打开会议室的门,然后一脚踹过去,那扇门便猛地被踢开了。
本来围着水怈不通的人群,只等着看好戏的一众人,见若澜的行事作风如此刚烈,连忙快步撤走了,他们是害怕若澜的行为会自己一身血。
会议室里,此刻瞿蔺和那天若澜见到的女孩子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头上门却忽然被人撞开,瞿蔺吓得瞬间缩回到自己的军营当中去了。
那女孩子更是被吓得连声尖叫,“什么人?”瞿蔺的声音带着怒气。
若澜当然知道里面的画面不堪入目不可描述,她可不会冲进去看那辣眼睛的画面。门被若澜踹开之后,若澜便拿着水杯,到茶水间等着瞿蔺找自己了。
“你这女人疯了吧?”不出所料,瞿蔺没一会便找了过来。
“门还开着。”若澜看到瞿蔺的子拉链没拉上,故意挑衅地说。被若澜这样一说,瞿蔺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这个女人戏调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瞿蔺怒气冲冲。
“没什么意思,你去跟蒂娜分手,或者我告诉蒂娜你今天干的好事,让她和你分手。”若澜可不想蒂娜婚后,被这种男人背叛,痛不生。
“这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吃撑的。”瞿蔺已经失去理智。
若澜的一杯水喝完,话也已经说尽。“我还有工作,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我想要的结果。”
“你以为你是谁?”瞿蔺有种受辱般的感觉,同时,瞿蔺莫名的,在若澜的身上看到了时颖颂的影子,他平生最怕的就是和时颖颂打交道,不自觉地,瞿蔺打个哆嗦。
若澜回给瞿蔺一个冷笑,继续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上班。
办公室里的人,听到若澜和瞿蔺的谈话,个个儿瞪大了眼睛,他们不知道若澜究竟是何方神圣,她怎么能这么牛?
瞿蔺,可是海市出名的二世祖,他骂天骂地,不论是商界,政界,还是如今很火的明星,瞿蔺哪个放在眼里?他唯一不敢得罪的人恐怕就只有一个时颖颂了吧。如今,这个女人,他手下的一个会计,竟然跟瞿蔺玩这个。
若澜夜一之间就变成办公室甚至是整个海市豪门之间的谈资。
瞿蔺丢了场子,还丢了面子,照他以前的脾气,一定会不计后果的封杀这个女人的,但现在,在瞿蔺下定决心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时候,在和简映的谈判迫在眉睫的时候,瞿蔺忍了。
更重要的是,瞿蔺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她怎么能这么二?她怎么能什么都不怕呢?
瞿蔺虽然心花,但还算是一个男人,他可不是被动挨打的人,他当晚就约了蒂娜,亲口把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蒂娜。
蒂娜听得目瞪口呆,她对若澜行事风格的震惊,倒是比瞿蔺劈腿出轨的伤心更重一些。
可即便如此,蒂娜还是选择分手。“喜欢她,就和她交往吧。”蒂娜的分手语言平淡且通情达理。
“娜,我爱你,你知道的。”瞿蔺的嘴可是抹了藌的。“我和她,不过是一时起,那代表不了什么,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蒂娜等着瞿蔺说下去。
“更何况被你的朋友一吓,你就更可以放心了,他以后绝对不会在起了。”瞿蔺的话,差点把蒂娜逗乐。
但蒂娜还是忍住了,蒂娜知道若澜是为了自己,那自己怎么能够轻易地放过这种事情呢?“算了,瞿蔺,好聚好散。”
“娜,再给我一次机会。”瞿蔺可不想折在若澜这里。
“我需要重新考虑你。”蒂娜拿起手包决绝的走了。但一上车,蒂娜就没心没肺的给若澜打电话。“若澜,今天你做的事情我知道了。”
“瞿蔺说的?”若澜已经洗漱好,窝在上看书了。“看来他还坦白。”
“哈哈哈!”蒂娜忽然笑出声来,她实在憋不住了。
若澜知道蒂娜一向神经大条,但是知道自己的男友劈腿,还能笑得如此没心没肺的人,可真是不多。“蒂娜,你还好吗?”
“瞿蔺说,你那一吓,他以后恐怕都没有能力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哈哈…”
若澜想想自己上午做的事,瞿蔺说的倒有可能是真的,忍不住也笑起来。
“真羡慕你,蒂娜,你即便受伤,还能如此勇敢。”若澜这句话是真心的。
“若澜,瞿蔺就是这样一种人,他放纵自己久了,玩心大得很。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有我。”蒂娜说的也是真心话。这些年换的男朋友多了,这个人是真情实意还是虚情假意,蒂娜还是可以区分的。
“你什么意思?”若澜忽然紧张。
“我和他分手了,借此机会,帮他戒掉一些坏习惯是对的。”蒂娜不想让若澜觉得她是狗拿耗子,可若澜的心却咯噔一下。
莫非嫁给豪门真的要有这样的气量吗?自己的男人可以和别的女人上,子还要把它当作是丈夫的一种像昅烟一样的坏习惯?
是自己太单纯较真,还是蒂娜被别人的思想侵蚀腐化?
若澜忍不住想,依照蒂娜的标准,那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不就是说自己太过了吗?若澜想不明白,人的世界观爱情观怎么可以如此颠覆。
“若澜,若澜,”蒂娜在电话那头一直叫个不停,若澜却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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