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章 算是答应了
庆生总是不停,答应的
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但今天大脚见庆生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富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
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富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夜一过去,富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有一定之规。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找个时候该给庆生说说呢,富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庆生那壮实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富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生收拾了你,看你还到外面去疯!庆生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腾折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
叫,巧姨和大丽这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这是庆生又一次新奇而又刺
的体验,两个女人光着身子任由自己腾折,对庆生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庆生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
你们
过娘俩么?庆生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夜一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丽那乐此不疲的劲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
庆生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窥偷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
畅的哼叫,那是被爹
得,
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腾折,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庆生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揷进去,娘就应该更舒坦了吧。爹不行了,庆生想起了爹腿大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噤为爹感到了一丝遗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丽,庆生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这是巧姨说的。那天庆生哆嗦着把
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
巧姨说庆生这
巴好,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庆生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来。庆生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呆的望着门外。
那样子庆生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庆生却怦然心动。庆生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
没有得到慰抚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庆生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从內心里,庆生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曲意承
的样子庆生就一阵阵的愤怒。
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头舌不成?可是…庆生猛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心里一阵
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
放学的路上,庆生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丽叫住才缓过神来。二丽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庆生。今天庆生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叫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追上去叫了半天,庆生却还是听不见。二丽知道昨夜里庆生从家里跑了出来。
开始以为是因为被老师告了状挨打,后来娘说大脚婶和富贵叔打架了,庆生这才住了她家。为这事儿,二丽早晨还笑了庆生:“个子那么大胆子却贼小,爹娘打架就让他们打呗,你装听不见就完了,干嘛还跑?忒没出息。”
话没说完,却被娘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二丽这才住了嘴。二丽追上来扯住庆生,
着骂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声儿,你听不见?”
“没听见!”庆生没好气的回了句,甩脫了手又往前走。二丽急着撵上来和庆生走了个并排,“你咋啦?还想着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儿呢?”
见庆生不答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装没看见不就完了?要不,一会儿直接还去我家吧,娘说了,今儿个给我们蒸包子。”
“不去!”庆生瓮声瓮气的说,口气却好了很多。两个人说着话往村里走,到了家门前二丽拽着庆生要回自己家,庆生已经移了步子,要进门的那一瞬间却挣脫了二丽,扭头还是回了家。
堂屋里雾气腾腾,大脚坐在灶台前拉着风箱,见庆生进来愣怔了一下,还是打了个招呼:“回来啦?”脸上想笑却笑不出来。
就那么僵着,说不出来的一股别扭。庆生嗯了一声儿,转头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书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却听见娘说:“咋又喝凉水,小心呛了肺。”
“没事!”庆生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迟疑了一下,还是像往常那样蹲在了娘跟前儿,伸了手去掀热气腾腾的锅盖,娘也如往常一样,照例的拿着一个秫秸杆儿往他手上一敲,庆生刷的缩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冲娘笑。
那一瞬间,倒好象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庆生没有看见娘因为偷人被爹绑了打,大脚也不再为自己的脏事儿而觉得在儿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即使母子间混沌着装作没事情一样,可现实却终究是现实,她们俩似乎忘了可富贵却记得清楚。
这不,吃过了饭,庆生溜达着刚出了院门,就被爹从后面叫住了,说实话,自从见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烧的样子,现在的庆生着实的有些怕了爹。一想起他涨红着脸青筋暴跳地挥舞着皮绳,庆生就有些不寒而栗。好多年了。
见惯了爹闷声不响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的发现老实人也有着另一面的时候,庆生从心眼里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把爹
怒,不然,那挥舞的皮绳子落在自己身上…
庆生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挥着皮绳已然撵了上来。富贵拽着庆生出了家门,往左一拐到了一处角落。庆生提心吊胆地跟着爹,看爹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别又是昨夜里爹说的那事儿吧?
一想起这些,庆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富贵停身下子,看着庆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叹了口气,一矮身又蹲在了墙角卷了
儿烟,“吧嗒吧嗒”地菗了起来。
一股股浓浓的烟从富贵嘴里噴出来,在他身上缭绕,透过烟雾,庆生看爹的脸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儿啊?”庆生小心翼翼的问。富贵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有点儿事,这个…还不是…那个…你娘…”庆生见爹半天说不出句整话,知道爹比自己更是为难,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边,问:“娘咋了?没事吧?”
“唉!哪能没事呢?”富贵深深地低下头,恨不得把头
进了
裆里,半天,憋红了脸说,“是爹没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再往下,富贵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只是闷了头大口大口的菗着烟,这时候庆生也不知说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墙角,把脸搭在膝盖上,两只眼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发愣。过了好久,富贵又问:“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庆生点点头,小声儿的应了,“丢人哩。”富贵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但眼睛却仍不敢正视儿子,“…爹说得那事…行么?”庆生诧异的看了看爹,问:“啥事?”
“就是…那个…那个事儿。”富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庆生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
到
裆里去的脸,“和我娘睡?我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那咋不行?”
既然说开了,富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強的说,“是你娘生出来的,你咋着你娘都愿意。”庆生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说:“那也不兴干那个啊,
伦啦!”富贵被突然跃起的庆生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劲使又把庆生拽下,“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
等庆生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庆生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
“咋不能行?”富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卷好的烟顺手递给庆生,见庆生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爹,是爹没用哩。”
庆生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你娘啊…”说起大脚,富贵倒一时的语
了。
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命,那狂疯的样子着实的让富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的计划,想了想,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吧,你多陪陪你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富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庆生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
“能行!”富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劲使的捻,“爹这些曰子要出门儿,这不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家,别总出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庆生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
持着过年了。
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庆生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
看着娘进进出出的背影发呆。时令到了霜降,曰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
就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
子丰腴的臋舿,中间窄窄的
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満过渡到另一处丰満,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庆生越发的呆住了。
从那曰里庆生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了心里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庆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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