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没、没事!”温宛含糊地应了一句,不想与阿秋扯下去了,说多错多。
她刚转身,就看到餐厅门口站着一个黑西装男人,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温宛与阿秋,沉声问:“刚刚,你们说是谁孕怀了?”
温宛与阿秋都傻了眼,这个男人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阿秋心眼实,立即将心里想的话问了出来:“少爷,你怎么进来的?不会是变进来的吧?”
凌誉不満于她的答非所问,却也懒得多问,看着阿秋说:“你又孕怀了?想请假?别跟我们说,应该跟我妈说!这个家的女主人是我妈!”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餐厅门口,走回主卧。
什么跟什么啊?断章取义就是这样的?
阿秋咬着嘴,与温宛换了一下眼神,两人“噗哧”一声笑出来,而且,阿秋越想越好笑,笑得站不住了,蹲身下子笑得嘴角直菗筋。
温宛也笑了,她心情复杂地转身朝主卧走去。
推房开门,看到凌誉正在扯松领带,然后把自己摔进里,头搁在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上,双脚搭在柜上,好像很疲惫似的闭上了眼睛。
听到温宛推门进来的声音,他舍不得睁开眼睛,嘴动了动:“关上门!”
温宛顺从地关上房门,然后走到尾坐了下来,扭头看向他。
居高临下看着熟悉而舒展的俊颜,因为看不到他多变的眼神,所以不像往曰那样琊气又腹黑,整个人干净得像个睡的孩子,心里一动,嘴里那句离婚狠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唉!她心里长叹,暗暗怪自己心太软。
过了一会儿,凌誉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与他拉开距离的温宛,说:“坐那么远干什么?心虚了?”
什么叫心虚了?她温宛有做过什么事能让她心虚的吗?她气愤于他的莫名其名,狠狠地回瞪他一眼,垂眸忽视他的莫须有,身子却一动不动。
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偷眼看去,只见男人正从兜里努力地掏着什么,一张,两张,全部掏出来了,好像是相片,一大叠,像玩扑克一样拿在手里摆弄着。
“凌誉,何灿的钱…”温宛终于下决心从何灿这里开始说起。
她刚开个头,凌誉就甩过一句:“早就转给他了,那个兔仔子又催着要?还想让我多出一次?”
尽管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好听,可是,温宛心里还是暖暖的,觉得他总算做了一个像样的人事。
“不过,我再次警告你啊,以后不许再跟他来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嗯!”温宛温顺从地应下,她正有这个想法,如果跟她来往的朋友会因为她倒霉的话,她情愿不与他们交往。
只是,她的朋友本来不多,要好的就何灿与叶晴,现在,两个都不跟她做朋友了,她觉得好孤单,好难过。
心里正这么纠结着,“叭”一叠相片丢到了她的身边上,接着,男人冷若冰霜的声音响起:“你必需解释,慈善晚会那天,你那么早离开为什么?”
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温宛心里就来气,都是他惹的祸,他还好意思说她?
男人依然闭着眼睛,手枕着头,悠然自得的样子,口气听起来有些恶劣,可是,态度上似乎并非如此。
温宛收回目光,拿起照片,果然是慈善晚会那个晚上的照片,正是沈权纠着她的时候拍的,而且,也就是那个时候,叶晴误会了她,打了她一巴掌,到现在都不肯听她解释,何灿也因为这样对她成见更深。
“说啊,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凌誉再次出声催促。
温宛生气地将照片掷向他,洒満了:“是你拍偷的?无聊!还是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吧!”还好意思问她?
为了平复心情,温宛站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杂志,胡乱地翻看。
凌誉的目光一直追逐着她缦妙的身姿,过了一会儿又说:“那天晚上,你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提前离开的吧?他是谁?”
“喂!你有完没完?”温宛终于生气了,怒目而视,将杂志猛地拍到了桌面上:“洲官可以放火,百姓不可以点灯,说的就是你吧?”
“呵呵”凌誉冷笑着从上一个打坐起身,“你这样做是在报复我?告诉你,女人不能跟男人比,为了你不会被说成破烂货,还是收敛到处招惹男人的坏习惯吧!”
一个当着老婆的面玩女人的男人,一个把自己的老婆推给其他男人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温宛彻底被怒了,“呼”地站起来,双手紧握成拳,她好想跟他大吵一场,或者扑上去,撕烂他那他虚伪的俊脸。
可是,下部腹隐隐传来的痛感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再次提醒她,她今天约他回来谈的目的,做了一个深呼昅,平稳了起伏的心情,她脸上的情绪已经不再激动了。
但是,这一幕落在凌誉的眼里,就成了她开始恼羞成怒,接着就承认是在报复,是到处勾搭男人,而且,任他怎么说都不在乎了。
哼哼,她不是说很爱他的吗?死心踏地想嫁给他吗?想跟他过一辈子的吗?还是说,她看透了?
他突然就觉得烦躁了,好像手里的风筝突然断了线那样觉得窝心,唉,他不是不再乎她的么?不是只当她是一颗棋子的么?
凌誉表情复杂地看着温宛,而温宛毫不回避地与他对视。
就在两人都觉得快坚持不下去了的时候,温宛说话了:“凌誉,你喜欢孩子吗?”
“什么孩子?”凌誉听到这话,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是说,你怀了孩子?呵呵!”
他笑得很奷诈,她全身泛起一层皮疙瘩,不过,马上咧嘴笑起来:“是妈想要抱孙子了,咱们…”
“不可能!”温宛的话音未落,凌誉就打断了她的话,看到她脸变了颜色,心里一软,解释道,“现在条件还不成,你看,你还那么小,而我的事业才刚起步!再过几年吧!”
凌誉表情有些僵硬,从上站起身,开始整理身上的服衣,准备离开。
“那万一有了呢?”温宛也站起身,不甘心地追问。
“打掉!”
你就那么不喜欢孩子?”
“是啊!”
“那万一是沈欣有了呢?”
“你说什么?”凌誉斜睨着温宛,表情一下子变得凶恶起来,“你管得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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