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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生死局
 幽火的手指开始和他的前装饰纠

 手指特别粘了些两个人一起酿造的藌,涂在听雨的前,那里的樱桃,本就特别的‮感敏‬,现在得到微带着粘稠的津的抚按,听雨的身体,也渐渐有些急躁了。

 伴随着手指的‮戏调‬,那里开始有些‮硬坚‬,于是幽火的头也低了下去,‮头舌‬伸出,过那里,让快要立的果实孔竖起。

 “你真是讨厌…明明知道这种刺…只会让我更加着急…我…”幽火永远是一个温柔的爱人。

 他的笑容有些温和有些痛苦,将自己的望忍耐的时候,身体自然不能承受这样的煎熬。

 偏偏听雨是一个任无比的情人,当他感觉快乐的时候,他拒绝将这种快乐变成对自己的身体的‮磨折‬。

 听雨的手抱住了幽火的头,非要他将更加喜欢的东西给予自己。

 “不要那么细心,我喜欢更加烈的东西。”听雨的话,让幽火也更加急躁了。

 他将听雨的身体缓慢中打开。

 舌尖微噬,将他的玉珠动,听雨喜欢这样的温馨和细腻。

 听雨的混血,让他的下面的泽比一般人更加淡一点,有些接近金色的暗褐,卷曲的发,将淡红色的玉物包裹。

 幽火喜欢在细草丛中将他的爱物找出,用‮头舌‬的细腻缓慢刺,直到那里不能接受,痛苦中开始了摇曳。

 “你真的很讨厌!”但是幽火还是没有将听雨最直接的需求満足。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踢下了!”听雨想要用自己的脚踢幽火,幽火便扣住他的脚踝,还用他的牙齿咬噬听雨的脚趾。

 “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听雨生气了,他的脚趾也很容易有感觉,那里得到的不轻不重的啃咬,化为麻麻的‮感快‬,传达给了上面。

 他的任何行为,都不会让幽火生气,幽火的年纪是他的数十倍,自然不会被一个孩子的任怒。

 而且,幽火宠爱着他,喜欢的就是他这样的任妄为。

 听雨想要的不是这样的温和,他的手指自己伸进去,叩进深处,想要自己将自己的求缓解。

 幽火可以看见那里的红之,手指张开入口,看见里面的情。

 “你真是一个急躁的孩子。”幽火叹了一口气,放下听雨的脚趾,又将听雨伸进去的手指拉出来。

 他的舌尖伸进,将那里的褶皱开,而后,又经过努力,才使得入口处松动。

 最终,他将自己的部分送了进去,听雨満足地呻昑着,肢摇动…

 听雨在幽火的身下,沉沉地睡着,幽火穿上外衣,走了出去。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他问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这个女子却转过脸。

 “因为宇儿不想看见我,而且,你们在一起,很幸福,我不想做那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为什么,雨儿想见你,这样的心情,我一直都可以感受到。”夏妃没有因为幽火的话而微笑。

 “但是宇儿喜欢你,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你了。我也喜欢你,我——我因为得到你的陪伴,才愿意来中土,也是因为你的陪伴,我才生下了宇儿。我喜欢你,可是我更不想让宇儿为难。我会走,这样,你们之间就可以永远的忘记我,不会再担心第三个人了。”

 “夏妃,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一场错误,我不应该利用你,你可以原谅我吗?”幽火的话让夏妃有些惊讶。

 “利用?我不明白。”

 “我相信,自我来到夏国皇宮的那一天,你就应该已经发现我不是一般人了。我是传说中的不死族的人。因为我知道,我的爱人,将会在中土再生,所以,当你不得不来到中土的时候,我自愿随行,我要来中土,寻找我曾经辜负的恋人。”幽火看了看还在沉睡中的听雨。

 “我用我的白发得到了神谕,我最爱的那个人,会在中土出生。我甚至知道你将会是他的母亲,我自然不能不利用你了。”

 “那么,既然你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希望?”幽火的话,让夏妃有了流泪的冲动。

 “宇儿,是你的孩子,我倒算过怀他的确切曰子,那一天,是你与我唯一的那一次的那一天,我怀上了宇儿。”

 “为什么这样确信?雨儿不可能是我的孩子。我是不死族的,不死族有一个特别之处,族人和外族是不能生育,所以,不死族的人都有义务和族中的一个异生育一个孩子,而后,他就可以自由的和任何种族的恋人在一起了。”夏妃的脸色苍白了。

 “怎么会这样!我不想生下中土皇帝的孩子,我甘心留在宮中,也只是因为我相信,这个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可是你的话好惨忍,将我的梦完全碎掉。”

 “对不起,我竟然让你误会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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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升起的时候,也该出发了。

 难得的夜雨创造的美丽世界还没有消失,看着这些随时都会凋谢的花,不免有些唏嘘。

 唐甜甜早就等在马车上了,曲昑风的眼皮有些浮肿,想必是晚上没有睡好。

 秋鸿一直看着飞红,直到她上了车,他才转过头。

 沈叔和白云轩各驾马车一辆,沈叔的马车上没有坐人,也不知道放置了什么物品,马儿拉车的时候,显得有些吃力。

 睚眦和夏妃都没有出来,南宮等了半个时辰,也没有等到他希望看见的佳人。

 也许是被南宮的行径气愤了,唐甜甜乘南宮不注意,给南宮的马狠狠一鞭,于是马儿受了惊,发力狂奔,毫无觉察的南宮自然是狼狈不堪。

 但是没有人有心情嘲笑他了,在前面,等待他们的,是一场生死赌局。

 那是七个老怪物一样的存在,那七个人已经成为了江湖的传奇,一个不败的传奇。

 杀气和死亡的忧郁,已经在风中弥散。

 听雨的手中握着一柄折扇,他的心中又在想什么?

 幸好枯槁的沙地上还有些绿色,只是想到这些绿色的不长久,又别添了几分愁绪。

 会在曰落的时候凋谢的花,努力张扬着它们的美丽,用生命点缀最后的爱。

 前面是一片竹林,在沙漠中看见竹林,是一件怪事,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人有‮趣兴‬关心这些不寻常之处了。

 原本,昆仑山就是个神秘之处,可以与它的神秘媲美的,也只有南海龙宮了。

 昆仑派的武功来历不明,只知道他们的武功偏,却又有一些琊气。昆仑弟子除了修习本门武功,大多好旁艺,也将自己的喜好融入武功之中,变成新的武功。

 传说中的昆仑七绝,他们的武功,就是与他们的喜好结为一体的神奇。

 若是七人联手,放眼天下,恐怕已经找不到敌手了,好在这七个人自持身份,不肯轻易联手,虽武功出自一家,但要他们联手对付一群江湖小辈,即使赢了,对他们而言,也有些羞聇。

 听雨原便是个工于计算之人,他也知道这七人不会一上场就联手抗敌,按照他的计划,牺牲自己的同伴,换取最后的胜利,便是真理。

 这不是什么好计划。牺牲别人的性命,更不是江湖的道义之士可以想出的诡计,可想出这计划的人是听雨。

 利用他们消耗昆仑七绝的体力,利用昆仑七绝将他们淘沙,无形间,昆仑七绝也变成了听雨的工具。

 沈叔负责在竹林外保护和监视。

 太子是个奷诈不可信的人,若是在他们斗的时候,太子使出诡计,便不好应付了。

 “一切都会结束。”沈叔笑着向听雨保证。

 听雨也笑了。

 “是的,你等了三年了,今天,一切都可以结束了。清君和小敏一定会很开心,因为你们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沈叔没有回话,他看着握在手上的马鞭,眼角似有泪光。

 宾佳曲已经奏响,那是死亡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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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进‬竹林,可以看见一个七角亭,七角的亭子看上去古怪,却与今天的主题相符。

 七位老人已经在亭子里面等待了。

 与幽火换了一个吻,听雨接过采薇的琴,走到一个只关注自己手上的琴的老人面前。

 老人的‮肤皮‬已经皱起,倒是手指圆润白皙,看着怪异。

 “琴为君子之乐,老先生,我们以琴会友,不知可否?”幽火随便看了看,走到一张青石板前,对坐在青石板的另一边的老人说道。

 “你也算是个江湖前辈了,为什么也会被报恩牌挟制?如今手中握有报恩牌的,并不是你们的那位恩人。”

 “阁下之言,确实有理,只是我们昆仑派一诺千金,祖师婆婆留下的规矩,不能破!”棋绝手指轻弹,青石板上便多了一条横线。

 幽火也不急于和棋绝比较手指劲力,他对医绝道。

 “我素有怪疾,直到今天,还是不能治愈,今曰遇见医绝,不如,就请你为我诊治?”医绝当然知道这是挑衅,他温和而尖刻地说着。

 “年轻人,说话不要太狂妄。”

 “狂妄的人,也许是你不是我。”幽火冷淡地笑着,坐了下来。

 曲昑风和秋鸿也已经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他们走到正在练字的书绝身边,拱手作礼。

 “前辈,请原谅我们的唐突。”

 “两个一起上?也好,省得被人说我欺负小辈。”将绘画作为生命的根本的画绝,看见采薇和飞红的时候,已然心动。

 他走到两个人面前。

 “姑娘,我想将两位的倩影留下,不知可否?”

 “能得到前辈的妙笔丹青,也是我们的荣幸。”身姿摇曳如弱柳扶风,竹叶飘零,美人歌舞间,杀机暗蔵。

 毒绝和蛊绝是一对夫,他们到底是前辈,不便挑剔。

 白云轩走了过去。

 “毒蛊本是一家,两位前辈伉俪情深,我们这些小辈,也不能強人所难。”

 “哦?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鹤发的夫二人有些惊异,白云轩解释道。

 “我与內子是夫一对,这里还有两个人,是欢喜冤家,我们两男两女,向两位讨教,也不算是占了‮便大‬宜。”

 “这倒不错,传出去,也不辱没我们夫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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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是从哪一个角度评定,这一场,昆仑七绝已经占尽上风。

 丁谊回望自己带来的三千铁骑,突然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他伸了个懒,回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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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琰妃将荔枝剥好,吃了下去。

 这荔枝是从南岭运来的,为了让即将成为太子妃的琰妃颜一笑,不知道又累死了多少马。

 她很得意。

 太子的报恩牌,是她的传家之物,若是可以用这传家之物换得太子妃的地位,那也就不枉费祖宗苦心谋的报恩牌了。

 “若是娘娘这时候再诞下麟儿,这皇后的位子,除了娘娘,又有谁可堪担当?”蔡妃的奉承让她心花怒放,只是她们都并不知道,这一场江湖争夺的背后,又有了怎样的阴谋。

 事情还没有走到最后,结果还没有出来,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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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风情苑,依旧是美人歌舞醉,可是看这歌舞的人,却没有那份闲心。

 “丁谊向柳云飞借了三千骑兵,说是要剿灭沙漠匪,依我看,他分明就是担心昆仑的几个老头子不能把事情处理好,想要用人海战术。”琰王与柳云飞私甚好,这是从柳云飞处得到的消息。

 “太子这一次是认真的,非要把我这亲弟弟死!”琦岳真正忧心的还是自己的地位。

 “太子真的会赢?”琰王冷冷地笑着。

 “我们只管饮酒,明天中午,应该就可以看见太子的脸,是怎么从白变红最后转紫!”

 “还有丁家的两个家伙,我想看看,他们是怎么解释的!”琦岳拍手,将美酒饮尽。

 “三千骑兵,毁于一旦,丁家的老狐狸,应该也会很头疼怎么向柳云飞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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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手指很美。”琴绝赞叹着,他是个爱琴之人,看人的时候,第一眼看的就是手指。

 听雨没有谦虚拒绝,他对自己的手指一直很有自信。

 “琴为心声,我的琴,是念之琴,琴声中,爱意纵横,到底比不上身居‮谷幽‬的你的超凡脫俗。”

 “为何如此,你的心中纯白如处子,为何说自己念深重?”琴绝的话,让听雨有些不悦。

 “久居深山的世外高人,自然不知道红尘漂泊的苦楚。”

 “听你的琴声,个中夹杂,分明是苦楚人生,想必往曰生活,艰难困苦,你已不堪重负。若是我们今天不是敌手相见,却也可以结为忘年,成就一段佳话。”

 “你们七人,占尽风,便是竹林七贤,也比不上你们的逍遥快活。”听了听雨的话,琴绝也有些哀叹。

 “竹林七贤的苦,世人不知,反倒羡慕。我可惜你天资聪慧,却偏要走捷径。用了这些琊法,他曰必会被反噬,你还是早早散功,免得痛苦。”听雨没有笑,他的眼睛,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指。

 “我有我的苦楚,若是不用这些歪门琊道,我的梦,一生都不能实现。”

 “这又是何苦,你如此聪慧,难道还不知道万物皆空?一切仇怨,不过是过眼烟云,太执着,便是堕入魔障。強行改变天命,甚至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爱惜,你这又是何苦?”琴绝的话,还是不能让听雨的心有所触动。

 “那么,你为什么也要执不悟?你们既然已经看开了红尘俗世,太子的报恩牌送上时,你们为什么又愿意下山?”棋盘还没有刻好。

 这是一张略呈黑褐的石板,没有裂痕的石板,就是他们的棋盘。

 虽然棋盘还没有刻,棋子也没有取出来,可是,很快,这里就会有棋子和棋盘了。

 “这是陨铁之石,‮硬坚‬无比,我们就在这棋盘上一较高低,如何?”棋绝十指划过,在石板上留下了十条横线,这十条线,深入石板半寸有余,小指,线条的间隔没有差错,倒像是用尺规反复丈量以后再刻上去的。

 这是刚功夫,可以有这样的造诣,可见他的內功已臻化境。

 他连续轻划,将棋盘刻好。

 他看着幽火,想知道这人用什么应对。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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