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份,竟然这样说话,温宛气得嘴角不停的菗搐,她从来都知道他嘴毒,伤人不带血,可是,自从离婚后,他就收敛了很多,毕竟,这一次,是他来招惹她的好不好,不再是她贴上去的。
可是,现在,他这样说话是什么意思?自卑吗?有点,自傲吗?也有些。
不过,就算他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说她吧?他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他整天无所事事,就做了些家务活,接送母子俩上班而已,而她整天回家带小孩,白天还要上班,他却理直气壮地数落她的不是。
不过,有人说,有修养的人,在说最伤人的人话的时候,会在心思再三思量,最后还是呑了回去,她就属于这一类人。
她瞪了一会儿后,目光里的怒火慢慢变弱,最后移开目光,淡漠地说:“凌誉,儿子感冒而已,可可也都感冒了,只是,安安可能是体质原因,病情来的气势汹汹,不用担心,医生说了,没什么大事!”
凌誉冷哼,他当然知道安安得了什么病,因为他赶到医院后,首先去找了安安的主治医生,了解了所有的一切后,才走来病房的。
他会那么生气,是因为医生将黄兴生认作是温宛的老公,孩子的父亲,而他这个正经的老公与父亲却被晾在一边,心里有一股无名火。
温宛见凌誉的脸色柔和下来,心知刚才黄兴生出现在这里被他误解了,耐心地解释:“可可父女俩是在急诊室碰到的,当时,安安突然晕倒,我忙不过来,他帮了他很多忙。”
她指指放在旁边吃了一半的盒饭,及安安还没有喝的粥:“哪,那也是他帮忙买的,如果不是碰到他们,我到现在还没吃的,肚子一定饿死了。”
凌誉眨了眨眼,心知自己错怪了她,道歉的话地说不出来,只是用行动表示,轻轻摸抚她的后背,又拥抱了一下她:“很累吧?安安现在没醒来,你先去眯一会儿,我看着就行了。”
他将温宛推到别一张上,让她平躺着,拉高了被子,温柔地轻拍着被子,催她入眠。
之前因为凌誉的事而伤脑筋,之后又因为安安的病情受了惊吓,现在与凌誉之间的疙瘩开解了,温宛突然间觉得无比地疲累,在凌誉那熟悉的呢喃中,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三瓶药水吊完了,安安的体温还是那么高,主治医生是一个年轻的医生,他过来看了又看,却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只是安抚凌誉再等等,药到病除也得有时限不是?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个小时,安安烧得开始无意识地菗搐,吓得凌誉又按响呼叫铃,医生过来了,量了体温,四十一度了,也就是说,用了那么多药,不仅没有效果,反而助长了病情恶化,真让人着急。
这时,自认为“小儿科”的凌誉与医生都沉不住气了,几个儿科医生简单会诊后,又把儿科专家都从家里接了过来,最终得出安安的病是不常见的病毒肺炎的变种,这种病传染较強,但在A市还在第一例。
发现了病,用药就不是问题了,安安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可是,凡是与安安接触过的人都必须隔离,这事一经号召,立即引起A市防疫部门的高度重视,到处找与他接触过的人,然后一个个被送进医院隔离观察。
其中,就有凌誉一家三口,整天无所事事地呆在病房里,除了全副武装的医生与护士外,他们再也不能与外人接触了。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星期,安安的病情好一半,可是,依然被关在病房里,而凌誉与温宛经过检查,一切安好,倒也得到院方的同意可以随时离开病房了,可是,他们领结婚证的计划谁也不再提及。
这白,凌誉去上班了,温宛等安安吃了药睡下后,就与叶晴聊微信打发时间。
【小宛,你的结婚证呢?领了没有?】叶晴发了一个哭脸。
温宛淡笑,手指动了动【没有,也许,我与他注定不能顺利结婚的,否则,为什么刚好这一安天安就生病了呢?如果我知道老天爷会这样作弄我们,我干脆不结婚算了,就这么过下去,结不结婚有什么区别?】也发一个哭脸。
【不许瞎说,结婚与不结婚当然有区别了,别小看那张纸,关系到合不合法,能不能扬眉吐气的问题。】
【切,现在的婚姻比纸薄,关系好,就是夫,不好时,什么都不是,我看得很淡,如果不是他催着我结婚,无所谓!】又不是没试过。
【喂!你不会真的这样想吧?你没与他领证,那姓郭的,与姓沈的,随时来扰你,一不小心,煮的鸭子又飞了!】
【飞吧!他想飞,谁阻止得了?】
【好吧,你就得意吧。我听沈权说,她妈一听到你们要结婚了,顿时傻了眼,好像在电话与沈欣说会想办法阻止你们结婚呢,你也不用多想,一个腿脚不灵便的老太太,能做什么?只是,安安这一病,你们就结不成婚了,不会被她诅咒了吧?】
看着叶晴这句话,温宛顿时感觉一阵森森的寒气直口,她并不相信什么诅咒,却对安安这奇怪的病感觉到不正常。
沈母与沈欣的品简直如出一辙,既然沈欣能做出那么出格的事,那作为母亲的沈母呢?
她打听到了,整个幼儿园的小孩子就安安一个得了这种病,医生嘴里说的传染也没有发生,在她与凌誉庆幸安安转危为安的同时,她觉得相当奇怪,同时质疑当初“专家”的判断是不是属于误诊。
可是,人家医生说,按症状,确实是那种病,错不了,没有传染,却是意料之——可能是毒病变异了吧。
联想到之前沈欣与沈老太太的种种行为,温宛拨通了黄兴生的电话,让他暗中问问老师,当安天安的表现及其他情况。
当黄兴生反问她时,她也毫不隐瞒地说出自己的怀疑:“我想就是觉得不正常,也许是有人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这事都有?黄兴生不敢相信,可是,他却一口答应了温宛,因为其中有一个老师是他一个客户的女儿,不管有没有那回事,由他来打听更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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