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瞿蔺看见时颖颂就头疼,就害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因为他猜到了时颖颂为何来这里,为了避免更尴尬,瞿蔺只能先上前。
“嗯,”时颖颂也并没想到在这里会再见到瞿蔺,不过时颖颂最大的特点就是我行我素,他要做的事情绝不会因为一点外因就轻易改变。
瞿蔺见时颖颂并不停下来,只能往前走一步,拦住时颖颂说:“时总过来是有事?”
“嗯。”时颖颂皱着眉头,嗓子里发出一点声音就算是回答。
瞿蔺正无奈,刚好若澜从电梯出来。若澜看到时颖颂和瞿蔺在一起,也有一点意外,她最头疼的事情就是面对时颖颂,她不想见到他。
“跟我走,我找你有事。”时颖颂连招呼都不打,直接上前一步,拽住若澜的手就往外走,他对于若澜的熟悉感和拥有感还是比瞿蔺強烈许多。
瞿蔺在一旁看着,心底有一股酸酸的醋意肆意滥泛。
若澜这边却毫不犹豫的用力甩开对方的手,“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有事?什么事?是和你一起出去吗?”时颖颂转头看看瞿蔺。
看来时颖颂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他一点都不在乎瞿蔺的存在而已,这样一来,瞿蔺有的不仅仅是醋意,还有一些令瞿蔺恼火。
“不用你管。”不过瞿蔺还没说话,若澜先开口说道。
时间刚好是中午,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整个大楼里上班族们正你进我出的人高峰期,大厅里两个高富帅哥争夺一个女美董事的戏码自然人人感趣兴,许多人驻足张望。
旁边的人越来越多,若澜脸色也越来越黑,她努力庒低声音说:“有什么事下午到我办公室再说吧,这里人多,请不要太过分。”
时颖颂也不想在人来人往的时候拉拉扯扯,可是他已经一连几天来这里没有找到若澜了,若澜有心让他碰壁,他也就再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上班时间来,也见不到你,还是现在说吧。”
时颖颂一句话,若澜竟听出了他口气里的撒娇和委屈,这莫非就是所谓的心心相映吗?否则何以解释瞿蔺如此努力的付出,若澜却丝毫没有察觉呢?
若澜自动妥协,“那外头车上说。”
时颖颂目的达成他没有任何疑义,点点头就往外走,若澜紧跟其后,一瞬间倒忘了后面还有一个瞿蔺。
瞿蔺有一刻钟是灰心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坚持,是否应该继续追求,即便自己求到了,是对若澜而言最好的选择吗?
可是若澜忽然转回身,拉住瞿蔺的时候,瞿蔺全部的犹豫又消失了,因为他是如此确信自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人,他愿意付出一切,他能给的所有的一切。
时颖颂打开车门等若澜上车,若澜却坐上瞿蔺的车子,时颖颂无奈,只好跟着过来坐在后面,对于若澜,时颖颂总是习惯妥协。
“有什么事儿?说吧。”若澜先开口。
时颖颂不说话,却盯着瞿蔺,瞿蔺没办法只好说,“你们先聊,我下车买瓶水喝。”
其实瞿蔺是不甘心的,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前任不是吗?瞿蔺知道,自己要给若澜时间,去处理她和前任之间的关系。
若澜和时颖颂的过往,瞿蔺并不是很清楚,当然他也并不是十分的在意,在瞿蔺看来每个人恋爱的时候都是山盟海誓,而分开的时候都是痛彻心扉,这些事情大同小异,并且和自己追求若澜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他并不费心去探听。
当然,除了,瞿蔺每次看到若澜眼角那一块小小的像极了泪珠一般的疤以外。
那块疤,瞿蔺确信肯定和时颖颂有关系,而且瞿蔺也知道,那块疤是若澜永远都不愿提起的伤疤。这件事瞿蔺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就像若澜,有一些事发生了,有一些话听进了她的耳中,若澜就不能轻易忘掉,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这也正是若澜的纠结所在,越是在乎的人,她也无法谅解。
“明天的宴会,你陪我一起参加。”时颖颂靠在座位上,像极了安排工作。
“我有事,不会参加。”若澜拒绝,不过这拒绝并不是借口,她确实有事。
“你去做什么?我陪你。”时颖颂不过是找借口和若澜在一起而已。
“不方便。”
时颖颂无奈,但他也不会这样轻易放手,“那么后天,我陪你去看望郎伯伯。”
若澜还想拒绝,时颖颂却已经抢先一步下车,扔给若澜一句,“后天中午,我来着接你。”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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