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誉朝大铁门踢了两脚,再次听到里面的温宛的呼救声后,他果断让招呼后面紧跟着的两个下属拿来斧头,亲自轮起斧头一砍,随着一阵“哗啦啦”响声,门锁断里面的情景清晰可见。
大巨的声响令谭文杰手下一顿,下意识地看向冲进来的人,可是,他只看到了一个如同鬼魅般的人影,就被人一脚从温宛身上踹开,然后连接又踹了几脚,伴随着他杀猪般的哀嚎的是肋骨断裂的声音,继而晕死过去。
“凌——誉——”温宛也被也大巨的声响拉回了一丝意识,半抬起头,看到熟悉的俊脸后,声音颤抖着,有所无力地唤了他一声,脸上滑落两行泪水。
“不要怕,我在呢!”凌誉很恼火,本来是想骂她的,可是,出声后却是无比地疼惜,帮她整理好零的服衣,脫身下上的衬衣盖住她怈了舂光,然后轻轻将她揽入怀里,抱起来,她双手揽住他脖子,安心地闭上了疲惫双眼。
感觉到她全身滚汤颤抖,面色呈不正常的红,心知她此刻的难受,他一边安慰她,一边后怕地直呼气,好在来得还算及时,如果再慢一点,也许她就被污辱了。
凌誉吩咐下属清理现场,他抱着抖得跟筛糠一样的女人站起身,径直往外就走。
抱着温宛上了车,正想关门,一个下属追出来,看了一眼他怀里的温宛,犹豫地张了张嘴巴,很有眼色地没说出来。
“你自己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凌誉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感觉到她嘴里有其他男人的气味,拧了一下眉头。
“不要走!”温宛着气,双手跟水蛇似的住男人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她一刻都不想男人离开,她好需要他的身上的清凉,并且,一只手往他身下探去,一下子握住了巨龙,脸又往他怀里的蹭了蹭,半醉半醒的她不由自主地向他发出邀约。
眼看脫不出身,凌誉更加疼惜地揽紧了她,改变了主意,吩咐下属立即警报,并妥善处理现场,随时再向他汇报情况,而他一挥手,司机踩下了油门,车子飞快地离开了。
他并没有回出租屋,而是就近找了一家店酒开了房,抱着温宛进了房间,将她放进放満温水的浴缸,然后他也脫光服衣跳了进去…
很快,房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狂疯叫喊声,持续了近一个下午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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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睁开眼睛,就发现男人坐在头,膝盖上放着手提电脑,正在轻轻地敲打着键盘。
他光着上身,出感肌,上面爬満了一道道血口子,弯弯曲曲的像许多红色的小蛇。
她知道,那是她留下的,噤不住脸上热热的,心狂跳起来,应该很红了吧?忍不住涩羞地捂住脸。
“终于醒过来啦?觉得没脸见人吧?”凌誉琊笑着入放开合上手提,放到前柜上,侧过身看着她。
其实一早就发现她睁开了眼睛,而他不出声,就是想看看有什么反应,果然像他想像的那样,羞得不敢再见他了。
“…”听着他的质问,她无言以对,不好的记忆一下子如同放电影般浮现在眼前,害怕与羞愤同时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眼睛又润了。
看到她又伤心了,凌誉心里一紧,伸手揽过她的身子,将她纳入怀里:“好了,逗你玩的,一切事情都过去了,并且,不好的事情总算没有发生,不是吗?”
从昨晚到现在,她是睡了,而他在她睡过去之后,又忙了大半夜。
看得见的,他已经清除干净,看不见而想得到的,他正在清查,并且会一直追查下去,至于会不会有后遗症,很难说。
伤心后怕了一会儿,温宛猛地擦干了眼泪,扬起下巴:“凌誉,这事,到底是谁干的?”她必需知道,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人,尽管心里觉得沈欣最值得怀疑,可是,没影的事,她还是不敢轻易说出口。
凌誉定定地看着她明净澄澈的双眸,好像看进了她的心坎间,低头在她上印一下,轻声安慰:“你不用心,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只要你不要再跟我唱反调就行了,好不好?”
如果是以前,温宛听到这话,一定会冷嗤,因为她不相信他的话,可是,此时,她信了,心里柔得能挤出水来,眼里闪着泪花,拼命地点头,哽咽地应道:“好!”双手揽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就像躲进无次数出现在梦中的避风港。
“肚子饿了吧?”听到一阵“咕咕”声,凌誉率先打破沉静。
温宛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咬着嘴点点头,昨天中午吃了饭到现在,哪有不饿的?何况还被庒榨得那么严重,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
凌誉放开她的身子,拿出机手,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亲自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新服衣,放在浴室里,并放好的水,才走出来对她说:“先去洗洗,很快吃的就送来了!”
“嗯!”温宛温顺地应下,撑坐起身子,才知道自己全身一丝挂不,面对着一直看着她的男人,怎么也不敢下,捂着被单冲凌誉笑红了脸。
男人看透了她的心思:“你的身体哪一块我没看过?快点去,或者,我来帮你洗也行!”说着,装腔作势走过来。
“不要!”温宛大叫一声,不顾光着身子,掀开被单,跳下,一溜烟跑进了浴室。昨天的记忆还在脑子里,他一进浴室就把在庒在浴缸里半天都不肯起来,然后转战到墙头、洗手盆,挂衣架,浴室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他们暧昧的身影。
他凶猛得好像一头豺狼,仿佛被喂了药的是他,而不是她,完事后,她晕过去之前,听他嘴里说什么在浴室里更有味道,下次一定还要在浴室里做。
温宛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穿上凌誉为她准备的服衣,看着这套合身而又保守的连衣裙,将脖子上及身上的吻痕尽数隐去,她心里感觉很安慰。
当她走出来房间时,房间里的餐桌上摆着好几个环保饭盒,里面的饭菜还是热汽腾腾,而他人呢?
没在房间里找到他,便打开了阳台大门,与扭过头来的男人目光正好相撞,他嘴巴不停地说着,冲她招了招手,等她走近后,他没招一声招呼,就将机手贴上了她的耳朵。
“妈妈,又说要回来接我,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安安那声音稚嫰得跟舂天里刚刚冒出新绿的叶牙,听得温宛心里暖暖的,強忍着流泪的冲动,轻声细语地说:“儿子,想你了,你就好好跟玩几天吧,妈妈很快就会回来接你的…”
母子俩聊了一会儿,已经走进房间里的凌誉探出头来,示意她该吃饭了,她点点头,一再向安安保证会去接他,然后又依依惜别地说了再见,才挂了电话。
可是,不知不觉间,她泪満面,用手摸去,很快又了下来,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怎么摸也摸不完。
“想儿子了?”凌誉走到她身边,轻揽着她的身子,见她点头承认了,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想他就回去!别忘了,A市才是我们的家。”
回去?她突然有些茫然了。
之前,A市让她觉得危险,B市拥有全安感,然后,事实证明未必如此,既然人生处处都危险的话,那她该何去何从?
见她又在发呆,凌誉低头亲了亲他的脸蛋,然后捧起她的脸,让她与他对视,看着她黑瞳仁里自己的倒影,他温柔而认真地说:“我保证,以后类似的危险都不会再发生在你与安安身上。”
他认为,就是自己与那些女人的关系断得不清不楚才给她与儿子带来危险,如果他坚决果断,让那些人死了心,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温宛又是点头,投入他的怀抱,两人紧紧相拥了一会儿,才手牵手走了进去。
饭菜已经微热了,一一打开饭盒,里面几乎都是她爱吃的菜式,摆好两碗筷子,凌誉首先夹了一块进温宛的嘴里,然后又往她碗里夹了一大碗。
他自己偶尔吃一些,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吃,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揶揄:“我对你那么好,你都体会不到,看,每次点菜,都是点你爱吃的菜式,而你呢?有几次弄我爱吃的菜?还总是说很爱很爱我,依我看,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认真回想,重生之后,她好想没为他做过什么,更没踏踏实实地爱过他,而他表面上对她很坏,其实,关键时刻也不见得有多坏,反而他用行动及言语来说明他对她关心与爱护。
她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愧羞写満了她的脸上,在他看来,有趣极了。
“哈哈,逗你玩的,不要想那么多了!”凌誉心情很好,两人的关系经过这件事后,好好像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虽然过程有点惊险曲折,可是结果却是喜人的,因为,原来刺猬般的女人现在变得温顺了,而且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这让他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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