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眼底的望渴让邵清羽有片刻的松软,也是这片刻的松软让邵清羽被沈若初拉上了舞台。
老旧的钢琴还能闻到一股的味道,散发着木头独有的香气,看着却一尘不染。
沈若初揭开琴键盖子,将一本谱子放在邵清羽的面前“清羽,我想听这个。”
邵清羽看着面前的谱子猛然之间站起来看着沈若初,眼神里面写満了不致信和惊恐“为什么?”邵清羽的声音是颤抖的,甚至带着些害怕。
“清羽。”沈若初抓住邵清羽的胳膊防止她从舞台上掉下去,常年的经久失修,这里很多地方已经不能承载一个人的重量了。
邵清羽将自己的脸埋在沈若初的怀里,強忍着自己的泪水,她的耳边好像想起了那两个人,对自己最重要的两个人轻声的说着。
“要是能听到清羽弹奏这个曲子就完美了。”
女人手里拿着一副自己写的谱子,笑着靠在俊朗的男人怀里,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后,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残疾的小孩了。
邵清羽拽着沈若初的衣襟“你怎么能?若初你怎么能?这个狠心?”
“清羽,你不想走出来吗?告诉你的父母,现在的邵清羽活的很开心?让她们放心?”沈若初抱着邵清羽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的将人抱在怀里。
等到邵清羽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她拿出自己的机手,将唯独的一章属于他们家的合照放在自己的面前,闭上自己的眼睛,一个没有力道的小拇指要让她的手速快不止一点点,甚至有时候无名指。
她看着面前的谱子,闭上了眼睛,伸出自己的手**了一遍琴键。
一曲不畅的《清羽》在破旧的礼堂第一次面世,沈若初是第一个观众,她握着自己的双手,放在边,紧张兮兮的看着邵清羽,生怕她没有弹奏结束。
明明是炎热的夏季,但是却还是觉得冷,那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冷,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沈若初才往前走了一步双手用尽自己的力气,鼓掌。
邵清羽站起来脸上也是惊喜。
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可以完整的将整个曲子谈下来,虽然中途是间间断断的。
邵清羽脸上的惊喜,和沈若初脸上的开心,那瞬间两个人抱在一起,手贴在对方身上淡薄的衣衫上,推开对方,嫌弃的看着对方的手“可真冷。”
“谢谢你,清羽。”沈若初上前将邵清羽的手拉在手心里面,轻轻的挫着,直到她的手有了一定的温度,才放开,看着邵清羽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心里的自信。
“若初,你怎么会?”
“清羽,我说过只要用心,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到的。”沈若初抱着邵清羽,这么多年了在邵清羽的面前,沈若初一直有一点自卑,她想为邵清羽做些什么总是找不到机会,前段时间无意间得到这份谱子的时候,她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积蓄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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