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走路不稳的杨总向她走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小温,走,我们也走了,我们去房开,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一定会按凌少的吩咐帮到你的!不就是钱嘛,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杨总向温宛扑了过来,她皱眉一闪,他扑了个空,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好在铺了厚厚地地毯,否则,以他的年纪,她都担心接下来应该打“10”救急了。
这时,一个美的女人推门进来,看到房间里面有一男一女,赶快说:“不好意思,走错了房间!”
温宛瞄了一眼衣着暴而涂脂抹粉的年轻女子,心知她是做什么走进来的,眉毛一抬,计上心头,赶快阻止她离开。
那个女子用目光询问她有什么事。
温宛也不躲避,指着坐在地上的挣扎着坐起来的男人问她,愿不愿意陪他一晚,只要她按她说的做,那价钱由她开。
女子突然笑开了,点点头表明她愿意。
温宛想了想,附在女子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
“听明白了吗?”
女子说全明白了,口头复述了一遍,温宛才挥手让她离开。
等到她走后,温宛又倒了一杯白酒,硬是花言巧语哄着杨总喝下,然后又倒了一杯…直到她认为杨总彻底分不清天南地北后,她才拿着他的卡,让服务员来前结账。
半个小时后,温宛扶着杨总从酒吧大门走了出来,叫上一辆出租车,直奔刚刚预订好的王朝大店酒。
在店酒门口,温宛又扶着杨总下了车。
这时,杨总醉得实在太厉害了,几乎无法站稳了,温宛一个人扶不住他,为了避免跟着他一同摔跤,温宛招手让一个安保帮忙。
在店酒前台,她拿出杨总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然后带着安保扶着的杨总上了电梯,走进所在房间。
安保将杨总放在上,转身暧昧地看了如花般的温宛,走了。
将门关上,温宛看了一眼睡得跟猪一样的男人,听着他嘴里那些黄下的喃喃自语,觉得在这里呆多一秒都是受罪。
马上拿出机手,拨通了一个电话:“你现在马上来!”
几分钟后,一个客房服务员装扮的女子推着皮草车子走到房门前,敲了敲门,门打开了,温宛探头看了看外面,才让那个服务员装扮的女子走了进来。
又过了几分钟,门又开了,由温宛装扮成的服务员走了出来,推着车子走了。
房间里,灯拉黑了,女子脫衣爬上,将男人身上的服衣扯个干净,然后极力地逗挑他。
终于,处于醉酒之中的男人闻到了香味,而且,想到这个妖娆的女子就是灿若星辰的温宛,他体內的荷尔朦瞬间被发了出来。
一边摸索着女人,一边借着酒疯说个不停:“小温,我爱你,我会娶你为的,我一定会与那个黄脸婆离婚的!哇,你那个好紧哟,我喜欢…”手指从女人体內出来,然后一个翻身庒上去,重重一个俯冲,刺入女人的身体里。
黑暗中,女子一会儿狂野,一会儿温柔,恰到好处地呓语声及动作的逗挑牵引,更是让男人神魂颠倒。
入夜后,房间里的战事早就结束,房门突然开了,两个女子在黑暗中了几句,然后一个悄然入內,另一个也悄悄离去。
———
天亮后,杨总醒来的时候,听到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感觉到全身粘粘乎乎,突然就想起昨晚消魂的一幕幕,高兴得手枕着头直笑。
温宛掐好时间,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除了头发漉漉外,一身职业装显得她身段修长玲珑。
她拿着干燥的巾,边走边擦着头发,看到醒来的朝杨总,先是抛了个媚眼,脑子里了里却想着,如此骗人,会不会被雷劈啊?
不过,她的內疚很快就被杨总的电话內容给淹没了。
杨总本来还乐呵的表情,在听到特别的电话铃声后,一下子僵住了,摸到机手接起电话:“小敏啊,我昨晚应酬,太迟了,所以没有回家,对不起啊,你是我最最亲爱的老婆,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呢?啊?你在王朝店酒门口?什么?上来了?好好,我马上就来接你!”
挂了电话,他拿出几张打印纸,在纸上“唰唰”写下他的名字“杨健”,然后将纸递给温宛,惊慌失措地说:“这就是你要的借款合同,你得在十秒钟內在我面前消失,否则,这个合同作废。”
温宛不慌不忙地瞄了一眼合同內容,看到那“一亿”的金额后,她灿然一笑,抿了抿嘴:“谢谢杨总,还款的事,请与凌誉接洽!”
“快走,快走!”杨总摆着手催促道。
温宛刚才还想着怎么摆脫他的纠,没想到,她的问题却有人帮她解决了,她高兴还来不及了,哪有不快走了理由。
所以,将合同往提包里一,转身飘然出了房间。
她并没有坐电梯,而是一下子闪进了走火通道,然后拿出合同,借着里面的微弱光,看了两遍。
里面很简单地写着,杨氏企业借款给温氏一个亿的民人币,利息的五厘,温氏按月打给杨氏,借款如果在一年內还不起,将按融入资金计算股份,由杨氏持有。
借款还不起,转为投资款,貌似这是不错的解决途径,可是,温宛心里怎么会莫名不安。
转念一想,有一线生机,总好过就这么让温氏破了产,她也就为自己辛苦一个晚上得来的成果而释然了。
回到温氏,两眼泛着血丝的温宛顾不上喝一口水,就叫上温杰,带着合同,一起到总裁室找温正荣。
秘书让温宛俩兄妹在外面等一会儿,隔着透明的玻璃墙,可以看到年过半百的温正荣正在接待行银的催债人,他时不时苦笑,表情无奈之中,还掺杂着努力讨好的成份,鬓白的头发时不时垂下,挡住了他的鱼纹很显明的眼角。
看到老父亲如此艰辛,温宛心里一酸,不忍再看下去了,赶快移开目光,心里唱起那首不知是谁编的歌曲《老板不容易》,很悲壮,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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