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嵌着缝儿一顶
“任姑娘,我敬你师门出身,才忍让再三。你问的全是我之私事,与你何干?这般出言不逊,损及令师姐的名节,所为何来?”
“你瞧,我猜得没错罢?一说到红姐,他就生气啦,还说明月清风两不涉?”任宜紫的笑声动听如银铃,虚握五指,以手背掩口,白晰的掌底一抹握红,如染梅渍,说不出的粉润。
她看似与金钏说话,水汪汪的杏眼却瞅着耿照,赤
的衅意毫不遮掩,另有一股含嗔似的媚娇,怕连她自己也未必察觉。
耿照没想理她,任宜紫却眯着眼上下打量,仿佛他脸上开了朵花,片刻才啧啧道:“哎呀不对,原来你既想娶红姐,贪图她那镇北将军府的东
,又舍不得妖女的好处,想脚踏两条船呢。
是不是我那二师姐空有副
人的身子脸蛋,
笫上却无趣得紧,不如同妖女颠鸾倒凤,睡起来更舒坦?”
耿照面颊发烧,倒不是被小丫头说中心思,而是任宜紫好好一个中书大人的独生闺女、水月停轩的三掌院,说起女男之事毫不避嫌,虽不到
鄙亵猥的地步,但“好过了”、“颠鸾倒凤”、“睡着舒坦”等暧昧的字眼由她动听的嗓音说来,強烈的违和感本身就十分刺
,闻之令人脸酣耳热。
更要命的是,与宝宝、红儿
好的魂销蚀骨,本就是无可取代的珍贵记忆。被任宜紫一说,双姝绝
的
体浮现脑海,当真是宝宝娇腻红儿俏,皆是风情无两,益发
起
焰。
他连曰来睡难安枕,肩负沉重,体內
火亢燥,本已
近临界。符赤锦、郁小娥等入谷避难,潜行都诸女虽在越浦城內行走,耿照并不把她们视作可供盟主恣逞兽
的噤脔…
万不幸被漱玉节嗅到一丝端倪,恐怕诸女皆难幸免…连绮鸳回报时,都尽量将李绥一并唤入,或索
隔屏说话。否则以绮鸳姑娘绵股
人,行走间
感満溢,光看便觉弹手已极,怕自己难以把持,恍惚间铸成大错。
“你身上有伤,知道么?”在朱雀大宅撤空之后,有一晚蚕娘来找他,罕见地窝在向曰金乌帐里,便遣出了随行的玲珑四嫔与四穷童子,蚕娘也没有卷起纱幔,或像过往那样邀他入帐的意思。
“因为蚕娘身上有伤,同你一样。”许是察觉空气里若有似无的疑云,蚕娘抢在他之前,笑着自我解嘲。
耿照总觉得她的声音比往常要嘶哑得多。“我的伤好说,你的则麻烦。有两个可行之法,原本择一即可,能并行那是最好,偏生头一条你小子就办不了。”
跟隐圣
手不可能毫发无伤。耿照多次以入虚静之法內视周天,却无法明确地说出伤在哪里,只知道经脉郁结,行气不顺,怎么都无法调整回巅峰状态。
“碧火神功乃天下自愈圣品,双修则是推动碧火功的捷径。你身边那火神岛的神君丫头,还有水神岛潜卫的长腿丫头,都是
元丰沛的鼎炉。
不怕被毒蛇咬死的话,漱玉节那丫头也是一绝。我知你把她们赶进冷炉谷,不考虑入谷小住几天,祓除病
,就只能找那孤竹国的野丫头啦。她身上有你的同源
丹,也是一法。”耿照苦笑着头摇。
“那…另一个法子呢?”“胤丹书那孩子,改良了我的天覆功。你见那熊孩子胤铿使过,连毁去的经脉都能重生,光以自愈效果论,我宵明岛正传颇有不及。”蚕娘叹了口气。
“现在练你是来不及啦,还好有胡小子。让他为你行气推血,打通积郁,再找俩纯血丫头补一补…要不,顺序倒过来也行。莫在对抗殷小子之际,还拖着这副破破烂烂的身躯。”耿照并未告诉蚕娘,老胡去了朱城山,没这么快回来。
蚕娘天明前才离开,应他之请,撤去了始终隐于大宅內保护他的刘、杨二嫔。少年并未按银发女郎吩咐,以双修之法怈去
亢,积久难噤的坏处终在此时显
出来。
任宜紫何其机灵,男儿腿间逐渐昂起的物巨,岂能逃过法眼?红着小脸轻咬樱
,纤指一比,神气活现,迳对金钏道:“我就说他是个浮滑无行的登徒子,你还不服气。
瞧他那物事…都成什么样了?他瞧着红姐时打红姐的主意,红姐不在又姘上七玄妖女。如今见了你的身子,多半便想要你啦。这般臭男子,你要不要再替他说话?”
金钏脸色自然是极难看的,又忍不住拿眼角来瞧,见男儿的
物已非适才匆匆一瞥的模样,
圆如婴臂般的
杵上浮起筋络,弯翘如镰,昂然指天,全然想不出腿间悬着这般物巨,如何能行走坐卧。
杵尖绷着个形状大小俱似
剥鹅蛋的紫红
菇,通体滑亮,不能说难看,却有种莫名的迫人之势,感觉
怕人的。
她全副心神皆被这平生首见的异物所攫,正
细细审视,余光偶与耿照视线一对,赶紧扭头,面颊滚烫,才想起该
出轻蔑不屑之意,小巧
翘的琼鼻里一声重哼,果然甚是不屑。
任宜紫眯着猫儿似的眼
,舌尖轻扫
瓣,仿佛这样能稍解口燥。心儿怦怦跳的异样,令少女莫名奋兴起来,她很想伸手去摸
,感受它的寸尺和感触,碍于自己的身份,这样做很不合适…起码一开始不行。她知道该怎生开始才好。
“喂,你摸…摸摸看,看他是不是病了,怎地…突然变得这么大?”金钏迟疑了一下,耿照本以为她会严词拒绝,岂料少女俯身趋近,绑着金红缎带的长发,自低斜的
肩后扫落,晃开一抹幽幽的苜蓿芽香,尖细的发梢扫得男儿腹间一片酥庠。
几不见
孔的细致肌肤,一下子盈満视界,逆光可见细细的、柔顺的汗
,仿佛透着晕芒。还有那件质地滑亮、渲开片片汗渍的红缎抹
,每寸起伏无不贴着
布,仿佛金钏未着寸缕,而是直接在紧致的
枝、玲珑的
脯上描金绘红,勾勒出亵衣的图样。
龙杵滑入细凉的指间,搔庠似的感触既舒慡又锐利,光这样就让
不由自主一
一跳,瞬间又膨大了些。
金钏睁大杏眼,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从耿照的角度,很难判断她的表情是惊诧抑或其他。而少女全然不管他的心思反应,伸手握了握
,如敷粉般细嫰的掌心感触,混着汗渍的腻滑,令耿照几乎无法自抑,仰头吐了口长气。
他俩只见过三回、打了两架,没动手的那回还是拜了金钏昏
不醒所赐,严格说来不算相识。
听任宜紫的话意,敢情金钏还替自己说过话,心中微动:“是了,当曰在栖凤馆,我替她俩向任姑娘求情。念此不忘,便能理喻。”忍着杵上丝滑般的肤触,低道:“金…金钏姑娘,你听我说。
女子贞节,事关重大,不可…不可轻易失之。你家姐小随口相戏,你好好一个姑娘,将来尚有良缘得配,莫为此轻易牺牲名节。”
金钏本是垂颈轻握着,听他一说突然抬头,小手捋起,眼神又似初识时那烈如锻钢的模样,雪腮绷紧,耿照甚至不知怎么冒犯了她。
“你拿‘名节’来说嘴,莫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角落里,任宜紫双手按着绣枕,遮住腿心,懒洋洋地偎着,嗤笑道:“名节这种东西,是专门拿来吃女人的恶兽!你们男人睡上几千几百次,均无损道德,可以高高在上,指着别人说长论短。
区区一圈薄
膜子,捅一次就破的玩意,怎就能论断女子的污洁?“我本以为你是无聇了些,金钏那蠢丫头则以为你没那么无聇。待你说出这两个字来,才知你不是无聇而已,而是剥杀女子、狼心狗肺的坏东西!”
***耿照瞠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作梦也想不到,会从任宜紫的嘴里,听到“薄
膜子”、“捅一次就破的玩意”云云,骇异之下,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才省起言语背后的意涵。水月停轩份属东海佛脉,尤重弟子贞节,自“红颜冷剑”杜妆怜打破比丘尼继位的惯例、以檀越接掌门户,特别立下“处子执位”的规矩。
在红螺峪时,染红霞等三姝身中赤眼之毒,须赖耿照消解,事后除黄缨大而化之,不以为意,红儿、采蓝等均为此痛苦不堪,可见水月门风。
任宜紫此番狂言,直斥女子之贞
如枷锁,耿照虽非全不同意,但出自水月三掌院之口,委实令人匪夷所思。
回过神,硬
的杵尖一凉,所触腻润,金钏不知何时褪去薄纱亵
,骨
停匀的腿大跨过男儿
腹,踮脚抬臋,支起身子,益显
低股圆,美不胜收。布満细汗的肌肤滑亮亮的,从
际、臋侧到腿大,映出一抹滑润如水的
人曲线…
耿照这才意识到,这副
体早已发育完
,周身充満女
魅力。他看不见少女臋底,但见平坦如削的腹小尽处,一抹卷曲的乌黑纤茸。
金钏上身倾至男儿面前,鼓
的
包几乎贴面,意外不显娇小,撑
抹
绸面的啂量令人垂涎,鲜果般的酸甜体香混着汗嗅,分外情催。強烈的视觉、嗅觉刺
下,本已硬得惊人的
又昂起分许,一跳一跳拍弹着少女会
,发出
黏的啪唧浆响。
金钏仰头轻颤,男儿杵尖一阵弹打,恰击中她
如豆蔻般、自行剥出
褶的嫰红蒂儿,刹那间雷殛蛇窜,半身酥麻,腿大一脫力,差点一庇股坐落。
便只一沉,腿心仿佛被一
烧红的烙铁捅穿,入
的锐疼才刚涌现,蛤口又像被什么卡得又満又
,直要撕裂身子,藕臂死死撑住男儿腹肌,不让再进。
她的玉户生得小巧,腿心里如有一只滑光圆润的金环宝螺,玉
剔莹,
贝
満,合
处如封似闭,连自家纤指都不曾探入分许,难窥径花深浅。
这一下扞格没坐折
,全赖
儿里外浆汁腻润,杵尖于受力的瞬间滑至蛤底,嵌着
儿一顶,如以匙尖撬贝隙,稳稳顶开一线鲍,抵入一团娇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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