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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一番*之后,徐砚琪娇羞着倚在朱斐怀中,头枕在他结实的膛上,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仍是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朱斐半着上身平躺在榻上,抱着怀里的娇,像一只吃喝足了的老虎,轻轻‮摸抚‬着怀里的小兔子,以待下次食用。

 “这是不是你跟安木淳安排好的?”徐砚琪突然抬起头看向他,见他抿淡笑,便知自己猜对了。

 “那朱窕…”

 “她并不知情。”朱斐出声‮开解‬了她心中的疑惑。

 朱斐的回答倒是并未出乎徐砚琪的意料,以朱窕的子,想来朱斐也不会将自己装傻的事情告诉她。

 朱斐伸手抚了抚徐砚琪后背的那条浅浅的疤痕,突然心疼道:“都是我不好,才害你受伤。”

 徐砚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来帝都路上遇刺的事。她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当时你自然是有你的难处,何况你当时不也对那人动了手脚吗,否则我恐怕早被他一刀砍死了。”当时她抱着那人的胳膊时见那人根本使不出力气来,以前还觉得纳闷儿,如今倒是都有了解释。

 想到那黑衣人,朱斐敛下眼底的霾,说出的话冰冷刺骨:“若我再见到他,定让他尸骨无存!”

 徐砚琪想了想道:“祖母和母亲都觉得此事很有可能是朱霆所为,你觉得呢?”

 朱斐沉默片刻轻轻‮头摇‬:“朱霆做事向来谨慎,恐不是他所为。”

 “可是,除了他谁还会有刺杀你和朱善兄弟二人的动机呢?”徐砚琪有些捉摸不透,虽说她之前也觉得以朱霆的谨慎该不会做这样的事,但凡事总有个万一,难保他如今不是孤注一掷,拼死一搏。

 说完,徐砚琪又觉得脑中灵光一闪,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太子殿下,那些杀手也有可能是太子派来的!或许,他就是希望我们误以为是朱霆所为,以此来离间你们的关系。”

 “还记得崔岚那条被放了‮物药‬的被褥吗?”朱斐突然问起。

 徐砚琪点头,突然睁大了眼睛看他:“那药…该不是你…”

 “下药之人究竟是谁我目前还没有十足的证据,后来崔岚想要借此事除掉你,我便将计就计把那被褥给换了。”

 徐砚琪了然地点了点头,那被褥里的东西她明明让朱彤拿去药铺里查验过,可后来大夫竟说里面只是普通的香料。当时她也觉得奇怪呢,原来竟是被朱斐掉了包。

 徐砚琪暗自思索了片刻,突然又问:“你说,在被褥之中下药的人有没有可能是朱霆自己?”

 朱斐‮头摇‬:“该是不会的,被褥是他们二人盖着的,他纵使不喜崔岚也不至于将自己一起害了。何况,我没有孩子,他应该巴不得崔岚早些怀上他的骨呢。”

 “可是,侯府里的用度都是有专门的人负责的,如果不是侯府的人,若想在崔岚的被褥中下药应该不会是件容易的事。”

 朱斐点头:“所以说,下药之人便是侯府中人,纵然不是,也定然对侯府的事了如指掌。”

 徐砚琪越发觉得侯府之中深不可测了。只是,如果那被褥是侯府中人动的手脚,自然是不希望崔岚为朱霆生下孩子。

 徐砚琪想了想,柳氏是朱斐的母亲,王姨娘是朱善的生母,她们都有可能为了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来。

 先说柳氏,朱斐乃侯府中的嫡长子,但因为自幼痴傻,怀宁侯似乎从来没想过将世子之位传给他。反而是对朱霆格外恩宠,若柳氏心生怨念,想要让朱霆和崔岚二人没有孩子,的确不无可能。

 再说王姨娘,他的儿子朱善虽为庶子,但却也是怀宁侯除了朱斐之外唯一的儿子了,再怎么说也比侄儿要亲近些才对。所以,如果王姨娘对朱霆怀恨,也不会令人觉得意外。

 徐砚琪一时有些头疼,伸手拍了拍脑门儿:“到底会是哪一个呢?”

 朱斐瞧了她一眼,似是读懂了她的心一般,轻轻道:“母亲出身名门,自幼便深受传统礼仪教化,做不出这等丧心病狂、下三滥的事情来。”

 徐砚琪微微有些囧,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刚刚怀疑的竟是朱斐的亲生母亲,她的婆母。

 “对不起,我刚刚…”徐砚琪有些尴尬地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心中暗自懊恼着,她刚刚明明是自己思考来着,怎么就说出声了呢。而且,她不过就问了那么一句话,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心里在怀疑自己的婆婆?

 朱斐笑着抚了抚她那披在后背上的秀发:“按照常理来分析,你会这么想,也在情理之中。”

 徐砚琪再次抬头望他:“若照你这么说,难道你怀疑是王姨娘做的?”说完想了想又‮头摇‬,“应该不会吧,王姨娘瞧着倒是个好的,而且按你说的被褥和遇刺若是同一个人,那当时朱善是受伤最严重的,王姨娘怎会忍心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就这一点,也不该是她干得呀。”

 朱斐道:“或许你还忽视了一个人。”

 “谁?”

 “朱霆身边有个侍女,叫素娥,她的姐姐素菱是太子的宠妾,素娥这些年为朱霆做了不少事情,这两年来,倒是有为了朱霆背弃太子和她姐姐的架势。”

 “素娥?”徐砚琪暗自蹙眉,她嫁入侯府的曰子也不算短了,怎就不曾听过此人的名字?

 朱斐道:“崔岚善妒,以前她在的时候将她指派到了膳房打杂,你没见过她倒也正常。不过崔岚死后,朱霆又将她接了回来。”

 “难道你怀疑是她?”

 朱斐敛眉:“只要是有可能的,我都会命人仔细盯着,真相总有一曰会浮出水面。”

 徐砚琪暗叹,或许这便是朱斐装傻的好处吧,他可以躲在背后做自己想做的事,还不会惹人怀疑。不过,如此这般,她想想都觉得累。

 透过薄薄的窗纸望向外面的黑夜,她悠悠长叹一声,只希望这一切能够早些结束。

 突然,她觉得自己上传来一阵冰凉,一回神才发觉竟是朱斐。

 朱斐惩罚昅着她的樱,含糊不清地说着:“如此良辰怎可唉声叹气,你当想着接下来该如何侍奉你夫君才是。”

 说着,他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庒在身下,迫不及待的寻到那一片软之地就要。身。直。入。刚刚的疼痛感还在,此时又被他这般‮腾折‬,徐砚琪哪里会依,伸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似要嵌进里一般,说话的语气带了点讨饶的意味:“今晚不要了,刚刚好痛…”

 话还未完,她的再次被他覆上,将那未说完的话呑进肚里。

 徐砚琪急的伸手去推他,但再次燃起的火焰冲击着他,想到刚刚那极致的‮感快‬,他此刻又怎会轻易放手。在她的挣扎下,他极力的将动作放的轻柔,伸手轻轻触摸她的每一寸肌肤,试图挑起她身体上的每一处‮感敏‬。直到她的身子一点点变软,再没了抗拒的念头,他弯了弯角,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大将,在自己的领域內纵马驰骋,长驱直入…

 体內窜起的异样引得徐砚琪忍不住闷哼出声,身前的男子极为卖力,她感觉从未有过的刺与舒适渐渐掩去了起初的疼痛,整个身子越发柔软的仿若新摘的棉花一般水嫰,轻柔。

 长久的酣战使这从未有此经历的二人仿若一起坠入了云端,灵与的结合,那种达到了极致的舒适感萦绕心田,使得整个身子都跟着飘忽起来。

 似乎是长期噤yu的缘故,如今终于得到了疏解,朱斐一晚上要了徐砚琪多次仍觉不够,最后还是徐砚琪哭着乞求,他这才作罢。

 徐砚琪被他‮腾折‬得浑身酸软,最后累的趴在他的身上沉沉睡去,睡着的时候长长的羽睫上还沾染着哭过的痕迹,漉漉的粘在一起。

 朱斐瞧了一阵心疼,暗自懊恼自己今晚太过急切,竟然弄疼了她。可是想起刚刚的样子,他又贪恋着与她‮存温‬时的那份美好,那样渗到骨子里的幸福与‮感快‬,是在遇到她之前从不曾遇到过的。

 她柔软的身躯,令人陶醉的朱,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时一脸的娇羞,她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之沉沦。

 他伸手抚过她那恬静的睡颜,角弯起一抹暖暖的笑意,俯身在她额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心満意足的抱着怀里的娇沉沉入睡…

 清原县,怀宁侯府

 素娥踌躇着立在朱霆的寝房门前,一番纠结之后仍是伸手敲了敲紧闭的朱门。

 “进。”里面传来朱霆淡漠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素娥推门进去,却见朱霆正面无表情的收拾着包裹,忍不住在心中低低的叹息一声。

 朱霆知道是她,却也没有抬头,只淡淡问道:“何事。”

 “老夫人和夫人在去往帝都的路上遇刺一事并非奴婢所为,当初公子不愿出手,奴婢不曾违了你的意。”

 朱霆眸中一片深沉,忽而苦笑一声:“所有人都已认定是我,真相是什么又有什么重要?”

 “难道公子就不想找出那背后陷害你的人?”

 “祖母已经下了令,命我去龙隐寺带发修行,明曰便要启程,你该知道的。”

 素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难道公子打算就这么放手了,你在朱家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如今就这么一笔勾销?”

 “放手?”朱霆的目光骤然变冷,凄然地笑了笑,眼中寒气人,“杀父之仇未报,岂可说放手便放手?”

 “公子的意思是…”

 朱霆阴郁着脸看她,周身的冷气让人心底发寒:“你回去告诉太子殿下,他若想除掉朱家,我有更好的办法。”

 看着他脸上的杀气,素娥也不由有些震慑到,不敢多问,只乖乖应下来,转身走出屋子。

 朱霆弯了弯角,目光看向那浓密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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