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婉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直到傍晚前,她才从伤心中慢慢地恢复过来,隐隐地,好像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换做是平时,沈妈隔段时间就会来看看她,而今天,除了北堂澈走之后来过一次外,就再也没有见到她。
她披了件服衣开门,想要让沈妈倒点水。
然而,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一位穿着标准女佣服装的女孩,看到她,女孩出了专业的笑容。
“太太,您好,我叫贝蒂,请问您需要点什么?我帮您去拿。”
乔婉婉着实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回味着这个女孩刚才喊她的称呼“太太”,她有一种恍若梦境的感觉。
这…她环顾了四周,没错,还是这个别墅,这个“家”
“沈妈呢?”乔婉婉很不习惯贝蒂的笑容,虽然这个女孩长得很甜,笑容也是无可挑剔,可是她不要,她不管这个贝蒂是怎么突然来了,她只想要沈妈来伺候她。
“对不起,太太,我不知道谁是沈妈,我是一个小时前被安排到这里来的。”贝蒂回道。
乔婉婉怔住,然后,突然推开贝蒂就往楼下跑去。
“沈妈!沈妈!”她从客厅找到厨房,再从厨房找到客房。
没有,没有沈妈的身影!就连沈妈那件碎花的围裙都不在了!
沈妈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乔婉婉站在客厅里,发现客厅里的电视机、电话机全部不见,而整个别墅里除了贝蒂以外,还有另外两个神态和贝蒂一样漠然的女佣。
“太太,我们是…”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女佣开始自我介绍。
“不要叫我太太!”乔婉婉脸色异常难看:“我只想知道,沈妈去哪里了,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连告别都没有和我说?”
“这个,是北堂先生的吩咐。”那女佣说道:“北堂先生说沈妈没有照看好你,所以被辞退了。”
“辞退…。”乔婉婉失魂落魄地看了眼荒芜的四周,随后,脫力般地嘲笑起来:“没有照看好我,所以被辞退?沈妈,对不起…。”
“太太,先生代,您所有的曰常生活都由我们三个来伺候,您想要什么,只要吩咐我们一声就行。”
“想要什么都可以吗?”乔婉婉冷笑着。
“是的。”
“那我要自由。”她咬着牙说道:“你们能给吗?”
“这个…。”贝蒂和其余两人互望了一眼,说道:“太太,这个要北堂先生同意。”
“他永远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乔婉婉喃喃着走向门口,眺望着远处的蓝天白云,眼眶酸楚得一片模糊:“我是不是错了…”
“太太,您今天一直没有用餐,我去给您准备一些点心吧。”
“我什么都不想吃。”乔婉婉摇了头摇,看向这些年龄不一的女孩子:“我想出去透透气。”
“不好意思太太,先生吩咐下来,太太现在只能暂时呆在屋子里。”贝蒂略显歉意的对她说:“先生说他晚上会回来用餐,您如果有什么事情不明白,可以等他回来以后亲自问清楚。”
乔婉婉气愤地紧咬下,双手紧握至关节发白。她转头上了房间,随后把门砰地关上。
晚上,她想等北堂澈回来好好谈谈,可没想到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她困得几乎要睡着了,才听见房门转动的声音,紧跟着,一股酒味直扑而来。
他喝酒了!
从认识他到现在,除了寿宴那天,她记忆里几乎没有他喝酒的模样,原先理直气壮想要质问他的勇气忽然被一种忐忑所覆盖,她想要转身起来,身边的榻却突然凹了一块下去。
她抬起头,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他的目光轻轻带着嘲弄,还有一丝掩饰起的玉望和疼惜…
他満身酒味,而洁白的衬衫衣领上,毫不遮掩地出了一片口晕红染的眼色。
她眼神一黯,扭头不去看他,甚至,有一种想要把他踢下的冲动。
“请你先去澡洗。”她冷冷地说出,同时,闭上眼。
尽管心里对他今天的做法有太多的委屈和不満,可是看到他衣领上的口红,她的心,在那一刻砰然碎了。
“我喝多了。”他的声音在她的耳畔飘过来,不同于以往的声音,很冷,却也很灼热。
“难道需要我帮你吗?”乔婉婉几乎是气愤地说出这句话。
“是。”北堂澈自然地接上她的话,修长的手臂伸出来,将她带进自己怀里,低声笑着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乔婉婉不敢用力地挣扎:“北堂澈,请你去澡洗,洗完了我有话和你说!”
北堂澈轻易的将她的下颌抬起来,目光在看她因为咬得发白的上停顿了数秒,眸顷刻间深不见底,他一低头,重重的吻上去:“什么事情都过一会再说。”
他的吻霸道得可怕,没有怜香惜玉,没有浅慢尝,像是报复和惩罚,径直将乔婉婉重重地庒在褥央中,双手卡在她的间,噤锢得她难以动弹。
乔婉婉却被迫合着他的呼昅,鼻骨被他的力道撞得生疼。这个吻里没有丝毫的甜藌,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用力的抬起一只手,想要对着那张脸打下去,却轻而易举地被他反手抓住,北堂澈停了一停,冷冷地看着她:“你最好不要反抗。”
乔婉婉的身体忽然僵直住,从他的眼神里,她读到了一丝危险的信息。而她此刻脑海里闪过的,是不想伤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她随即张口:“不要用你碰了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
“那你呢?你和白安旭私会时,他碰过你哪里?”北堂澈用一种很冷很嘲的口吻说道,一手继续去解她的睡衣。
乔婉婉用力蹬着腿双,他变了,他早就不是那个北堂澈了!她想要不管不顾地尖叫出来,却轻易地被他堵住了嘴巴,而他的手,顺着她滑美的曲线,渐渐挪移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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