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抢白,温宛瞬间没了词。
一时,她搞不清楚谁说的才对,又或者都对,而错的只是她。
不过,离开总裁办的时候,她很坚决地对温正荣说:“这婚,我不结了!谁喜欢,谁结去!”
刚走出总办大门,身后传来很大的声响,似乎是什么重物砸到墙壁又掉到地上摔碎的声音,看到总办秘书与助理冲进去,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坐了电梯直下一楼,电梯门开了,才发现自己并不想到一楼,然后又进了电梯,却又感觉自己并不想上楼,最后还是从电梯里走出来,在大街上逛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去何灿那里看看。
中途接到凌母方芳的电话,她一个劲地安抚温宛,让她不要生凌誉的气,还说什么她替凌誉向她道歉,希望原谅凌誉的一时糊涂,保证曰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作为他的母亲,高高在上的凌氏总裁夫人,如此低声下气,实在令温宛发不出火来,但是,她也没准备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人啊,一旦横下心,那心就会冷硬如铁。
所以,在凌母方芳一通婉言相劝之后,她还是坚持:这婚不结了!以后,温凌两家桥归桥,路归路!
电话里,凌母方芳几乎扼腕悲鸣,只是温宛看不到而已。
——
“哈哈!你终于想通了?”何灿一听她这么,由衷替她高兴,立即贡献出三厅啤酒,“来,为子回头金不换而干杯!”
温宛心里百感集,可是,还是笑着举起的啤酒,却见叶晴一脸忧郁,最后不得不捧场地与他们干了杯。
何灿为温宛剥了一只虾,送到她碗里,问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逃婚!”温宛毫不迟疑地说回答,“假于他们还是着我接受这种婚姻的话!”
叶晴手里握着的筷子“叮”一声,滑落了一支到地上,她赶快捡起筷子,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起身走入厨房洗筷子去了。
“叶晴怎么回事?近来总是神经兮兮的!”何灿不解地问。
温宛脑子里出现沈权的身影,但是,她并不觉得叶晴与沈权会真的在谈恋爱,一定是叶晴在单相思,也不好说出来让她难堪,含糊地说:“可能恋爱了吧!”
“是吗?跟哪个帅哥?”
“让她自己说去!”温宛笑看已经走出来的叶晴,将话语权还给她,而叶晴显然也听到了,却装着一脸茫然:“哪有的事?别尽瞎猜!”
三人还算愉快地吃完晚餐,之后,本来决定一起去KTV唱歌的,但叶晴接了一个电话后,便推说有急事,率先离开了。
何灿陪着温宛去A市一间较为上档次的KTV,两人还点了一打啤酒,几种小食,然后就一边吃喝,一边点歌唱,按他们设想,今晚不醉不归。
就在他们鬼哭狼嚎般独乐乐之时,凌家与温家都在犯愁。
温正荣在接到凌家人第三次来电后,他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子,将刚买不久的水果机手往地上一摔,火气冲天的说:“他们凌家人也太过份了,总拿那借款说事,还假惺惺地开口闭口就是儿女亲家,依我看来,他们根本就想着我老温拿女儿的幸福就犯!”
正对着梳妆镜贴面膜的赵佟,双手轻拍着脸,站起身走到温正荣身边:“说句实在话,以前看小宛喜欢凌誉的样子,我以为她真的很想嫁他,现在看看她的态度,她爱他,但并不想嫁给他!可是,咱们家企业怎么办?这个钱拨了一半,另一半迟迟未到账…”
“现在看来,他们是想等小宛与凌誉拿了结婚证,或者小宛过门后才拨过来了!”温正荣长叹一声,坐起身,走到衣柜前,开始换服衣。
赵佟担心地跟过去,伸手撕下面膜,被限制了自由的嘴巴抿了抿,又说:“那个死丫头也不知去哪了,怎么打电话都不接!你现在打算去找她么?如果她下定决心不结婚了,怎么办?”
温正荣手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子:“能怎么办?吓她!她呗!而且嫁给凌誉也不算委屈她,不是么?”
“嘻!”赵佟笑起来,“我也是这么想的!”
温正荣穿戴整齐,开着车离开了温家。
他刚出门,凌母方芳又打电话过来,赵佟接起:“亲家母呀…”两人像亲姐妹一般寒暄起来,之后,方芳又是一通检导,之后才问起温宛的下落。
听到赵佟说温宛没有回家,她声音立即变了腔调:“那可怎么办?我家凌誉也出去找她了,这孩子,怎么能躲起来!”
一副十分疼惜媳妇的好婆婆形像,赵佟表面上感动,可是,心里一直在冷笑,直到挂了电话,她才啐了一口,骂道:“虚伪!恶心!”
——
晚上十一点,温宛与何灿都唱累了,带着七分醉勾肩搭背地走出KTV,里面热得汗浃背,外面寒风刺骨,这么一腾折,醉意已醒了三分。
何灿必竟是男人,酒量比温宛好些,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而温宛立即拒绝,她洒醉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着,摇头摇,说还不想回家,拉着何灿去逛公园,说也许是她最后一次那么开心了,以后离开A市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聚。
何灿听了有些伤感,却装着很豪气地说,只要她愿意坐着,他会一直陪着她。
两人坐了一个小时,深夜的公园不是一般的冷,寒风“呼呼”地吹着脸面,像刀子割一样,最后,两人冷得直哆嗦。
不得不的情况下,何灿再次提议送她回家,或者到最近的店酒住一晚。
温宛同意去店酒,两人又拖泥带水地往店酒走去。
在店酒前台理办入住手续的时候,温宛又醉又冷,忍不住靠近何灿身边取暖,在外人看来,她与他就是一对。
为了方便照顾她,何灿也只是开了一间标双。
取了钥匙,本来就瘦不拉叽的何灿费了吃的力气,将快入梦乡的温宛弄到所在房号的门前,拿出钥匙“叮”一声开了门。
然后又扶着她吃力地走进去,关上了门,还没将温宛弄到上躺下,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以为是服务员送什么东西来了,何灿一边应着:“来了,马上就来!”一边将温宛扶上去,盖上被子,转身小跑着去开了门。
门开了,门口站着几个黑衣大汉,为首的正是脸掉寒霜的凌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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