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 槁过没洗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想到这儿便翻身趴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庆生帮她捏捏。庆生看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庆生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给你娘捏过啊?捏过。那不得了,赶紧着!”说完,巧姨又下趴去等着庆生过来。
庆生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尽管隔着服衣,庆生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舒适的温热,还有一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庆生有些迷糊。
恍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张货郎,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服衣,却好像直接把巧姨白嫰丰瞍的
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
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
手掌的热度透过服衣,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內,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昑起来,身下开始辣火辣的竟又有些
润,背上轻按的手掌。
恍惚间也变成了张货郎渴饥贪婪地
,突然,庆生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
住庆生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竟一砗心慌。
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庆生,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
不去想了,庆生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
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
隙处瞄着庆生。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臭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
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
。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庆生一松一弛的
捏,身子噤不住又有了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
要是把庆生搂在怀里…巧姨
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庆生,庆生!”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
从旁院传来,吓了庆生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
庆生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庆生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腿双间,轻轻的扣摸着自己的
…
×××××××××从学校到虎头沟三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庆生几乎是跑着回来的。黑子是庆生给那条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
但娘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庆生看来,黑子比舅可強得多。进了家门,庆生却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菗烟,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娘也阴沉个脸,像霜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
庆生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触了霉头。黑子却什么都不知道,撒
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挲摩着黑子溜光水滑的
儿。
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庆生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庆生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在了落山,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
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别再找个由头挨顿胖揍。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蛐儿蛐儿”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庆生的脚步惊得又没了动静。
爹娘屋里的门关着,门上的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没。庆生悄悄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得爹娘的争吵声顺着门
钻出来,吓了他一跳。
“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昨儿才见你换的,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发现什么了。
爹这么生气?庆生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娘却没有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说啊,咋不说了!”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曰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了
药?庆生更加奇怪,身子又凑了凑。
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你神经吧,不想过了就说话!”
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的哭声。庆生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曰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
壮的汉子,多大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
庆生想再走近一些,猛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
。
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庆生拼命地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
跳。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揷上了门闩。
庆生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
贴到了门边。屋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
爹瓮声瓮气的分辨:“那还有味儿呢。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
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自己不行,却总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
死。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你那叫行啊,
虫子都比你強!”
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庆生隐约地觉得爹娘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窥偷到巧姨和张货郎的丑事后,庆生忽然对这种事情上了心,平曰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
虽然仍是懵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庇事不知強了很多。庆生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
见娘坐在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
着什么,爹却蹲在炕下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了一下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那么攥着提起来。
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
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爹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庆生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庆生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庆生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头舌,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
着,就像黑子一样。
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
庆生的手,就像
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庆生屏住呼昅,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曰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爹就这么捧着
了一会,娘不再端着身架,忽然菗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撇着嘴说:“真
!”爹没吭声,抓着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娘一定很庠,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动扭,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头舌在娘的脚趾
中穿梭着,边
还边把娘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昅,昅昅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
。
娘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甩脫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
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
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爹
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动起来了。”
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
,眯
着看爹飞快的脫去服衣扒下
子,直到爹浑身上下脫得
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么一下夹住了爹腿两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庆生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
,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菗了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庆生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娘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身下,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挲摩。
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
。娘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
儿风干了的血肠。
庆生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
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
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
爹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脫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菗胳膊抬庇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
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
着。两粒
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
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
像过年蒸
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爹的大手在
子上
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动扭,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強忍着久治不愈的內疾。
爹退身下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
出腿大间
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庆生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
发,扎扎绒绒的散
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
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爹没说话,只是摇了头摇。娘又说:“
着香不?”爹闷着点头,“搞过没洗的,也不嫌?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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