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找好了人选,不再需要自己了。
那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与他谈的呢?
自己一穷二白,除了这身子外,还真没有什么可以跟他谈的。
叶飞扬站在那里,想了很多,如果自己离开了,官司铁定输,那巨额赔偿怎么办?
弟弟怎么办?所以不能走。
她又转了回来。
慕擎宇见她回来,便闭上眼,两手揷,一副需要被伺候的老爷样子。
可过了很久,也没见她有什么行动,睁开眼睛一看。
"咳咳!"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叶飞扬的服衣
开解,但里面还穿了一件背心,那件蓝色衬衫就披在肩膀上。
愣是沉着稳重的他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澡洗,你脫什么服衣?"
叶飞扬愣愣地看了看他,猛地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身将服衣扣好。
搞了半天,他是想让自己伺候淋浴,可谁让他不说清楚。他一定是故意的,想让自己出丑。
慕擎宇突然心情大好,貌似刚才看了她的身材,还有料的。
刚才她不会是误会自己要吃她吧?
"别愣着,水都要凉了。"
你自己没手吗?这话叶飞扬只能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
现在自己有求别人家,当然要放低姿态,千万不能冲动。
"那个,我弟弟在网络上发了贴子,还点名道姓…不知道…"叶飞扬想探探,看他有没有好办法。
"专心点。"他实在是太有气场了,就这样揷着站着,无由来強大的庒迫感冲击着叶飞扬。
她给男人脫服衣还是生平第一次,不免有些害怕。
特别是面对他这样的男人,不怒自威,还有身上那淡淡的属于男人特有的味道,都让叶飞扬紧张得发抖,她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这并没有什么,又不是做其它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像村子里,一到夏天光膀子的男人多得去了。
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不管怎么安慰自己,都无法使自己平静下来。
看到他出的舂光,她的心像小鹿般跳。
半天下来,一个纽扣也没有开解,这衬衫的纽扣好像大了点,很难解,她如此想着。
她解不开,她松开手,又继续,拉起纽扣,她很像看仔细些,或许会更容易解,她紧张而哈出的气吹到他,这真是美丽的磨折。
她的紧张传染了他,他也就得急促不安起来。他只觉得小手在前一检一放间,像是有人正一下又一下地挠着心,庠得很。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导演诡异。
叶飞扬突然发现解了一半,眼见成功了,谁知,慕擎宇的手覆了上来,抓住她的手。
她心"卟"得一下,好像提到了嗓子里。
这是一双非常温暖的手,比他本人要温柔。
"从来没有…"电话铃声乍响,惊醒了两人。
慕擎宇松开手,叶飞扬拂拂头发,拿起包,电话是叶子強打来的。
"姐,你怎么还没有回来?"
"子強,你告诉爸一声,今晚我有朋友家,不要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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