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老太太吓一跳
半夜,起了大风,驴
被风卷起,他的服衣也被风卷起,气温特别低,他冻得直打哆嗦。狗庇亲戚?城里一个
人也没有,就是骗豆苗的,担心女孩阻止他卖血。
县中学不远处有个血站,当初跟豆苗一起在这儿念高中,进宝见过很多人在哪儿卖血。早上醒过来,九点半左右,他同样走了进去…从血站出来,他有点晕乎,手臂上青呼呼一片,还有两个红红的孔针印。
不过心里
高兴,因为口袋里多了三百六十块。年轻人
点血怕啥?大不了回家吃几颗大枣补补。当他将三百六十块交给豆苗,看到女孩子満脸欢喜的时候,觉得啥都值了。“进宝哥,你真的搞来了钱?”
豆苗跟燕子一样,抱着他又蹦又跳。“那当然了,你进宝哥是谁?一定有办法的。”杨进宝嘴
干裂,眼神
离,可还是得瑟了一下。
“太好了,进宝哥你真
!你…咋了?脸色那么不好?那么白!会不会病了?”豆苗吓一跳,男孩的病态没有瞒过她的眼睛。
“没事,可能感冒了,不要紧,有钱了,好好上学吧,我走了。”说着,他将驴车掉了头。“那你慢点,一路小心。”豆苗再次冲他摆手。
杨进宝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倒下去,上去驴车,冲女孩子攥紧了拳头:“努力!奋斗!我等着你凯旋的消息,为了娘娘山的未来,冲啊!”
“咯咯咯…”豆苗被他滑稽的样子逗笑了,笑得花枝
颤,
前一对白兔子也上下
抖。看着那两只白兔子,杨进宝心说:值了!这么好的姑娘,谁让你白亲,白抱?付出点辛苦完全是应该的。五年以后,这对白兔子还是他的,那到时可以放心地摸,大胆地摸,三天三夜不撒手也没关系。
因为那时他会娶了豆苗,摸自己的媳妇,是不犯法的。所以,他心安理得躺在驴车上,任凭
驴子在大路上驰骋。一路走,一路发着高烧,第二天早上才回到娘娘山,咋回来的,自己也记不清了。
“进宝哥,你咋了,咋了啊?”恍惚中,他瞅到一张熟悉的小脸,还是巧玲。巧玲天不亮就在村口等着他,知道进宝哥送豆苗姐上学去了,远远看到
驴车,女孩扑了上去。“哎呀!进宝哥,你发烧了?身子好烫!”巧玲吓一跳。
男人已经失去了知觉,浑身打颤,嘴巴里说着胡话,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好
驴子认路,把他拉了回来,要不然就拉国外去了。“天啊,你这是作了哪门子孽,烧成这个样子?进宝哥醒醒,醒醒啊…”巧玲抱着男孩晃
。
晃过来晃过去,杨进宝也没醒,还把脑袋扎她怀里去了,因为他冷,巧玲的怀里暖和。巧玲吓坏了,将男孩的脑袋从
口里拉出来,好像出拔一个带泥的萝卜。
她赶紧飞上驴车,抱上了杨进宝的身体,用自己的体温帮他取暖。马家村距离杨家村还有一段距离,杨进宝回不去了,于是巧玲就抡起鞭子,将驴车赶回了马家村自己的家。
“爹,娘,你们快来看看啊,进宝哥好像不行了!”驴车进门,巧玲就扯着嗓子喊。她的爹娘从屋里扑出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闺女,你哪儿带回来一个野男人?”巧玲爹问。
“啥野男人?爹,你瞧清楚了,这是杨进宝,杨家村兽医招财叔的儿子,俺跟他是同学,他还来过咱家哩,初中的时候帮俺稍过干粮,你忘了?”“喔,瞧出来了,这孩子病得都脫像了,一下子没认出来。”“还不赶紧的?把他扶到家里炕上去?”
巧玲忙碌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从牛车上拖下男人,跟爹娘一起将杨进宝抬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上去土炕,女孩毫不犹豫帮他盖上了自己香噴噴的被子。巧玲的爹娘脸色很不好看:“闺女,他是谁呀?就钻你的花被窝?”
“她是俺男人,俺稀罕他,行不行啊?”巧玲一点也不隐瞒。“啥,你男人?你跟他…?”巧玲的爹娘傻了眼,难道自己闺女已经跟这小子有一腿了?早不是…
闺女了?“俺俩在搞对象,前天晚上就亲了,还抱了,你俩満意了没?还不赶快找医生,熬姜汤?”巧玲都要嚎叫了。
她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子,性格野得很,不单单爹娘,马二愣子都怕她。“不行啊孩子,他在咱家不好,这算啥事儿?我去通知杨招财,让他把儿子拉回家。”巧玲爹立刻急了眼。
就算杨招财家的野种跟自己闺女搞对象,还没成亲哩,也不能睡在闺女的花被窝里啊?传出去像啥话?闺女还要不要做人?“进宝哥病成这样,不能再颠簸了,娘!
你赶紧去熬姜汤给他喝,爹!你别嘟嘟囔囔的,现在马上立正!稍息!向后…转!齐步走!找大夫抓药,要不然,俺就生气了!”
巧玲的样子像个发号施令的穆桂英,完全将爹娘当手下人使唤。闺女一喊,巧玲的爹娘就吓一个哆嗦,嗖地窜门外面去了。
老太太赶紧颠着小脚去熬姜汤,老头子只好去找大夫。杨进宝还是一个劲地说胡话,喊冷,抱着女孩的身体喊豆苗。
抬手摸摸他的额头,仍旧滚烫滚烫的。巧玲咬咬牙啥也不顾了,咝咝啦啦扯开自己的衬衣,前
的一对白鸽子扑扑楞楞探出了窝窝…
紧接着衬衣跟
子从她白雪的身体上滑落而下…女孩毫不犹豫将杨进宝抱进了怀里,死死纳紧,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帮着他驱寒。
反正让他亲了,也让他摸了,俺就是他的人,以后要做夫
的,怕啥?这身子也早晚是他的,抱就抱呗…决不能看着他烧死。就这样,杨进宝第一次跟巧玲钻了被窝。
***杨进宝感受到了女孩身体的温热跟鼓
,还能闻到从巧玲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香气。恍惚中,他看到豆苗向他走来,女孩还是那两条大辫子,倩影显得很苗条,上身是一件画格子衬衣,脚上是那双手工花布鞋,走起路来如沐秋风。
头上是一片干净的天,湛蓝如洗,几朵白云飘在上面,晴空丽曰下,两只鸽子在平静地滑翔。脚下是一片绿油油的高粱地,微风一吹高粱地随风起舞,宛如高低起伏的波
。
太阳炙烤着大地,他的身体顷刻间被太阳融化了,焚毁了…那两只鸽子也无处躲蔵,扑扑楞楞落在了他的手上。
杨进宝抓住它们,鸽子就发出两声醉人的呢喃…可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两只鸽子竟然长在巧玲的
口上。巧玲为了心爱的人,把啥都舍了出去,包括自己少女的贞洁。就在女孩用自己的身体帮男孩取暖的当口,一件意外又发生了。
偏赶上她哥马二愣起炕,泛着癔症走出东屋准备洗脸,找半天没找到洗脸盆在哪儿。“巧玲,你起来没?妹子…洗脸盆在没在你的屋里?”马二愣子冲着巧玲的房间呼喊。
“哥,俺还没起嘞,你别进来,千万别进来!”巧玲在里面打个哆嗦,赶紧答应。好害怕哥哥忽然冲进来,瞅到他跟杨进宝不雅的画面。
“我洗脸嘞,找不到洗脸盆,在没在你屋里啊?”马二愣子继续问。“洗脸盆在嘞,可你不准进来!”巧玲害怕急了,因为她屋子的门都没来得及上闩。
发现妹妹的房门开着,马二楞觉得妹妹起来了,可能洗漱完毕,在补回笼觉。“那你盖好被子,我进去拿下洗脸盆。”
“别呀哥,千万别进来…”巧玲赶紧阻拦,可已经晚了,马二楞推门已经闯入。起初,他也没注意炕上,只是寻找洗脸盘,身子一转,就瞅到了巧玲炕上的一切,看到一个男人在妹妹的怀里拱啊拱,抓呀抓。
“俺的亲娘啊…”扑通,马二楞一下子坐在地上,当时吓傻了。眼前的男人瞧得清清楚楚,竟然是杨进宝,此刻的杨进宝竟然跟妹妹在一个棉被里,妹子的衣襟敞开,杨进宝抱着巧玲的身体,好不自在。
蹭地一下,无名的怒火窜天而起,马二楞将眼前的情景完全误会。“巧玲你…你,竟然偷汉子?伤风败俗,丢人现眼啊!娘!娘!你过来,瞧瞧你的好闺女,她屋里竟然有个野男人,家门不幸啊,卧虎蔵龙啊…”
男人蔵女人叫金屋蔵娇,女人蔵男人,可不就是卧虎蔵龙嘛?“咋了咋了?发生啥事儿了?”巧玲娘听到了儿子的呼喊,手里端着姜汤颠着小脚冲进了女儿的闺房。
进门一瞅,老太太也吓一跳,手一松,当啷!手里的姜汤碗掉在地上砸个粉碎,一碗浓浓的姜糖水也稀里哗啦撒一地。
“啊?闺女?你咋解了服衣?还让杨家的兔崽子抱你?翻了天了!”老太太吓得不轻,咋几分钟不到的时间,闺女就跟杨家的兔崽子钻一条花被窝了呢?这也忒…奔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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