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自已就被动了
菊香婶在村子里虽然脾气有些火爆,但整体来说还算不错,只要不得罪她,她也不会做什么过
的事情,两家的关系一直走的比较近,想到菊香婶被她男人施行恶劣的、令人发指的家庭暴力,心里面越发的不舒服。
天色渐晚,
西斜,乡下人这时候都在田间劳作。冯刚的大叫声、捶门声引起了路边、田间的乡亲们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刚子,出了啥事儿呢?”有人过来问道。冯刚指了指屋里,道:“福财在屋里打菊香婶,大家快想想办法啊。”
一听这话,都
出骇然之
,赶忙过来捶门拍门。可越是这样越是
起了张福财的凶
,对着菊香婶越发的凶狠起来,打的菊香婶只有惨声,连求饶的声音都没有了。终于。随着菊香婶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屋外的所有人都将嗓子提了起来。
打死了吗?张福财把菊香婶打死了吗?很快张福财便拉开门走了出来,満头大汗,面色凶狠。
“张福财,你把菊香婶怎么啦?”冯刚大怒,直呼其名,爆喝道。张福财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样看向了冯刚。然后看了看这些乡亲们,大声道:“我张福财家里的事情,关你们什么事,给我滚!”
张福财的大哥张福旺上前,皱着眉头道:“二老,你干啥子呢?怎么在家里
待菊香?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吧?”张福财冷哼一声:“大哥,如果嫂子背着你偷男人,你会怎么对待她?”
张福旺一愣。全场所的人都愣住了。的确,被女人戴绿帽子,是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的事情。难道菊香婶背着张福财偷男人被抓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真得狠狠的打!毫不客气!张福财继续道:“胡菊香在家里偷男人,被我看到了,大伙乡亲们说说看,我该怎么样?”
全场几乎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但是冯刚却替胡菊香不值,没有理睬,推开张福财冲进屋里,见到堂屋的角落里的桌子下面,菊香婶蜷缩在那里,鼻青脸肿,嘴角尚有血丝,看起来真的是楚楚可怜。
换着是以前,冯刚是绝对不会相信菊香婶会偷汉子的。但是经历了这些事情,跟着德伯知道了一些事情,也晓得了整个村子里的女人并不是那么单纯。菊香婶有没有偷汉子,这个还真的说不准了。
“菊香婶,你怎么样?”冯刚过去感觉胡菊香尚睁着眼睛,赶忙将她抱了出来,満是关切的问道。胡菊香躯娇瑟瑟发抖,在冯刚的耳畔,艰难地说道:“我没有偷男人,我没有…”
话还没说完,胡菊香便昏倒过去。冯刚大急,对着外面叫道:“快送菊香婶去医院,快啊。”张福财依然无动于衷,张福旺却按耐不住了,当即转身去请村里的郎中。
“妈妈…”菊香婶的女儿刚刚回来,看到这一幕,哇哇大哭的扑了过来。***好在农村女人皮
厚,尽管张福财下手极重,菊香婶还是没有受太严重的內伤,大多都是皮
之伤。村里头的郎中过来检查一番,涂了些药,声称没什么大碍,只需让菊香婶好生休息、安心养伤便没事了。
家丑不好外扬,张福旺送走了村里乡亲,冯刚执意不走,便留在这里。天色渐暗,屋里亮起了灯光。菊香婶在卧室里休息,女儿在旁边陪伴。冯刚、张福旺、张福财一起来到客厅。“二老,究竟怎么回事?”张福旺说道。
“就是她偷男人,被我抓到了。这样的
货,不狠狠的收拾收拾怎么能行?换着是谁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张福财恶狠狠地道。
冯刚昂首道:“菊香婶没有偷男人。”张福财眉毛一挑:“你小子知道什么?”“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我相信菊香婶是绝对没有偷男人。”冯刚夷然不惧地说,“张福财,你有证据吗?你亲眼看见了吗?你敢不敢等到菊香婶醒来之后,我们再找她问个清楚!”张福旺也不悦地道:“冯刚,你回去!这是我们张家的事情,你在这里瞎掺和什么?”
冯刚道:“我就是替菊香婶不值,替她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感到可怜!我就是要听个事实!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张福旺眉毛一挑:“冯刚,我发现你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犟啊。
我就说这里是我们张家的事情,你一个
头孩子知道个啥?要你回去就回去。”“我不回!”
冯刚头摇,“今天事情我非得调查清楚不可。你们是没有看到菊香婶当时被打的时候眼睛有多么的无助,她哭喊的有多么的伤心。
菊香婶以前对我有恩,我小时候她很疼我,很关心我,现在她被欺负了,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就凭这份恩情,我冯刚就要替她说句公道话!”
“好!冯刚,你小子够牛!”张福财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气的浑身
颤,“有种你别走,有种你就一直站在这里别走!”说罢,张福财转身便离开了。
以张福财的性格,冯刚这么咄咄
人,他早就出手了,到底还是顾忌冯刚的那个铁塔一般的老爹冯东云,揍了冯东云的儿子,他就等着去见阎王吧!
这时冯刚的爹妈在门外敲门,冯刚赶忙过去打开门。“刚子,你怎么还不回去吃饭呢?你在这里干吗?”
马桂兰甫一进门便问道。冯刚道:“菊香婶被张福财打的那么惨,还冤枉菊香婶在外面偷男人,菊香婶是什么样的人,妈你还不知道吗?无论如何,我也要替菊香婶争回这口气。”
马桂兰拉了他一下,低声道:“别人家的事情,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吗?赶快跟我回去吃饭。”
“妈,张福财不是人,他
待菊香婶。”冯刚一甩手,着急地叫道。马桂兰道:“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你打抱不平打抱的过来吗?别人家的事情,你少掺和,走吧,赶快回去。”
马桂兰拉着儿子的手臂往门外扯。“不行!绝对不行!”冯刚执拗地道,不愿意出去。这时菊香婶的女儿跑了出去,叫道:“妈妈醒了。”冯刚慌忙的冲了进去,见到菊香婶睁开眼睛。后面马桂兰他们陆续跟了进去。“菊香婶,张福财说你偷男人,你到底有没有?你跟他们说说。”冯刚站在菊香婶的
前,大声说道。
不等胡菊香说话,张福财便怒喝道:“胡菊香,你敢说你没有偷男人吗?你坦白
待!敢说半句假话,小心老子撕烂你的嘴!”胡菊香目光呆滞,轻轻头摇:“我没有,我没有偷男人。”
“我曰你妈!”张福财一听这话,大怒着冲了过去,幸好张福旺一把拦住,但他还是一脚踢在
榻上,发出“砰”的一声,
榻剧烈的晃了一下。
“胡菊香,今天上午屋里的男人究竟是谁?你为什么偷偷摸摸的,我问你屋里有没有,你为什么说没有?你摆明了就是心里有鬼,你屋里蔵有男人,你还不承认。”张福财怒声喝道。“是伍同德。”胡菊香终于说道。
冯刚浑身一颤。德伯是个什么德行,冯刚最清楚不过了。而且德伯在他的面前夸过海口说全村里没被他搞过的女人不超过一只手的数,连杨玉的妈妈陈芹都被他搞到手了,偏偏德伯出现在菊香婶家里,冯刚有些怀疑了。
如果菊香婶真的与德伯有染,自已就被动了,到时候张家兄弟肯定不会跟自已善罢甘休。冯刚的心里隐隐有些担心起来。这时张福财“嗤”地冷笑一声:“胡菊香,你终于肯承认啦。
连伍同德那种邋遢货
你也喜欢?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我还以为你偷的是哪个小白脸儿呢。原来是伍同德那个混帐货,胡菊香啊胡菊香,你让我怎么说你?我看你脑子不是进水了,就是被驴子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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