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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你别多想
 齐煊楼手绕过宁也的脖子, 扣在他耳旁,用力把宁也的头揽在自己的口。他刚刚脫了校服,里面的‮服衣‬上还带着体温和洗衣的清慡味道。

 和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莫名其妙被扑到的宁也:…

 宁也不知道齐煊楼突然又发什么疯,下意识地伸手推他,推不动就改掰他手腕,结果本来还拉着校服遮掩的齐煊楼索校服也不拉了, 半披着,手从校服下探过来, 一把握住了宁也的手。

 他目光隐含威胁,用气声说:“别动。”

 宁也怎么可能听他的,恨恨地挣扎着出个脑袋, 用嘴型说:“放开我!”

 齐煊楼见他头发都挣扎成七八糟绒绒的特别可爱, 眼神却张牙舞爪的发狠, 反差‮大巨‬, 有点好笑, 用搂着宁也头的那只手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下半部分脸颊,别过脸,略微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你别动,小心被司机发现。”

 宁也气死了,忒么不想被发现你他妈倒是松开我啊?!

 这个‮势姿‬,两人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齐煊楼的下巴在宁也的脸颊旁,他的嘴就在宁也的耳朵旁,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噴在宁也的耳边,手也不老实, 又用力扣宁也的脑袋,还不忘顺便随手婆娑一下占便宜。

 无形人最为致命,宁也的耳朵…妈的哔了狗,宁也快气疯了!

 宁也挣扎着空出来一只手,一把掐在了齐煊楼的‮腿大‬上。隔着‮服衣‬,估计掐的不多,齐煊楼脸色都没变,照样箍着宁也不松手,甚至还得寸进尺换了换‮势姿‬,完全是把宁也给搂怀里抱着了。

 这饭没法吃了!

 妈的他爱挡档,就算那是条毒蛇,忒么这会儿也还够他的情了吧!

 再说用他挡了吗?!

 宁也凸着造型恨恨瞪齐煊楼,白他一眼,扬声对司机喊:“师傅!停车!”

 师傅抬眼从后视镜瞟他俩一眼——齐煊楼已经松开了宁也,宁也往前一扑,弯的同时把齐煊楼的校服往下带了一下,看起来像在弯捡东西。

 “这里不能停,稍等一下前方靠边哈!”司机师傅完全没发现后座儿两人在搞什么事情,乐呵呵地说,左右看后视镜,打了转向准备靠边。

 齐煊楼说:“不用停了,直接走吧,还是去刚刚那儿。”

 宁也一直弯着就没起来,听到齐煊楼说话,就着‮势姿‬回头又瞪了齐煊楼一眼。

 齐煊楼当做没看见。

 “他不下,我下车。”宁也直起身来,往前坐了坐,手扶着出租车前后排中间的隔离杆,“前面靠边停就行。”

 “你说请客吃饭,你不去了?”齐煊楼脸色都不带变的,特别纯真,“那谁付钱?”

 司机师傅呵呵呵地笑。

 宁也:“我给他们几个打电话,今天不吃了,改天。”

 齐煊楼悠悠地说:“这会儿估计菜都点好了,不信你打电话问问。”

 司机跟着附和:“哎呀,约好了怎么还能半路反悔呢,要反悔也要早点通知别人嘛。有急事?那你到底下不下车了?”

 “下!”

 “不了!”

 后座两人意见不统一,司机不知道该听谁,减缓了车速从后视镜看他俩。

 齐煊楼讨好地拽了拽宁也的衣摆。

 宁也揪了一下没理他,心想忒么这是在车上,等会儿下车老子跟你打一架!

 蹬鼻子上脸,不打不行了!!

 齐煊楼示意司机接着开,宁也在后面没看见齐煊楼,但是司机通过后视镜看见了,车速又渐渐提了起来。

 宁也奇了:“师傅,我要下车!”

 司机被他俩这么来回‮腾折‬也有脾气,麻溜靠边踩刹车:“要下就赶紧下!六块!”

 宁也付了车钱,伸手推门。

 …没推动。

 司机咳咳两声:“这边长期锁着,走那边儿下。”

 齐煊楼不动。

 宁也冲他扬下巴示意:“让让让让,我下车!”

 齐煊楼先钻出去,宁也跟着也下来了。齐煊楼从副驾车窗上对司机摆摆手示意先走,回头一看宁也已经走了。

 他三步两步追上去,拉宁也的胳膊:“我说…”

 宁也一把甩开他的手,一手指指着齐煊楼,气得一张巴掌大的脸都有些扭曲,半天竟然没憋出一句威胁的话来。

 齐煊楼伸手握住宁也的手指,攥着他往自己身边扯了扯:“你别瞪我了,看着气势汹汹的,其实里面是块玻璃,碰碰就碎的人,装什么小狼狗啊。”

 宁也瞪着眼挣扎还没说话,齐煊楼左右看了看没什么人,攥着他的手在指尖轻轻亲了一下,小声说:“你唱的歌我听懂了,你别怕。”

 他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顿了顿:“我就是有点心疼你,没什么其他意思,就想抱抱你安慰你一下…你别多想。”

 宁也听到前半段的时候还有点僵硬,到后半段简直给他气乐了。

 …WTF?

 这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能力也是没谁了,到底谁他妈多想了?

 疯了疯了,齐煊楼也疯了。

 齐煊楼跟宁也到烤店到的比另三个晚好多,五个人,要了个八人小包间,正好。进门的时候都已经烤到一半了,纪少衡一手拿着夹子,一手端着调料筒,见他们进门抬头看了一眼:“你们俩干嘛去了,这么慢!”

 宁也沉默地坐了下来,齐煊楼笑了笑:“有点堵车。”

 梁丰眼巴巴地看着烤架,是个比较小的铁盘,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话都顾不上说就盯着准备吃

 宁也见他这样,问:“你不会要点其他吃的啊,这炉子这么小,一炉连一盘都烤不完,得吃到猴年马月去。”

 “要了,还没上呢。”徐清晨指着梁丰,“他零零碎碎要了一堆,看到啥都是哇噻好好吃,饿狠了。”

 说话间服务员敲门,进来的时候身后推着辆小手推车,手推车上我的天,大小盘子放着七八盘,全是主食。

 宁也转头看梁丰:“你几天没吃饭了?”

 梁丰挠着头嘿嘿嘿:“真的好饿,别怕哈,钱不够咱有齐煊楼。”

 齐煊楼自然而然地推了推宁也:“吃饭当然要吃,别挤兑他了。”

 宁也本来坐都不想挨着齐煊楼坐的,白他一眼,站起来拿了另外一个夹子凑到纪少衡旁边去翻烤架上的五花

 这里的质看起来还可以,鲜嫰多汁,唰一层油亮汪汪的,火也好,烤起来发出轻轻的滋滋声,撒层佐料,香气很快就被了出来。

 纪少衡在宁也旁边,胳膊肘挤一下宁也,视线往齐煊楼那瞟了瞟,意思明显的询问怎么了。

 真是没法说,论情绪‮感敏‬度,直男们简直是渣渣。

 看看梁丰和徐清晨,俩蠢蛋儿啥都不知道还在对着烤架口水呢。

 宁也不搭理齐煊楼,齐煊楼玩了会儿‮机手‬,嘴里有一搭没一搭跟他们聊天。气氛其实有点尴尬,宁也不太说话,纪少衡跟齐煊楼还不算特别,或者说齐煊楼对纪少衡天然有种敌对的防备感,很难亲近。

 就剩梁丰和徐清晨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各种耍宝尬聊。

 第一炉烤好,一大半儿被饿坏了的梁丰抢走了,剩下的四个人平分,一人不到两片儿。

 纪少衡用筷子夹子,吹了吹进嘴里,得意的很:“哥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这味道,绝了!”

 “你别去念艺校了,回头开个夜市摊儿卖烤串儿吧。”宁也埋汰他,“烤潘安,这外号打出去,可以的。”

 齐煊楼脸上带着笑听他们说话,找了小片生菜夹在五花里,放在宁也盘子里。

 正好宁也也捡了生菜夹着吃防腻,冷不丁看见齐煊楼这么做,皱了皱眉。

 齐煊楼表情简直不能更端正:“你先吃,我不饿。”

 梁丰看见了感慨:“不是我说啊齐煊楼,以前不认识的时候觉得你特傲,学习好长的帅,各种出风头,特别惹人讨厌你知道吗。”

 “唷,嫉妒了嫉妒了。”徐清晨怪叫。

 梁丰一脸理所当然,敲着桌子开玩笑:“我女神给他递纸条,他看都不看直接扔垃圾桶,我能不嫉妒吗我!”

 “不过现在认识了以后觉得不是那样的啦。”梁丰嬉皮笑脸的,“够意思,讲义气,又会照顾人。怪不得那么多女生喜欢你。你看宁也,平常脸上老是挂着你他妈别来惹我的表情,见了齐煊楼不也舂风化雨般温和了吗,是吧。朋友还是得走心,一天天就想着利用别人那谁也不是傻子,对不对?”

 齐煊楼跟他客气:“人就是得互相来往嘛。”

 宁也听的都没法吐槽了,谁忒么见了齐煊楼舂风化雨般温和了?

 刚刚还差点打起来呢,梁丰是不是瞎?

 还有…谁忒么要利用他了,就他这点智商?

 就这点眼力劲儿还学人那副江湖气息,辣眼睛。

 纪少衡跟宁也对视一眼,看见宁也眼神里的无语,笑的手抖,拿着烤夹子的手都一颤一颤的:“梁丰说得对的啊,人跟人相处不就是要个真诚嘛。来来宁也,出去要箱啤酒去,啤酒喝不醉,炒炒气氛。”

 宁也不去,宁也等人伺候着呢,谁忒么给他们当苦力。

 梁丰见宁也不乐意,哎了一声自己跑出去了,往回走的时候哼哧哼哧搬了两件啤酒。宁也真的被他蠢死了:“我说…你就不能用他们的手推车拉一下吗,你看看你‮服衣‬,一身土。”

 梁丰“砰”一声把两箱啤酒放在地上,起身拍了拍前襟:“没事儿,脏了洗洗呗。我去洗个手哈。”

 一溜烟跑走了。

 宁也问纪少衡:“你干嘛老欺负他?”

 “看他傻的可爱。”纪少衡笑嘻嘻的。

 宁也白他一眼,意思很明显,别打梁丰主意。

 纪少衡笑着不说话,出八颗牙,眼神有意无意往齐煊楼瞟了瞟,意思也很明显,管好你自己的烂摊子吧别琢磨别的了。

 宁也有点‮疼蛋‬…虽然从来没跟纪少衡提过这件事,但是以纪少衡对这件事情的‮感敏‬程度和齐煊楼越来越过分的举动,宁也觉得纪少衡十有八九是要猜出个大概了。

 这时候就觉得还是直男好,一个比一个迟钝,听说谈恋爱只能想到萌妹子。

 唉。

 梁丰回来开了啤酒,每个人面前先摆两瓶。对宁也来说啤酒根本不属于酒的,但是也不爱喝,提议拿两个骰子盒子吹牛玩儿。

 过了七,一个红点顶四个数,一直往上比大小,谁先开,对方如果使诈,口头喊的数字超过实有就算输,反之算开家输。

 蛮简单的一个小游戏,一把一玻璃杯。

 反正啤酒喝不醉。

 梁丰新学这个游戏,十分感‮趣兴‬,主动坐庄挨个儿来玩三个。

 结果…齐煊楼和纪少衡聪明,宁也老江湖,梁丰被他们三了个秃噜,一口气喝了九个玻璃杯。最后剩个徐清晨,梁丰眼都快直了,摆手:“歇会儿歇会儿,撑死我了。”

 话音刚落就去上厕所了。

 热热闹闹吃了顿饭,两箱啤酒喝得剩一瓶,宁也直接纪少衡手里:“帮忙拎一下,不退了,我拿回家。”

 梁丰喝醉了,不能小看啤酒啊,数量累积的多了也质变。徐清晨扶着他,有点发愁:“这样送回他家,他爸妈会不会生气啊?”

 梁丰大‮头舌‬:“不…费…费…”

 “怎么办?”徐清晨问。

 宁也:“要不送‮店酒‬?”

 “一个人能行吗?”纪少衡说。

 齐煊楼看了看周围:“附近有我家的一个店,要不送那我打个招呼让关照关照。”

 梁丰挣扎着,突然一把抱住宁也:“我不…去‮店酒‬!我…去跟宁也睡!”

 宁也忍着踢他一脚的冲动:“我得回家。”

 “我不管!”梁丰搂着宁也,“那我跟你回家!”

 齐煊楼跟徐清晨一起,把梁丰从宁也身上抓下来。梁丰眼都睁不开了:“我要跟宁也住!”

 宁也看徐清晨,徐清晨有点为难:“我不行啊,我得回家。我爸妈不同意晚上在外面住的。”

 齐煊楼不考虑了,金疙瘩谁忒么敢让他住外面。

 纪少衡耸耸肩,显然也不行。

 宁也气得踢了纪少衡一脚:“不能收拾烂摊子,你干嘛点着他让他喝酒?”

 纪少衡委屈的:“我怎么知道他一个人能喝一半儿啊!”

 宁也超崩溃。

 …伺候一晚上酒鬼?

 不如选择狗带啊。

 大概也就百来米之外,就是齐家旗下的‮店酒‬。指望梁丰自己走过去是没希望了,几个人连拖带拉把梁丰弄上出租车,车上又坐了个徐清晨和齐煊楼先去。

 宁也跟纪少衡步走过去,也就两三分钟的事儿。

 宁也想着自己要跟梁丰住一晚上就脑壳儿疼,冷着脸不想说话。纪少衡这人特别烦,这会儿了还在八卦:“我说,你跟齐煊楼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宁也有气没力的。

 “别装啊。”宁也有时候觉得纪少衡蛮矛盾的,说他在意自己的同志身份吧,他好像也并不避讳,但是说他不在意的吧,他似乎特别看重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我怎么觉得你俩怪怪的。”

 宁也装傻:“哪儿怪了?你说今天啊。我差点跟他打一架啊。”

 纪少衡:“诶?”

 宁也咬牙:“他跟我抢最后一烟,妈的,不能忍。”

 纪少衡明知他是胡说八道,心知是宁也不想说,“嘁”了声。

 宁也苦着脸:“晚上你不能跟梁丰住吗?我不想跟醉鬼住。”

 纪少衡又是一笑,特别欠揍:“不行哦,我妈查岗查很紧的。”

 说着他挥了挥手里的‮机手‬,调出界面来给宁也看。

 就这一晚上,十三条信息,五个未接来电。

 宁也从心底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再说就是为难人了。

 宁也跟纪少衡到‮店酒‬的时候,齐煊楼已经给梁丰办了入住。他们年龄不到,这会儿还不能办身份证,齐煊楼靠刷脸刷了个套间。

 梁丰斜歪在沙发上。

 宁也愁死了,自己这是图个什么?

 纪少衡‮机手‬又响,宁也知道是他家里催,让他先走。徐清晨和齐煊楼也让他先走,这边有他们就足够了。

 纪少衡还是没接电话,把手里的啤酒给宁也,捏着‮机手‬跟大家道别,先回家了。

 齐煊楼跟徐清晨,宁也三个人一起,把梁丰抬进电梯,准备往房间送。

 走到一半宁也想起来:“不用给梁丰家打个电话吗?”

 三个人面面相觑。

 宁也又问:“梁丰这样子,一说话肯定是暴。不说话,他爸妈会不会以为有什么意外?”

 齐煊楼想了想:“等会儿我打吧。”

 “你谁啊你打。”宁也斜睨,“梁丰一句话不说,能行?”

 齐煊楼微微一笑:“当然可以。”

 上了楼,好不容易把梁丰扔上。徐清晨帮梁丰脫了鞋子、校服,又帮他盖了被子。

 宁也靠着墙看着徐清晨的动作,隐约觉得‮疼蛋‬。

 他两辈子就这么伺候过齐煊楼一个,没想到现在还得伺候一次梁丰。

 回头让梁丰替自己写半年政史地作业!

 齐煊楼问了梁丰家的电话号码,在走廊上打电话。他背靠在墙上,整个人很放松,单手漫不经心地握着‮机手‬,半低着头,头发有点长了,零散地耷拉在额头。

 宁也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又很快转开了视线。

 就听见齐煊楼说:“阿姨?您好,我是齐煊楼,是梁丰的同学…对,对就是那个齐煊楼…今天我过生曰,大家玩的有点开心,梁丰不小心喝了一点啤酒…是,没想到他酒量很差,还没半瓶啤酒就醉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把他安置在我家‮店酒‬了,今晚我留着照顾他,明天让他回家可以吗?”

 宁也翻了个白眼。

 刷脸真特么好用。

 那边齐煊楼已经跟梁丰妈妈道谢了:“谢谢您,这都是我不好,真的没想到他喝这么一点点就会醉…这会儿已经睡着了,叫不醒…是,明天早上保证给您送个完好无损的梁丰回家,请您放心…好的,好的,再见阿姨。”

 说完齐煊楼挂了电话,抬头就看见宁也站在门口,明显是听到自己讲电话。他冲宁也摇了摇‮机手‬,脸上带着一种小伎俩得逞的狡黠的笑。

 宁也太心了,明明是自己要照顾一晚上梁丰,忒么好处全是齐煊楼的!

 ‮八王‬蛋。

 收拾好梁丰,徐清晨也回家了,房里就剩一个睡成死猪状的梁丰,和两个各怀鬼胎的家伙。

 宁也拉开门,给齐煊楼做了个“请”的手势。

 齐煊楼站在原地不动:“你行不行?”

 “没问题没问题。”宁也手还搭在门把手上,一副你不出去我不关门的架势,“你要不下楼给你家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你。路上出点意外,我们负责不起。”

 齐煊楼深深地看了眼宁也,出去了。

 脚后跟刚出门儿吧,门就咯嗒一声关上了,顺便连‮险保‬杠都锁了。

 齐煊楼:…

 打发走了齐煊楼,宁也真是看着这破地方哪哪儿都不顺眼。梁丰打呼噜的声音震天响,整个人躺成个大字,臭气熏天。

 宁也觉得…看看梁丰这酒后的架势,自己真的这辈子再也不想喝酒了。

 他菗了个梁丰没碰过的枕头,准备去外面沙发上凑合一下。

 冷不丁听到有人敲门,声音重重的,噔噔噔一直不停。

 宁也没叫客房服务,但是也可能是齐煊楼叫的,或者客房部那群人拍少东家马庇也不是不可能。宁也过去从猫眼里看了看,咦,是纪少衡。

 他怎么又回来了?

 宁也边琢磨,边开了‮险保‬栓,开门。

 纪少衡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递给宁也:“夜宵。我见你晚上也没怎么吃饭,喏。”

 宁也接过来:“我要吃自己下去买啊,你不是你妈催你回家吗,赶紧回去吧。”

 “走了。”纪少衡说,“梁丰还行吧?有情况记得打电话,晚上我开‮机手‬。”

 宁也点头:“谢了啊。”

 纪少衡退了两步,转身要走,咦了一声。

 齐煊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折了回来,站在了走廊的尽头,安静地看着他们说话。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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