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颖颂提出的第二个条件简直不堪入耳,若澜无法控制自己试图夺门而出,但时颖颂只需要一个按钮,便可锁上房门。若澜打不房开门,恨得牙庠,用脚踢几下解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限制我的自由吗?”若澜走回时颖颂的对面,忽然有用手扼住对方喉咙的冲动。
“你太着急了,谈生意可不是这个样子。”时颖颂还在挑战若澜的底线。
若澜忽然看出时颖颂的态度,也大笑出来,“哈哈,时总对这单生意的趣兴,比我想象的要大很多啊。”
若澜出不去,干脆做到沙发上。
“不错。”时颖颂也跟着过来坐下,两个人在互相试探彼此的定力。
“时总就不担心么?”若澜侧过身,盯着时颖颂说。
“担心什么?”时颖颂也侧过身,甚至一只手搭在沙发上,仿佛抱着若澜的肩膀一般,口气更是戏谑。
“担心再一次头破血啊。”若澜的拳头已经握紧,到底还是她输了,她输在自己的心里负累太重,对方是轻装上阵。
再一次?时颖颂忍不住想这个女人竟然能够令我头破血?莫非,这和自己那短暂的记忆就有关系吗?但这一次时颖颂无论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再问,他觉得用这样地方法倒更容易听到真话。
“别紧张。”时颖颂一只手再次搭在若澜的际,他的脸凑近若澜,鼻尖几乎已经贴到若澜的鼻子。
“怎会?”若澜还是不肯服输。
若澜越是这样,时颖颂便越加奋兴,他再次进攻,连嘴巴都几乎挨着若澜的嘴巴了,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若澜的红,轻笑着说:“就这样,咱们的生意很快就可以谈妥了。”
若澜在承受不住,连连向后退。
时颖颂却逮住这个机会,手稍稍用力,若澜便自动扑上来,献上她的红。时颖颂颇为享受的吻上去,只是接触到若澜火热红的时候,时颖颂才知道自己的心中究竟有多么望渴这样一个吻。
时颖颂逐渐深情,闭上双目,他在享受若澜带给他的片刻宁静与美好,她的那样软,那样暖,如此可口香甜。
若澜也有一瞬间的沉,毕竟,这样的吻时隔数年,没想到还是当初那般甜藌模样。但这样的甜藌并未像时颖颂那般延伸至全身,而是直接刺若澜的脑神经,她恍惚再次看到了那赤身**肮脏不堪的画面,她无法忍受,用力的咬伤时颖颂的嘴。
“啊,”时颖颂被忽然而至的疼痛弹开,他的嘴上立马渗出血来。“你?”
“偷吃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若澜一语双关,看着时颖颂。
“偷吃?”时颖颂用手轻轻擦自己的嘴,他早看到,若澜的嘴上也带着自己的血。“国外回来的人还这样呆板?”
时颖颂的脸上仍旧洋溢笑容,假如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一定认为自己疯了。
若澜就没有时颖颂这样的好心情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向前,拿起书柜上随意一枚奖杯,用力的砸向窗户,登时,结实无比的窗户被咋了一个,并且警报器大作,响个不停。
外面,早有秘书终于坐不住拿出应急钥匙开门询问,“时总,怎么了?”
若澜并未理会时颖颂,趁机径直出门,头也不回。
“如果仍有需要,还可以来找我。”时颖颂盯着若澜离开的方向,不忘补充说道。
警报器声音刺耳,时颖颂却心情大好,他斜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颇为乌龙的画面仍旧是抑制不住的笑容,这个女人还当真狂疯,哈哈
“时总?时总?”秘书担心时颖颂失心疯,毕竟此时的时颖颂当真不是简映时总的样子。
“哦,马上找人来处理。”时颖颂却仍旧在回味刚才的较量和若澜的神力。
机灵的秘书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既然老板不追究自己的冒失,她早已连忙退出,对反常的时颖颂避之不及。
而此刻外头早有人议论纷纷。
“刚才走的是若总吗?”
“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怎么还真砸啊?”
此刻窗大开,屋里屋外自然不在隔音,只是外头的人还不知道,仍旧围在一起小声议论。时颖颂本不打算理会,可是他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再次恍惚。“怎么还真砸啊?”
这句话何其熟悉?好像是谁说过?在哪里说的?好像说的就是若澜?时颖颂再次深陷自己的并不详细的记忆当中,头痛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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