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娶了一只猪。”冷严拿起手中的球杆,照着夏莎的庇股就是一下。
“你干嘛打我?”夏莎议抗道。
冷严扔掉自己手中的球杆,从身后抱住夏莎,“向我拜师就得先挨揍。”
冷严握着夏莎的手教她挥杆的动作,嘴里还念念有词,“你说你这个女人,怎么总想变相的非礼我?你说你看着就的,没想到骨子里也一样的。”
夏莎扔掉手中的球杆,“我不用你教总可以了吧?”
冷严瞬间变成狼狗,一脚踢飞夏莎扔在地上的球杆,“那你想让谁教?你都拜过师了,你竟然敢跟师傅耍脾气?你非礼我一个人还不算,难道你还想蹋糟别人?”
冷严再次拉起夏莎的手,“就你这种笨蛋也玩不了这高雅的东西,走,我们玩别的去,你现在欠我一小时零五分钟的接吻时间。”
夏莎瞪着眼睛,看着冷严,“凭什么多出这么长时间?”
冷严理直气壮的道:“你以为师徒关系那么容易解除的吗?当然需要用一个小时来抵债,至于多出来的一分多钟,是利息。”
“冷严,你的这些逻辑都是哪里来的?而且这才多长时间,你就涨了这么多‘利息’?”
冷严哂笑道:“像我这种身份的人,只做高利贷生意,难道你当我这里是行银吗?”
“我反对!”夏莎当然要选择反对,按照冷严的逻辑,再加上他无厘头的计算方式,她到死恐怕都还不清了。
“反对无效,这个家我说的算。”
冷严将夏莎领到湖边,“上船。”
这是一艘最多容纳四人的划桨小船,冷严和夏莎的位置上各有一对船桨,刚上船的时候,冷严还陪着夏莎共同划桨,当小船到了湖央中,冷严便坏笑着,将船桨放下,单手支起下巴,看着夏莎一个人划。
“喂,你干嘛不划了?这个很累的,你不会想让我一个人划吧?”夏莎看看离的有些远的岸边,顿时觉得胳膊上的力气很难撑的回去。
“本王子正有此意!”
夏莎气得扔掉船桨,瞪着冷严,“冷严你是不是故意把我骗到湖中心来的?你到底想干嘛?难道你也想非礼我?”
被冷严说了一天,夏莎也想扳回一局,免得一会儿又被冷严说成是她在引勾他,她在变相非礼他的鬼话。
夏莎原以为冷严也会像她一样吃瘪,只是她低估了冷严的厚脸皮。
冷严不以为意地道:“既然你这么想被我非礼,我怎么也要成全成全你。”
冷严向前半蹲着身子,大手一揽,将夏莎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再次強吻。
冷严发觉自己越发的贪恋夏莎的,喜欢昅允她的小舌,喜欢她从反抗、挣扎到顺从的过程,喜欢两条游舌从追逐到纠的血脉噴张,喜欢他吻她时,闭气的眼睛,扇动的睫,脸颊处泛起的晕红。
直到船被冷严不小心弄的剧烈的摇晃了两下,冷严不得已停了下来,喉咙口传出一声低低的咒骂声,知道自己有些失控,坐回原来的位置,没好意思直视夏莎,“刚才是今天的利息,你依然欠我一小时五分钟三十秒。”
夏莎是听明白也看明白了,她欠冷严的吻债下辈子也还不清了。
“快点儿划啊!难道你还想非礼我啊?”
得,夏莎觉得自己无论反抗还是不反抗,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要是不划呢?”
“那我们就继续,反正我有时间。”说着冷严还要再来一次,虽然他知道自己有点儿过了,可是没办法,想吻她就如同中了毒,而且是中毒太深,更要命的是自己根本不想戒。
冷严的字典里,从来就不以君子为榜样,随心是他一贯的作风。
冷严也不迟疑,夏莎忙伸出手阻拦,“既然你说我非礼你,只是亲亲多没意思,要不我们来点儿更刺的。”
冷严眯起眼睛,倒是想知道这个夏莎想干什么,反正这里是湖中心,他不觉得她在这个小船上能干出什么来。
“什么刺的?”
夏莎稳稳的站起身,尽量不让小船晃的太凶,开始拉开自己上衣的拉链,毫不迟疑的脫了下来,出里面一件贴身的白色小背心。
“喂、喂,你要干嘛?”冷严虽然恋于亲亲,脑袋里会因为吻亲夏莎的时候出现过有些污的画面,可是见到夏莎如此,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夏莎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也没有了平曰里的局促,脫了服衣,又开始脫鞋和袜子。
“你要是真想強bao我,也不能在这里啊,这又不隐秘,又不全安。”
夏莎看着冷严,嘴角也学着他一般,勾起一抹琊笑,“扑通”一声,夏莎的整个身子跳入水中。
冷严紧张的扶着船沿,向湖里看去,“喂,你别想不开啊,我不会游泳,喂,夏莎,夏莎!”冷严心中焦急,尽管知道自己不会游泳,也开始脫鞋,准备跳湖救人。
夏莎的头一下子从湖中冒了出来,却已经在离船五米开外的位置,对着船上的冷严摆摆手,“祝你在湖中玩的愉快,我先回去喽!”
冷严做梦也没想到夏莎会来这么一手,竟然把他一个人留在湖中心,而他只能看着夏莎越游越远。
即便他此刻再生气,再想教训她,也只能先划回去再说了。
冷严抓起船桨,划了两下,就松开船桨,狂吼了一声,“夏莎,你个毒妇。”
听到冷严的骂声,夏莎便回头对着他得意的笑笑,然后继续向岸边游去,她就不信,她总被他欺负了。
夏莎的水性很好,没一会儿就游到了岸边,而冷严还在别扭于被夏莎耍的事实不能自拔,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划桨,要多傻有多傻。
夏莎站在岸上,虽然浑身漉漉的,但还是不忘向冷严的方向挥挥手,准备自己一个人走掉了。
冷严看着远处浑身透的夏莎,服衣紧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形,隔着小背心,里面的衣却是若隐若现。
“臭丫头,你这么暴,被人看见怎么办?那我不是很吃亏?”只可惜不管冷严怎么凶,怎么跳脚,此时的夏莎根本听不清他在喊些什么。
夏莎转过身,背对着湖中的冷严再次摆摆手,向着客房的方向折返,留下冷严一人在湖里拼命的划桨,只可惜他掌舵偶尔会出现错误,在原地打个圈是很平常的事情。
等夏莎冲了澡,穿上一件袍浴从浴室中出来时,才看见冷严气吁吁的从外面闯了进来。
夏莎以为冷严会立刻对她实施打击报复,而冷严下一秒却扎在夏莎身后的大上,“妈的,原来划船这么累。”
“你终于知道,之前自己让我划船有多无聇了吧?”
冷严躺在上,手指点着夏莎道:“你这个人真是太坏了,这么损的招你都能想出来。”
夏莎用浴巾擦着漉漉的头发,“我再损,也是被你的。”
“我的体力都耗尽了,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我上哪里给你弄吃的?这里没有做饭的吗?或者有食材也行。”
“你是不是猪啊,都告诉你这里没对外开放,哪有做饭的。”
夏莎这会儿也有些饿了,摸摸自己的肚子,“那我们怎么办?你之前怎么不说呢?”
冷严腾地坐了起来,“还能怎么办,回家!本来想带你在这玩两天的,可你看你,脑袋里只会养鱼,真是被你气死了!”
难得的一次放松,竟然这样不而终,夏莎生气的瞥了一眼冷严,“被气死的是我,是我快被你气死了,真的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两个人拎着东西,不情不愿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建筑,气呼呼的坐进了车里。
一路上,夏莎也没说话,而是不停的翻看着机手,冷严开车觉得无聊,扫视着夏莎,“你看什么呢?”
“看小说。”
“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我在找小说中,像你这种身份地位的人,都是什么性格。”
“在研究我啊?结论呢?”冷严饶有趣兴的等着夏莎说给他听。
夏莎撇撇嘴,“首先,我不得不承认,你也算是高富帅那一类的。”
冷严咧嘴笑道,“那是当然,这还用你说,但凡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夏莎继续说道,“可是人家多为冷峻、腹黑、高智商,可我怎么觉得你特别**丝呢?”
冷严一咬牙,脚下深踩了一下刹车,又狂踩了一下油门,弄的夏莎险些脑袋撞在挡风玻璃上。
“冷峻的有什么好,你天天对着一张冰山脸,你是不是就开心啦?偶尔冰山融化出一滴水,你就美的庇颠庇颠的,你犯吗?”
“还腹黑,就你那智商,真遇见腹黑的,不把你玩死才怪,倒时候被人卖了还得傻不拉几的帮人数钱。”
“至于高智商,我是超级高智商好吗!我这叫大智若愚,你懂什么?傻蛋!”
冷严继续不忿地说道:“**丝怎么了,如果我不**,你丫你嫁给我,想当一辈子活寡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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