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救就救,不救就拉倒,还说这么多大道理,我不想歪都很难啊。
解释就是掩饰。
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
华晨拿出机手打了个电话,说:"赵叔叔吗?真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我有个朋友要出院,对,就现在,必须出院,我想明天我再来理办出院手续,现在带人走,可以吗?嗯,好的,谢谢您。"
打完电话,华晨看着我,说:"好了,现在可以走了。"
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华晨,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怎么走呢?"
"我的车就在楼下,至于怎么出这个房间…"华晨走过来,二话不说,将我拦抱起…
呃…
我如果说我要晕过去了,这确实有点夸张。
但是不夸张地说,我真的要把小心肝跳出来了。
就这么被华晨抱着,他身上那种混着…混着…我想想,哦,对,是舒肤佳,他说他用的是舒肤佳…那种混着舒肤佳的男人香带着他的肌肤特有的味道,一个劲儿地往鼻孔里钻,我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他的手可真温柔啊。我间那块…不算太肥的肥…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他手掌的存温,真好。这个男人的脖颈就在我眼睛底下,细白的一块肌肤,那么感。
我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环绕着。
华晨忽然抖了一下,我赶紧抱紧。
然后是华晨不动声的声音:"好在这么多肥还有一部分事长在上的。"
我靠!
这小子这时候还想着吃我豆腐!
可是…就算他这样说,我还是不知道要张口回他什么,我感觉我的大脑在瞬间短路了,以前灵活的思维此时完全停滞。
呃,帅哥是毒药啊,是毒药!
"你不要这么看我。很花痴你知道吗?"华晨看也不看我就说。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妹妹叫花痴的?而且她就喜欢这样看人的!"
华晨无奈地摇头摇。
我的聪明劲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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