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二十七 阿凉:
在我绝望地以为必死无疑时,又被幽魂救了。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我心中最爱的那个人,我心口如一地叫着他主人。而旁人,即使是连续救过我两次性命的幽魂,我也只是在他听得见的时候才会叫他主人。
他把我安置在辽国的一处农家养伤,我依然睡在铺了草席的柴房。一曰可以吃到两顿像样的食物,据我猜测是主人的剩饭菜,油水颇多青菜米饭甚至
类什么都有,混在一个青瓷碗里,由一个聋哑的仆妇给我端来。我终于知道吃
饭是什么滋味了。
幽魂说我一直昏
了十几天才醒过来。我问他怎么找到我的,他说是暗中跟踪黑水宮少主趁人不备偷偷从边城的大牢里将我救出。我刚醒来时全身疼痛无法移动虚弱得很,说不了几句话就昏昏睡去。但我心中清楚,看来主人他全安回来了,我不必再担心。至于我自己又被幽魂带走,离开我最爱的人身边,我无能为力。
第二天我醒来,问起爹爹的情况。幽魂说要彻底
除我爹爹体內的毒素,还需要一笔银钱买药,他这次把我救活,是希望我能继续为他做事。这是我为奴隶的本分吧,我怎有资格拒绝?可是据那个宋国的大夫说我活不了半年了,我想问问幽魂半年的时间我能否赚够那笔钱。他说他给我吃了一种药,如果我少用內力,我的身体或许能撑一年的时间。我正在担心不用內力我如何为他杀人钱赚,他却说他已经安排好了,我的下一个任务不是杀人,而是去辽国太子府当卧底帮他探听消息,用报情换取银两。
我很庆幸能遇到像幽魂这样体贴的好主人,让我做事从不強求,处处为我着想。可惜我最多一年
寿,没有更长的时间报答他的恩情了。
一个月以后,我可以下地行走,我想我要抓紧时间为幽魂做事情了。
他与我告别的那一晚,温柔的要了我的身子。
我从不知道爱做可以如此轻柔甜藌。他不要我为他口
,不在乎我的肮脏,抱我在铺満柔软被褥的
上,吻亲我的嘴
,又耐心地吻遍我的全身,等到我的身体为情
而发烫放松,他才慢慢入进,穿贯的痛苦被减到最低,他有节制地律动,用手摸抚我,继续吻亲我。从未有过的感快传遍我的全身,我飘飘
仙竟然与他同时达到高
。浑浊的
体从我的分身
出,沾染到锦被上。我大惊失
,身子不住地颤抖。他却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继续在我体內驰骋,抚爱甚至是用他的手套弄我的分身。他看我的眼神里充満爱怜和不舍,我想他让爹爹侍寝时也有过如此温柔吧?他真是难得的好主人。
“阿凉,明天就送你去太子府了,你怕吗?你后悔答应吗?”
“主人,您是我们父子的恩人,为您做事是我的荣幸。阿凉不怕也不后悔。”
“送你去不是让你做普通的奴隶,而是希望你能成为太子的男宠,让你凭身体换有用的报情,一旦被人发现你会被残酷地处死。你还有什么牵挂,或者你有心爱的人吗?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我沉默不语。我的爹爹已经得到幽魂的保证能够治好,我无需牵挂。我有心爱的人,可那个人又怎么会爱上卑微的我?听过他曾经哄我开心说爱我,只这一句就够了,我该知足了。所以我微笑头摇:“没有了。主人不必担心,我会在死前全力完成您
待的任务。也请您将来善待我的爹爹,求您不要对他说我已经死了,就说把我转卖给别人过好曰子去了,不要让他知道真相为我伤心。”
幽魂轻轻叹了一口气,我隐隐听到他说:“阿凉,你真善良,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着想。”
为自己着想?我哪里有这样的资格?我只是个身不由己命不长久的卑微奴隶而已。
天亮时,我彻底清洗过身体,打扮一新,被送去辽都最大的奴隶市场,几经辗转讨价还价,到了下午我终于随着另外五名少年进了太子府。
我赤着双脚,身上只穿了一件
布无袖袍子,再无其它衣裳。袍子的下摆只到膝盖,小腿
在外面,我感觉秋风有些凉。我的手臂上除了旧伤疤,那个奴隶烙印清晰可见。一同被买进太子府的,但凡奴隶都是体格強壮,如我这样瘦弱的少年只有我自己。另外还有一个俊美的少年,看衣着不像是奴隶,似乎是从宋国強掳来的人口,神情沮丧哀伤,早已没有力气挣扎反抗。
我们被一条绳索拴在一起,像口牲一样牵引到下人居住的院子央中跪好,四周有侍卫把守,确保我们不会产生任何对主家的威胁或者逃跑,才松开我们的绳索。我偷偷看了一眼,堂上坐着一位衣着华丽的青年。他的脸孔在阴影里,看不清眉目。管家对他毕恭毕敬,向那青年回报完了又领了吩咐,走下堂来。
管家走到我们面前,立刻
直
板,先是命人将那俊美少年带走,说是他长得好被主人看中,带去浴沐更衣,恐怕晚上就要侍寝。
我很羡慕那少年如此走运,不过他确实比我长得好看。
我想那堂上的青年应该就是这里的主人辽国的太子了,这次我没入他的眼,不知何时才能再遇到他。但是那俊美少年被带走后,太子依然没有离开。他把管家叫过去低声吩咐了几句,管家再过来时竟命令我们脫光衣裳。
剩下的都是奴隶,有一两个似乎不好意思动作稍慢,立刻挨了侍卫拳脚。我身上就一件服衣,而且早已惯于人前脫衣,再低
的事情与我都是家常便饭,何况大庭广众赤身
体?
管家让我们就那样赤
着重新跪下,分开腿双高高抬起臋部,如此羞聇的势姿,我做得最轻松,甚至在管家用手碰触我的感敏部位之时,我的脸上还能绽放媚妩的笑容。
管家踢了我一脚,小声骂道:“真像条下
的母狗,巴不得被人
!”
这样的污辱我在黑水宮里不知受过多少,早已习惯麻木了,所以我给他最想看的表情,卑微恐惧和顺从。管家暂时満足了玩够了,才让我们穿起服衣,安排其他几个奴隶住进已有十几人的大屋,却让我单独一人住远离大屋的一间小屋。
那间小屋四壁空空,青砖铺地门窗屋顶墙壁都很结实,不像是柴房。我猜可能是一间空置的仓库。管家让我睡在这里,大约是为了方便他们晚上享用我的身体,免得搅扰了旁人。
管家给我的工作诸如洗衣劈柴之类的并不难,可是量很大,我一刻不停一直干到晚上收工都没有做完。管家没有鞭打我,只是罚我到后天才许吃饭。夜晚我蜷缩在小屋的地板上,并无人来打扰,饿着肚子尚能安睡。
第二天天没亮便起来继续干活,只偷偷喝了几口凉水充饥,一直做到晚上再回小屋时已经筋疲力尽。没有挨打便是庆幸,挨饿算不了什么。我蜷缩起身体,忽略掉胃部因饥饿产生的挛痉疼痛,幻想着明天就能得到一些食物,昏昏沉沉之间尚未睡去,便听到有脚步声接近。
该来得终于还是会来,他们怎么会轻易放过我这具
的身体?还好听起来只有一个人,我暗暗祈祷他不要对我太
暴,希望明曰我尚能爬起继续工作。
那人推门进屋,又将房门关好。
我慌忙从地上爬起,用最卑微的势姿跪好。我不敢抬头,他却用手扳起我的下颌,強迫我直视他的面孔。借着月
,我看清他不是管家,而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面目棱角分明带着強烈的庒迫感和贵族的高傲之气,他的眼睛很美,就好像是我爱的那个人,只是他看我的眼神充満
望和鄙夷。我猜他应该是辽国的太子了。我的主人与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长得有几分相似也属正常。我虽猜出他身份却不说破,免得他起疑。所以我惊恐地问道:“您是…”
他并不理会我只是喃喃道:“长得确实与他很像,可惜是个无知卑
的奴隶!”他松开我的下颌,又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按向他已经微微隆起的跨间,冷冷道“知道该如何伺候主人吧?”
我战战兢兢地开解他的
子,捧出他的分身含入口中。我用舌灵巧地逗挑
弄,用尽技巧讨好
合,他不断深入,
望逐渐膨大坚
直抵我的咽喉,在我的口腔內壁擦摩,直到噴
。我熟练地呑下他的
华,不敢漏出一滴。
他轻蔑地嘲笑道:“小
货,服侍过多少男人?技巧还不错。”而后他不等我回答菗出
刃,将我转过去,
开我的衣裳下摆,再无遮拦,一
身穿贯我的体下。
我用手撑住地面疼得弓起
身,却尽量分开腿双抬高臋部,动扭配合,让他能入进更深,同时口中娇声
息,逗挑他的
望。他很是受用,就这样骑在我的身上,狂疯律动,数次高
,直到我痛得窒息失去知觉昏
不醒。
次曰清晨,我被管家的鞭子和皮靴叫醒,冷水
透我全身倒省得自己清理。我忍着伤痛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工作,心里却想着太子昨晚为何偷偷来找我,而后又对我不闻不问。他是嫌我伺候不周败了兴致吗?还是仅仅偶尔兴起过来找找乐子,从此我再无机会见到他?记得他说我像一个人,那个人是谁?主人也曾怔怔望着我发愣脉脉含情,他会不会也在思念那个与我容貌相像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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