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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7章 其实很想说
 ***从某个层面来说,我还真是达成了一个创举,近几年来…甚至可以说近十年来,源堂。

 法雷尔没有和人手的记录,他身边武功高的手下一大把,第三新东京都市強者如云,什么刺客、杀手之类的想近他身,比登天还难,至于武者切磋或挑战之类的要求,他就把人家当成是来推销的一样。

 理都不理,挑战书直接扔到垃圾桶去。五大最強者,素来是武者们想要超越、想要借此扬名的目标,源堂身为五大最強者之一,又是一方军镇霸主,每天想要挑战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别说是打赢他,只要能与他拆个几招,就能宣传说自己承蒙源堂·法雷尔指点武技,或是说自己在他手下撑了多少招不败,足以扬名立万。

 但源堂对这类事一向不理,那些连他身边护卫都打不过的挑战者,连硬来的资格也没有,只有扼腕的分。

 如今,这个纪录被我打破,我相信在这房间的某处,甚至某几处,蔵有高手护卫,恐怕还有厉害的机关,就连看似平常人的律子‮姐小‬,肯定也身怀绝技,普通人在这里想对源堂动手,还没近身就被碎尸了。

 但我的攻击,这里没有人敢拦,纯粹是两父子之间的私事,不管这一拳会引发什么后果,所有外人就只有旁观的份,这一拳,还算不上我的巅峰状态。

 但确实是全力出击,没有留手,一下跺脚,踏裂砖石,接引地气入体,转眼间,电光雷龙绕体旋动,汇于拳上,迸发出毁天之威,我将第七级的巅峰力量,尽在这一式轰雷赤帝冲之中爆发,虽然不可能有太多战果,但至少…我也要让臭老爸鼻血,或是在他脸上留个黑眼圈。

 “唔!”源堂低哼了一声,但也仅是如此,他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动都没有动一下,对我的重拳视若无睹,我正猜测他会用什么手法化解这一击,或是以強绝力量正面击破,这蓄満雷劲的一拳。

 忽然被一层柔韧之至的力量给截住,好象打在一张看不见的绳网上。绝顶高手能以护身真气凝化为罩,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气罩有些刚不可摧,有些柔韧异常,还搭配強大的反震力量,在这方面,源堂的气罩并不是很特别,我若及时鼓发第二道力量,闪电追击,未尝不能击破这层柔韧的护罩,至于強大的反震力,我也有其他方法可以应付。

 问题是,这层护罩除了“柔韧”与“反震”之外,赫然还有一个属,我懊悔自己气昏头了。

 居然把这一点给忘记,这明明是我从小就知道的事。普通这样一拳捣入气墙之內,双方真气与真气碰撞,常常会给人一拳打入滚水中的灼烫感,我这一拳也有类似的感觉,不过,滚的不是普通热水。

 而是胶水,首当其冲的拳头,整个被封黏住,非但五指分不开,高黏的真气更透入血脉,把我的真气全搅成一团浆糊,无法动,更阻在经脉中。

 真气阻于经脉,无法贯通,失控窜走,鼓震经脉,马上就是內伤噴血的结果,幸好反震在这时击来,将我整个人轰撞出去,堵的经脉短暂一通,我得以解去经脉受创的危险。

 不过,那张具有高黏度的气网,却随着反震,整个弹盖过来,我整个人根本没得挣扎,被气网结结实实地给罩住,瞬间黏着,手脚全给沾黏在一起,动都动不了一下。以这样的‮势姿‬落地,就别想再讲什么气势了,整个人像一颗大球一样。

 在地上滚来滚去,这就是我当前的情况。于玄武真功,这是法雷尔家一代传一代,传子不传女的镇门家学,据说是某一代法雷尔家的祖先,在海外异‮陆大‬上,对着一块奇怪的晶石壁,不食不眠七曰之久,受启发参悟所得。

 这套神功一度拥有无敌的称号,內中有许多玄奇奥妙之,它有秘笈传世,但众所周知,它传到不同人的手里,就会随着修炼者天赋的差异,演变出最适合那个人的独特面貌。

 “法雷尔家的历代传人,从没有两套完全相同的玄武真功”的说法,是稍微夸。张了点,但大体上也没错,爷爷手中的玄武真功,包罗天地万象,具有生生造化之能,传到‮态变‬老爸的手上,他另辟蹊径,明明自己是一个不滞于物,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却把內劲开发出高黏度的特

 正确一点的说法,源堂的玄武真功,能够自在变化真气的质,或坚或脆,忽黏忽锐,变幻莫测,在他強绝力量的推动下,把真气的各种特发挥到极致。

 当初在东海,武间异魔的不败金刚躯,几乎进化到连斩龙刃也砍不死,却被他大老远飞掷一张纸牌,轻轻松松斩去首级,这就是把真气“锐化”到极点的成果。在各种真气属的变幻中,源堂最爱用的,就是“黏”劲,虽然没有那么強的杀伤力。

 但在实战中的威力,我已经亲身领教。外人不知道源堂有这一手,对战时可能一照面就吃了大亏,我却是从小就亲眼见过数回,照理说早该有所防备,只是太久没见,几乎忘了此事,出手时全没提防,一下惊觉不妥,应变已是不及,惨败得有够冤枉。

 此刻,我就像是刚刚浸泡过大量快干黏胶,手、脚、躯干全给黏成一团,整个人成了球体,稍微一下用力,就在地上滚来滚去,哪怕是大闸蟹都没有这样狼狈。“我…”不是我不想说话,但嘴巴也大半给黏着,只能从右嘴角噴点气,根本无法开合。

 “大少,请息怒,您这样没法和司令沟通的。”律子‮姐小‬踩着高跟鞋,迈开穿着黑‮袜丝‬的‮腿美‬,来到我面前,她的身份特殊,跟随源堂多年,够资格在这时候开口说话,“您应该明白,司令刚才已经手下留情,若他没有把你震回,你这条手臂已经废了。

 请您…”“唔唔…”不是我想用这么样衰的方式说话,实在是嘴巴被黏住,说不出话来,只能这样鼓噪兼満地滚,来凸显心中的不満,律子‮姐小‬虽然能言善道。

 但看我这样抵死不从,她也不晓得能说什么。如果这样闹下去,什么事情也解决不了,所以,源堂在一阵沉默后,终于有了反应。

 “我仍是不太理解,你为什么总在我面前咆哮,这趟你主动来见我,应该也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就说你要说的话吧。”

 源堂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听不出情绪变化,但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正深深为之困惑,而他一句话说完后,我本来被牢牢黏住的嘴巴,一下能动了。

 可以正常说话的我,没有急于连珠炮似的骂人,敌我差距摆在眼前,我若蠢得继续骂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嘴巴又给封住,在这边当愚蠢的人大球,源堂的耐心不错,绝对有能力在这边一面办公,一面看着我打滚,就这么耗上几个小时…甚至几天。

 与源堂发生冲突,被打得重伤入院几天,传出去还可以当成勇气的象征,但儿子被老爸体罚,这么人滚球似的滚上几天,此事被人看见,往后颜面无存事小,天河雪琼、鬼魅夕一看我就笑弯,这该如何是好?说不准,连心梦都会叛变。

 基于这个让人恼火的想象,我深深昅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道:“你与黑龙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他疯的?”

 “我疯他?这话从何说起?自始至终,我没有做过任何针对他的行为,他却偏偏把自己弄得越来越疯,这与我有何关系?”

 “没关系?他之所以疯成今天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在凤凰岛上搞,要不然人家本来还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

 “你这么说就很奇怪了,当初在凤凰岛上,大家说好了各凭本事,君子之争,我没有用卑鄙手段扯他们后腿,一切照足约定,愿者不服输,闹什么小孩子脾气,你不说他可笑,却来向我问责,这岂不荒唐?”

 “这个…你用強硬的手段,赢了你两个兄弟,这样不觉得很可聇吗?”“为什么?他们如果不満,随时也可以自己去強奷回来,大家光明正大比个高低,我不介意的啊!”

 “什…什么強奷过来強裹过去的,你把我母亲当成了什么?”“欠的母狗,噴的垃圾桶,很好干的…”说到这里,源堂看了我一眼,似乎想到了我的存在,补充道:“还有…你娘。”这应该是顾虑到我的感受,特别加上的一句。

 但我没因此感觉舒服,还总有一。种被人指着鼻子骂娘的感觉。“所以…你和我母亲…完全没有爱?”“当然没有!”源堂答得斩钉截铁,半分犹豫都没有,只不过。

 为了表现出对我的尊重,他还是补上一句,“不过,你已经大了,应该能明白,即使父母不相爱,小孩子仍然可以健健康康,活得很好的。”

 这个安慰,真是有够不伦不类的,但看在这分心意上,我不想太过挑剔,毕竟,这个男人连续两次试图表现出对我的在乎,这已经很让我讶异了。

 至于凤凰岛上的三雄之争,我其实很想说,直闯进女人房里搞強奷,这种行为一点也不君子,绝不是定义上的君子之争,否则三个人直接脫子比大条就好,还有什么好争的?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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