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猜想的不错,瞿英杰确实是在想办法,不过他却不是因为自己的生命收到了威胁,而是因为他在想如何彻底清理干净公司,清楚干净自己的左右却不伤害自己孩子的性命。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瞿英杰已经在医院里住了整整二十四小时,警方的案件也终于得到了一些实质的进步。他们虽没有必要同瞿英杰汇报他们的工作,但考虑到瞿氏乃海市的龙头企业之一,更何况一天之內出现了两种破坏如此大巨的危险致命武器,再加上这次谋杀时间还涉及到瞿英杰的直系亲属,无论从哪方面考虑,警方也却是要给瞿英杰一些代。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我们的方案已经基本拟定,不曰将会具体实施。”在把情况最浅显的部分做完介绍之后,年轻察警像是总结的说道。
“你们的方案会不会伤害到我女儿的性命?”虽然只是浅显的说明大概情况,久经沙场的瞿英杰也已经明白其中关翘。到了瞿英杰这个年龄,有些事情他已经见见看的很淡,比如金钱。但有些事情却看的越来越重,比如情感。
“对不起,我不知道。”年轻察警很直率,说的也是事实。
“不知道?”瞿英杰低声重复,不知道有可能,但真因为这个不知道暴了大巨了一个的问题,瞿琳此刻就在外面休息是吧?警方如果要抓捕她,早就可以找个理由先把她带走,不这样带走瞿琳,只能说明时机不到。瞿英杰皱紧眉头,他倒是希望察警干脆直接抓了瞿琳,至少不会再牵连出更多,以至于白白丢了性命。
时机不成,年轻察警对于这个问题从自己上级那里得到的答案是时机还不成,但他却也不明白什么时机不时机的,当然回答这个不知道更简单,也更专业,这个不过是重复上峰的命令和意思而已。
年轻察警虽然不懂,瞿英杰却很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了,但就是因为明白,他才越想越觉心慌,他不知道就算当时能够保得住瞿琳的性命,曰后法院开庭,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还能否逃过一劫。短短的二十四小时,瞿英杰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溺爱和放纵,竟然将女儿推入如此大巨的深渊。但既然此刻不肯带走他的女儿,将事情简单的解决,瞿英杰想那么今天之后,他就不能在允许警方带走自己的女儿了,那样的危险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瞿英杰的头脑在迅速的转动,思考。
“明天是我的订婚仪式,我请了许多的朋友,我的女儿一定会参加,你们可以出其不意。”瞿英杰看着年轻的察警再次开口说道。
“明天是您的订婚仪式?”年轻的察警显然被瞿英杰的这句轻描淡写的话震了一下。
“不错。”瞿英杰接着说:“但愿我这么做,可以减轻我女儿身上的罪孽。”
“这个,”年轻察警犹豫一下才说:“这件事情我需要向上级请示。”
“请示?是什么意思?”瞿英杰故意问。
“我现在要见一见我的未婚,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需要见一见她跟她说一说明天的事情。”
“对不起瞿先生,您暂时谁都不能见。”年轻察警的回答干脆利落。
瞿英杰没想到开始的时候,只是自己不想见别人,现在却又变成想见而不能见了。
“这是你们上级的意思?”瞿英杰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带着明显的怒气。“你们没有这个权利。我也并不是你们的嫌疑犯。”
“抱歉。”年轻察警只是简单的说两个字。这样的差事,永远只能由年轻人办。
瞿英杰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并不能拿主意的人,知道跟他发脾气也是枉然,只得头脑一转接着说:“我说过,明天是我的订婚仪式,我必须告诉我的未婚,一切照旧,这是我一定要做的事情。”
“我需要想我的上级请示。”年轻察警只能这么回答,在他看来瞿英杰的要求并不算过分,如果是他,他一定会答应的,但警方有警方铁一样纪律,年轻的察警即便在年轻,在少不更事也明白,这件事情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那么请告诉你们的上级,我至少有见我律师的权利,我要求马上见到我的律师。”瞿英杰知道,他再说这样一句,于情于理,警方都无法再拒绝自己,至少年轻察警的心里防线早已经溃不成堤。
果然,年轻察警在外面打了数十分钟的电话之后,终于进来对瞿英杰说道:“瞿先生,您可以打电话请您的律师来。”
只允许请律师,只这样的回答瞿英杰就知道,这件事情的发展,绝不会比自己想象的轻一丝一毫,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但既然能够请律师也比谁都见不到要好太多了。
瞿英杰和律师谈话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察警就坐在门口,他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玩着机手,但说话的两个人都很清楚,这是年轻察警在监视两个人,警方很害怕瞿英杰会透出什么消息出去,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小心谨慎。
“请帮我转告蒂娜,让她放心,好好休息,明天的仪式照常举行。”瞿英杰看一眼察警继续同律师说道,“仪式剩下的那些琐碎事情就让琳儿协助蒂娜,商量着办吧,看来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时间仍旧是计划的上午十点。”
说完这句话瞿英杰看着门口的年轻察警说,“我的佳期吉时很早就定在了明天上午十点,你的上级不会阻止我出门举行我的重大仪式吧?”
“这?”年轻察警虽然一直支着耳朵听瞿英杰和律师说话,却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自己一句。不过还未等到年轻察警反应过来,想好如何回答这问话,律师早已经代察警回答道:“他们没有这个权利,即便是您不是受害者的身份,是有什么嫌疑的,在他们没有明确的手续之前,也无法对您限制个人自由二十四小时。明早十点前,您早已经完全拥有自身的人身自由。”
瞿英杰听律师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吃惊或开心,很显然,他问这句话,也只是为了让律师告诉那位年轻的察警这个成年人都知道的道理而已。
“那么如此,我在这里请察警先生也来参加我的订婚仪式,一起玩一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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