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架空古代记
昨晚公治厚的梦境并不好, 因为梦境里面那个温暖的怀抱消失了, 以至于他今早醒的非常早。
越是温暖便越是让他心中产生眷恋, 长期缺爱的人,一旦尝到那种温暖的感觉,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左竹今曰也一早起
洗漱, 给公治厚精心准备了早膳。但是今早的公治厚并没有前几天那么有胃口,她在心中暗自猜测,会不会是庄谆搞的鬼!
公治厚上朝去了, 左竹可以在后宮自由行动,她早上看庄谆发现他在看书,给他送药发现他在写字,中午饭后看见他还在看书给当今储君写谏书!这个人!也太淡定了!把后宮当成是自己家了吗!
左竹倒想设计去找后宮的妃子让她们来找庄谆的麻烦, 可是她连实现第一步的前提条件都没有, 因为公治厚的后宮之中,没有妃子!!剩下都是一些先帝遗妃,要么常伴青灯古佛,要么就跟自己的儿子去封地了。
想要私惩庄谆也不行,公治厚可不是瞎的,公治厚对庄谆好也不是假的!虽然公治厚表面不说, 但是背地里连夜里偷偷去看庄谆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所以她觉得这种方法被发现可能受罚的还是她。
她自然也想过给庄谆下/毒, 不过这个实在是没必要了,因为她知道庄谆已经中毒, 毕竟原先的清月天蚕毒就是她带进宮里来的。
今天左竹过得那叫一个烦。于是有事没事就在庄谆面前劲使晃悠。自己总能把庄谆烦死吧!
这一天庄谆便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女主臭着脸在自己殿前晃
不下十几次,时不时冷言冷语外加嘲讽几句, 土豆都在猜测女主是不是喜欢庄谆了。
左竹傍晚又来给庄谆送药,只见庄谆这谏书上面的题目便是谏法。
她顿时冷哼一声,说道,“你所谓的法便是政暴酷刑,治国当得民心,失民心者失天下。摄政王你如此
狠毒辣,掠夺他人性命,总该想到这一天。天下以民为济,不从民者,定会遭到反噬,而非你一人专权。况且,摄政王不应该思考如何向太子求情放你一条生路?”
左竹暗暗嘲讽庄谆没有得民心,政暴之下这种结果咎由自取,后一句更是想要打击庄谆高傲自尊。
面对女主这样的发言,土豆表示他甚至想要在识海里头啃瓜子。
“哦!她怎么又来了!这是今天的八次了…”
庄谆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淡定,敛眉庒目,但是这一回难得开始回左竹的话了。
“如果贪官污吏不除,天下民众反要遭其戕害。我所杀的都是些该杀之人,他们在触犯律法的那刻起,就已经不归为天下民众之列了。”
啧啧,术哥开始回话就证明要开始下套了。土豆兴致
地看着这一出好戏。
果不其然,土豆一看这公治厚的定位,就在宮殿之外不到三步距离。
公治厚今曰早朝之时,遇西南急报,昨晚洪崩山塌,他还未来得及处理,下午西南赈灾的银两就准备齐全了,顺利得太不寻常。
左竹听到庄谆这话不噤冷笑一声,将这药直接放在桌上,说道,“你倒是说的冠冕堂皇,口口声声为了百姓。不仅苛政猛于虎,酷刑更是多的数不胜数,你的暴行人尽皆知。”
“法才是安国定邦之根基。否则,只会朝纲不振,权宦
政,这也是你想看到的”
庄谆瞥了一眼左竹送来的药汤,一边腿因为无法动弹只得架在椅子上,他冷静地将手上书微微卷起看夹
中的那一行字。
“天下民众只听命強权者,而不会过问他背后有多少垒垒白骨。掌权之人如果只能做到妇人之仁,那天下大
早晚而已。”
公治厚在门外不由自主握紧拳头,心下百味杂陈。
的确如此,先前大理寺卿如果跟那位金氏勾结,恐怕那位名叫商兰的姑娘早就死在牢中,法的确无情,但不是正因为它的无情才足够公平。
但公治厚可并不相信庄谆,应该说并不相信原来的那位庄谆。
左竹內心里头仿佛窜出来一把火,就是看不得这人如此嚣张并且无动于衷的模样,简直被气急,于是启
相讥。
“摄政王已经自诩为法?怎么不瞧瞧,在法律之下多少无辜因此受累,饿殍遍野。多少无辜生灵涂炭,民意上书你可曾看过?赋税严苛你可曾查过?不过是摄政王,竟敢真把自己当天子。”
庄谆顿了下,转目看了一眼左竹,眉眼之间的冷沉之意令左竹心里一寒。左竹此时才深有感觉,这是一头猛虎,即使是被软噤,也有这睥睨天下的气势。
“我不过一些愚见,却被你戴了这样的高帽。莫须有之罪,你倒也信手拈来。”
土豆真是忍不住拍手叫好,这两人的针锋相对之中,他的术哥稳占上风,瞧瞧女主又被噎住了。他看女主左竹都脸色发青,这脸色扭曲变化的可真是好看至极!
左竹反而冷静了下来,今天简直是在这个人面前受够了气。偏偏自己还怎么也说不过他,她在二十一世纪学的法律人伦知识在这摄政王的面前通通废了,派不上用场。
“皇太子已不信你的严刑酷吏之道能成就家国大业,从一开始,这种做法便是错误的。所以家国才会落后,百姓不能安居乐业。”
她就不信庄谆没有弱点,要知道这个摄政王一向自大狂妄目中无人,左竹偏偏就是要以自己的见解观点来驳倒他。
公治厚也曾读过不少书,虽然是假装吃傻但是宮殿之中的书,他皆读过。民,与法,他心中早有论断。
庄谆转头好似有意无意地往门口看了一眼,接着对左竹说道。
“我所做的正是为国为民铺路,扫清一切障碍才能换来海晏河清、永世太平,而不是一味依附枉法权贵与贪官污吏的苟且偷生,自然会伤他们的
动他们的骨。”
公治厚自从开始怀疑之后,到现在掌握实权之后,他将现在的庄谆曾批改过的奏折回缴部分与原先相对比,表面看似笔迹相同,行文相似,但是內容却大相径庭。
现在这个庄谆所做的的确确可称得上他所说,为国为民这四个字。
公治厚曾想过,如果是现在的庄谆,自己以前还会不会如此恨他。
“你!!!”
左竹气急败坏,只觉得这个人统统都是在狡辩,一派胡言!说不过,便不再想和他继续聊下去了。没得聊!这口水仗没法打了!
左竹转身刚一跨出门槛就碰到在门口的公治厚,只见公治厚挥手让她退下,自己一人走去这庄谆房內。
她险些被公治厚吓得腿软,没想到他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带在身边自己又来看庄谆。又来!!气死她了!!
“你来了,”庄谆看着公治厚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继续说道,“我给你进谏的奏折看过了吗?”
“告诉我,你是谁?”
公治厚立在庄谆面前,笔
的身边现在被庄谆喂的可以撑得起这宽哥的服衣。也不枉费这几天庄谆还派人天天叮嘱御膳房公治厚喜欢吃的菜。
只见庄谆一时忽地有些沉默,这沉默持续了不到片刻便继续开口说道,“我是谁,你岂非不知?”
术哥这一个世界是真的要翻车了,土豆在心里想到,随便又看了一眼崩坏系数,还好,还在及格线以內。
“你并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庄谆。”
公治厚低着头,对上了庄谆的目光,的确这个目光之中包含的情绪,并不是原先的庄谆所能拥有的。这人的眼中似乎含有另外的更深的感情,每每对上他的目光心中便不由自主溢出异样的情绪。原先的庄谆嗜杀残暴,眼神中的桀骜宛如一头饿狼。
“你也并不是我所认识的公治厚。”
公治厚心里微愣,的确是如此,原先自己装疯卖傻也欺他许久。但这分明算不上是理由。
庄谆对他说道,将手中的书放下,展平放在一旁的桌上一角。
公治厚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发觉庄谆因为受伤身体行动不便,几乎触及到这个案桌。偏偏刚刚的左竹故意刁难他,将这汤药放在他够不到的角落。
他便又想起了那晚上庄谆几乎舍身救他,心里头不知道怎么就酸软了一片,一种于心不忍的感觉传来。他取过放在桌上的汤药,递至他面前。
“喝药,我可不希望你现在就死了。我会留你,直到我登基的那一天。”
左竹正
偷看一眼公治厚到底和庄谆在做什么,只见刚趴到门口一看,这一幕气的她五孔升烟,顿时也不想看了,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庄谆接过药汤,一口饮尽这苦涩的药水,被苦的眉头稍微蹙起。公治厚眼神暗自闪了闪,接着说道。
“从前的庄谆,我再熟悉不过。”
公治厚对他说到,还有更多的话,他却说不出口。从前的庄谆可不会施法令,扩国学,广纳才子,更不会摒世家,推政度。
若是两人并不相识,这样的人才是公治厚所欣赏的,但很可惜…
公治厚想了想,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出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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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系统洋洋自得的时候。
“哔系统內部遭到神秘代码入侵!菊区防火墙损坏!”
系统:“怎么可能!?呵!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崽子敢动我的防火墙!”
正当系统查的热火朝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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