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3章 被他攻陷了
因为房间內没有一点光亮透进来,就算视力再好的桃夭,此刻也看不清对面的人是谁。
只能依稀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一步步的朝她走过来。
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桃夭微微皱眉,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
“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一边退,一边警觉的盯着对面高大的黑影。
那黑影不说话,慢慢的朝她
近。
“噗通…”
一声响,她一庇股坐到了
上。
浓浓的鲜花味道充斥鼻尖,庇股上坐到的不是
单,是瓣花?
她的
上怎么会有瓣花?疑惑的转过身,那高大的身影扑到她面前将她庒在了身下。大手开始去解她身上的服衣…
一直忍着的桃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是要开会吗?怎么还有时间在这里装坏人?”
她伸手捶着自己身上的‘坏人’,在她坐到瓣花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这人正是那个要开会的男人。
“回来劫
。”
被拆穿的傅佑安终于出声了。
桃夭更是咯咯的笑个不停。
“那我是不是应该警报?”
伸手挡住他落下的吻,手心一阵阵的酥麻。
“警报无效。”
“嗯?”
“抱我有效。”
“…”怎么能有这么厚脸皮的男人?桃夭彻底无语了。
后背碰到
上的瓣花,一阵冰凉让她轻轻颤抖。
“老婆…”
一直啃着她的人抬起头停下了动作,声音低沉而沙哑。
桃夭知道这意味什么。
她扭过头。
“是你将我房间的灯弄坏的?”
此刻很危险,需要做点什么来转移傅佑安的注意力才行。
“嗯…”
傅佑安又凑到她面前,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唔…”
“老婆…我可以认为,你是在邀请我吗?”
“谁邀请你啊?你咬我难道我不疼吗?疼不可以发出声音吗?”
她才没有邀请他。
“那老婆也可以咬我。”
“才不要,你
那么硬。”
“嗯?很硬吗?”
傅佑安说着还故意在桃夭的腿上蹭了蹭,被那硬坚抵住的腿大铬得生疼。
“不要脸…”
桃夭又羞又恼,说话的时候都差点咬到头舌。
“我只想要老婆。”
“走开,我不想要你。”
“所以我更该表现好一点。争取老婆回心转意,”
“走开,不要…”
“嗯…老婆,你说什么?”
“我说不…”
她扭过头,却又中计了。
“老婆,我爱你。”
“不要…”
“老婆…”
“嗯…”
到嘴边的拒绝却变成了轻嗯,这声音犹如催化剂,让本就到了临界边缘的傅佑安完全失控。
嘶拉一声响,她身上的服衣被撕烂了。
“老婆…”
大手将她的身体往
上移了一些,桃夭感觉后背一阵阵的凉。这个男人究竟在她
上放了多少的花?
此刻黑漆漆的她也看不到,而身上的人也不可能回答她这个问题了。
“老婆,专心点…”
傅佑安惩罚
的又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引得桃夭又是一阵惊呼。
“不要…”
“嗯…”
在傅佑安的柔情攻击下,本来意志坚定的桃夭被他完全攻陷了。
双手死死抠住他的后背,任凭他在体內刺冲,她也从先前的不适变成了更多的望渴…
桃夭觉得好害羞,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敢抬起来。
许久,韵动才停了下来。两人早已经大汗淋漓。
“小妖
…”
傅佑安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満満的満足。
“…”桃夭无话可说,浑身柔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连抱着他的力气都快被菗空了。
“老婆,我好爱你。”
傅佑安抬起头,吻亲着她的汗珠。
“脏…”
桃夭感觉很难为情。
“这是专属于老公才有的特权。”
“…”桃夭闭着双眼,长长的睫
止不住的颤抖。
“别…别这样…”
娇羞感敏的她让那刚刚得以释放的傅佑安又凝聚了一股火。
“老婆…”
他伸手将她拦
抱起,现在的桃夭身体还不能接受他过度的需求。
“干什么?”
桃夭有点慌了。
“乖,去澡洗。”
“累,想觉睡。”
“嗯,我帮老婆澡洗。”
“不要…”
桃夭眼皮挣扎了几下,缓缓闭上双眼。
傅佑安按下浴室灯的开关,忽然从黑暗到明亮,桃夭换了个势姿窝在他的怀內。
“想觉睡。”
“嗯,一会再睡。”
“不要。”
话虽如此,桃夭已经闭上了眼睛。
傅佑安不由得轻笑,在她红
上印上一个吻后放水给她澡洗。
温暖的热水冲着娇嫰的肤皮,桃夭缓缓睁开双眼。
当她看到那近在咫尺的男人时,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差点摔倒。好在傅佑安及时伸出手将她拉入怀中。
“老婆,我知道你老公帅,但你也没必要表现得这么激动。”
帅?激动?是被吓到了好不好?
桃夭不満的翻了翻白眼,这才发现他们什么都没穿的站在花洒底下…
“那个…”
她立刻感觉浑身都不好了。
“老婆乖,别
动,保证没事。”
傅佑安俯身下,轻声魅惑。
桃夭身体僵直,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啊呸,是帮她
浴沐
了。浑身如同被火烧了一般。
“老婆的身子是不是用刀刻出来的?”
傅佑安忽然出声。
桃夭扬起小脸。
“刀刻?”
“嗯,没有一丝多余,摸着手感很好。抱着也很舒服…”
不要脸,又在戏调她了。
桃夭垂下头,视线却碰到了那不该看的东西上,她竟然呑了呑口水。
“老婆很喜欢?”
头顶传来傅佑安的声音。
“…”桃夭将头摇得跟拨
鼓一般,她慌乱的扯过一边的袍浴披上。
“我洗好了。”
逃一样的冲出了洗手间。
这一瞬间,腿上的酸痛简直就不是事啊,对于一心想要逃离的她来说。
慌忙跑出房间顺着记忆中
的位置爬到
上盖住被子瑟瑟发抖,她竟然呑口水了。桃夭,你的礼义廉聇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她懊恼得快要捶死自己的时候,房间灯被打开了。
光亮充満了整间房,也让她的尴尬无处可蔵。
桃夭第一反应就是拉过被子盖住头。
“老婆…”
耳边又传来那魔怔的声音。
桃夭头摇,劲使拽住被子。
“老婆是躲在里面偷乐吗?”
“才没有。”
桃夭拉开被子,忽然就愣住了。
刚浴沐过的傅佑安手中拿着一束鲜花,单膝跪到了地上。
“干…干…干什么…”
她又开始口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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