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宅烧掉了,温家所有的佣人也辞掉了,温家人暂住在一低档次的旅店里,可是,就算这样的旅店住宿费用再怎么便宜,也是很不方便的。
所以,温正荣病情稍为稳定后,温杰就与赵佟商量去哪租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暂住,等到有钱了,再去买一套房子,或者在原温宅地皮上修建房子。
这天下午上班后不久,而赵佟与温宛约好去找房子。
整一个下午,兜了大半个A市的圈子,母女俩找了好几家房产租赁公司,都没看上一套房子。
虽然赵佟驾着车去,但是,从来就没吃过苦头的豪门阔太太此时也累得快下趴了。
从最后一间中介公司出来,温宛心疼老妈:“要不,就等明天再去看吧!”
赵佟虽然不愿服老,可是,也只得同意,约好明天几点再去看,然后母女俩正想上车离去,却被一个女人叫住了。
“姐小、太太,你们要不要再看一套房子?顶楼复式,应该很适合你们家情况,而且位置不错,价钱也很实惠!”那个房产中介公司职员模样的女人说着,拿出机手拍下了照片,凑前来给母女俩看看。
房子装修半新不旧,但是,家具齐全,位置虽然偏了些,但是好在租金不贵,据中介女职员说,业主出国了,留下这套房子没人住,租出去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租金,而是为了有一个爱护房子的人家看着他的房子。
竟然有这等好事?温宛表示怀疑。
可是,赵佟看了很満意,听后更是欣喜若狂,立即表示想去看看,如果合适,马上签订合同,马上搬进去住。
那个女职员立即说带她们去看看。
房子处于原温宅同一个方位,虽然更偏了些,但是,小区风景好,物管也专业,而且最主要的是各方面的费用不高。
房子里的布置比起照片上来稍差了些,比原温宅也逊了很多,但是,赵佟住怕了低档次的旅店,很想有一个自己的单独空间,她对眼前的一切感觉満意,很快就与女职员达成了口头协议。
而且,女职员办事也相当雷厉风行,将母女俩带回中介公司,立即签订了租赁合同,温宛刷卡付了押金与三个月的租金,这事算是定了下来。
走出中介公司,温宛才将心里的疑问说出来:“妈,你不觉得这事不可思议吗?谁有那么好的便宜给我们捡?”
赵佟嗔道:“去,便宜不是捡到了吗?不捡白不捡,说不定咱们时来运转,老天爷抛下一个大馅饼,正好咂中咱们温家人呢?”
温宛无语,她只是凭第六感觉,要她说出个所以然,她也说不出。
回程路上,赵佟想送温宛回她租屋,但是,温宛考虑到母亲已经很疲劳了,硬是让她放她下来,她自己坐了地铁回去。
回到自己租住的朝阳小区,温宛也感觉累得没有人形了,不过,她还是勉強支撑着顺路在小区超市买了些菜,提着坐了电梯上到十楼,掏出钥匙开了锁走进去,顺手正要关门,门却被人撑住了。
她回头一看,却是黑着脸的凌渊。
“凌渊,你怎么来了?”温宛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也没什么怨恨,她从来不将恩怨连坐他人。
凌渊并不说话,撑开门走进来,也不关门,然后向她摊开手里,是一瓶矿泉水及一盒药:“你把这孕避药当着我的面吃了吧,吃了完后我就离开。”
温宛的目光从他手里的药移到他脸上,与凌誉有七八分相似的脸上没有表情,却又写満了对她的厌恶。
“为什么?”温宛想起今天早上的情景,“是你哥让你来的?那你告诉他,药,我是不会吃的!”凭什么都得听他的?她这还有人权和自由么?
对她的话,凌渊并不反驳,他愿意将污水往哥哥身上泼,只要温宛能早曰离开哥哥就可以了。
温宛看到他依然将药与矿泉水递伸到她面前,转身就往房间走去,心里想,跟他哥一样,一筋的人,懒得睬他。
哪知,她还没走进房间,凌渊自后面揪住她的衣领,将她带回到厅里,然后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快速剥了颗药丸丢进她的嘴里,正想往她嘴里倒水的时候,一声断喝响起:“你在干什么?”
叶晴打开门,一看到这种情景,一边大喝,一边起靠在墙边的扫把,劈头盖脸往凌渊打去。
凌渊手上挨了一下,并不是很疼,却分了他的心,温宛双手一挡,矿泉水滚到地上,同时趁机将嘴里的药吐了出来,然后配合叶晴的不停挥舞的扫把,他一个大男人得几乎无反手之力。
这时,门外又转进一个人来,正是凌誉。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因为晚上应酬的事,凌誉去找凌渊商量,到达他办公室的时候,秘书说他出去了,却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他打他的电话,却提示关机了,这也太反常了吧?
突然,他心头就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联系到上午凌渊的表现,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温宛,他立即开车奔到朝阳小区,顺顺利利地找到温宛租住的十楼。
这才刚走出电梯,就听到某间房子传来喊叫声与撕打声,试着走过来一看,好家伙,都打成一片了。
“你们都给我住手!”凌誉一声断喝,房间里吵翻天的声音瞬间消失,凌渊赶快放开温宛,而叶晴也放下扫把,温宛整理了一下服衣与发,转身奔进房间里关上了门。
而叶晴怒火滔天地骂道:“你们两兄弟要不要脸啊,一起欺负一个弱女子了,何况,凌誉,她还是你的子吧,凌渊,她还是你嫂子吧,长兄当父,长嫂当母,你这个大逆不道的臭小子竟敢以下犯上…”
“晴晴!”温宛听不下去了,叶晴这些话简直是对牛弹琴,让她汗颜,所以又打开门走出来,“别废那么多口水了,人跟牲畜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叶晴终于停住了嘴巴,她都说到嘴角菗筋了。
“怎么回事?”凌誉威严地扫了凌渊一眼,其实他早就看到了地上那盒孕避药与矿泉水,却装作没看到。
事到于今,不想让凌誉知道也不可能了,凌渊只得硬着头皮说:“她不吃药,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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