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没叫转过来
有了灯光,假于立雪已可以看得见了,欣然道:“自然可以进去了。”阮天华道:“进去之后,要如何走法?”假于立雪轻笑道:“你要怎么走,就怎么走。”
阮天华举步走入,这是一间略呈方形的石室,室中有一张石
,
上有被褥,左首靠壁处有一张小石桌和两把石椅,石桌上放着一把白瓷茶壶,和一个茶盅,另外是一盏银灯,陈设虽然很简单。
但这情形就像是一间卧室。假于立雪道:“谢谢你,你把我放下来吧。”阮天华虽満腹狐疑,依言走近石榻,把她轻轻放下,问道:“姑娘究竟伤在何处?你不能动弹,那怎么办呢?”
假于立雪眩动了下灵活的眸子说道:“我…他们把我关在这里,方才逃出去,中了贼婢的飞针…”阮天华道:“你怎么不早说,在下替你把飞针起出来不就没事了?”
假于立雪粉脸红了起来,低低的说道:“在道甬上…黑漆漆的怎么看得见?所以…所以我要你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阮天华道:“姑娘那里中了飞针,请在下看看。”假于立雪要他抱着来,目的就是希望他替她设法取出飞针来的,但等到阮天华问她,她却说不出来了,只是
红着脸,摇头摇道:“我…也不知道。”
阮天华道:“姑娘总有点感觉吧?”假于立雪依然摇头摇道:“我真的不知道,当时只觉右肩和右…脚上奇冷无比,接着就麻木了,一个人就像跌入了冰窖,直到现在身子都不能动。”
阮天华听得一呆,她右眉、右脚中了飞针,她是姑娘家,没有确实中针的
道,就得撕开衣衫来仔细的找寻孔针,自己如何能撕开她的衣衫来找呢?但这里除了自己又没有第二个人,她身子不能动弹,自己总不能不顾而去。
也不能一直抱着她出去,万一遇上敌人,又如何和人动手。假于立雪看他没有作声,抬头道:“阮天华,这里只有你,你不替我找到孔针,把针起出来,我…我怎么办?”阮天华为难的道:“这个…”他
手,就说不下去。
假于立雪眨眨眼睛,幽幽的道:“我知道,我是女子,你才作难,对不?你要找寻孔针,必须撕开我的衣衫,仔细看清楚,所以迟疑着不敢动手,又不忍心弃我不顾。
其实我们是江湖儿女,既是救人,就不必顾虑女男有别了,在这里,你不替我设法取下飞针,还有谁来救我?你如果走了,进来一个坏人,我…怎么办呢?”
她黑白分明的美眸之中,忽然滴出晶莹的泪珠,低下头去,接着幽幽的道:“你不肯替我取下飞针,那就走吧,我…不会再求你的,就是死,也不关你的事,你走好了。”
其实,她早已知道石门在阮天华进来之后,早已悄无声息的阖了起来,他要走也走不了,任何男人,都见不得女人泪水的,何况她说的没错。
除了自己,还有谁来救她?更何况她身子动弹不得,万一进来一个坏人,她怎么办?自己既不能弃她而去,自然要替她起下针来才是,岂可再存女男有别的腐旧观念?
阮天华毅然道:“于姑娘不能行动,在下怎会弃你不顾而去?只是在下要替你取下飞针,说不得只好撕开姑娘肩头衣衫来仔细找找,你中针的部位,是在前面,还是在后肩。”假于立雪道:“后肩。”
阮天华暗暗吁了口气,还好是在后肩,如果在前面,姑娘家的前
,自己怎好低着头去找?一面说道:“你伏着别动,在下为了取针,只好从权了。”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谢谢你,你只管把衣衫撕开来好了。”阮天华并不待慢,手指在她肩后轻轻一划,就象利刃划过一般,划破了五六寸长一条。
然后用手轻轻拨开,眼前顿时
出羊脂白玉般的香肩,柔和的灯光之下,这细腻柔滑的肩胛,已足使男人百看不厌,想入非非。
阮天华血气方刚,自然看得心头一降狂跳,目光一注。不用多看,就已发现“肩外俞
”上有—点极细的红点,这就说道:“在这里了。”
假于立雪道:“你这么快就找到了?”阮天华心想:“象这样又白又嫰的肩胛上,孔针红点虽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这话他可不好说出口来,随即说道:“在下这就替姑娘把它取出来,”假于立雪道。
“你要用什么取呢?痛不痛?”阮天华笑道:“在下用掌心把它昅出来就好,不会痛的。”随着话声,右手掌已经按了上去,运功昅了口气,手掌缓缓提起,翻掌一看,掌心已经多了一支寸许长比绣花针还细的银针,通体闪着银光,十分坚利,不知是什么做的。
但绝非钢针,口中说道:“这银针果然又细又硬,只是针上并没有淬过毒。”假于立雪伏着的人,奇道:“怎么,你已经昅出来了。”阮天华随手取起银针,放到她面前,说道:“你看,就是这支针,已经没入你“肩外俞
””
假于立雪气愤的道:“死丫头,总有一天,我不打上你十针才怪。”阮天华道:“现在还有—支,在你脚上什么地方?”假于立雪给他这一问,一张脸
得象大红缎子一样,说道:“是在…腿…弯上…”腿弯上,那是腿大之上了。
阮天华一呆,她明明说在脚上的,观在变成腿弯上了,但已经取下了一支,总得把还有一支出起出来,接着问道:“你应该告诉找大概在什么部位才行。”这话没错,姑娘家的腿大上,岂可随便把
管划破开来?假于立雪伏着头,低低的道:“我不知道,你用手指按按看,我如果有感觉,会告诉你的。”
阮天华只得伸出手指去,按在她腿弯上,说道:“是不是这里?”假于立雪道:“再。上去些。”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还要上去。”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停住。假于立雪声音更细,说道:“还要…上去些…”阮天华一移、再移,她还是说着“还要上去些”阮天华手指随着她话声上移。
但已经感到面红耳赤起来,现在他手指已经移到她
尾,尻骨的两旁,这是足太阳膀胱经的“会
”了,假于立雪终于嗫嚅的道:“好象…在这里了,你…按…起来…有些痛…”她涩羞得话声比蚊子还小。
难怪她一直不肯明说,女孩儿家这个地方教她如何说得出口来?所以她只好说在腿弯上,其实腿弯和“会
”相距可远着哩。现在,地方是找到了。
阮天华又作起难来,这地方,他如何能把她的
管撕开来?但不撕开
管,就无法找得到孔针所在,但她既然指出部位来了,他不好再迟疑不决,只得鼓起勇气,手指终于划了下去。
管划破了尺许长一条,他用手拨开破裂之处,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堆浑园细腻羊脂白玉般的臋部,这是多么神秘而
惑的部位?假于立雪伏着的人羞得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阮天华是看准了部份才划开她
管的,因此目光一注,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细小的孔针,他不敢耽搁时间,立即伸出手掌,朝她“会
”上按去。按是按上去了。
但觉手掌触到之处,滑腻如脂,富于弹
,他一颗心蓦地一阵
漾,全身也跟着热燥起来,他虽然和小红、铁若华、青儿三女有过水鱼之
,但眼前的少女却是陌生人,碰到女儿家的隐私之处,一时之间,按在她股上的手掌,忍不住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
假于立雪伏着的人早已闭上了眼睛,但眼睛虽然闭上了,他炙热的手掌按在她什么地方,心里自然清楚,阮天华的手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姑娘家一个人可颤抖得更厉害。
阮天华几乎提不起手来,按在这样温润如玉,滑腻如脂的地方,只要是男人,谁都会想入非非,舍不得移开,只是他练的是玄门正宗的“紫正神功”心旌
漾之际,陡然起了一丝警惕,急忙正心静虑,功运右掌,缓缓昅了口气,手掌随着缓缓提起,把银针昅出,一手连忙把她划开的
管掩起,说道:“于姑娘好了,你可以坐起来了。”
假于立雪口中嗯了一声,果然翻身坐起,她羞得连看都不敢朝他看上一眼,只是幽幽的问道:“都起出来了吗?”阮天华道:“如果姑娘只有两处中针,那就都已取出来了,你现在可以运功试试了,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假于立雪没有作声,自顾白运了回气,果然业已气机通顺,没有什么不对,突然,她脸色微变,站起身,纤掌扬处,“拍”的一声,掴在阮天华的左颊之上。
阮天华骤不及防,被她掴个正着,不觉怔得一怔,红着脸嗫嚅的道:“在下替姑娘起下银针,出于权宜之计,在下对姑娘并无半点亵渎之处…”假于立雪一双大眼睛中忽然滚出两颗晶莹泪珠,目光之中却
出关切与歉疚之
。
走上一步,轻声的道:“我…我打痛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不是为了你替我取下两支银针才打你的,你替我起下银针,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那是为什么打他耳光的呢?她没有说出来,阮天华道:“不要紧,只要姑娘不放在心里就好,本来姑娘千金之躯…为了救人,在下不得不从权…”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我不是守旧的人,何况是我求你替我起针的,我怎么会怪你呢?”不怪你,已经挨了一个耳光。阮天华道:“姑娘…”
假于立雪不让他说话,就叫道:“阮天华,你转过身去,我没叫你转过来,你不许转身。”阮天华问道:“你要做什么?”假于立雪嗔道:“你不管嘛。”
阮天华道:“好,在下转过身去。”他果然转过身去,背向着假于立雪。假于立雪道:“你不许…偷看。”阮天华道:“在下背后没长眼睛。”
假于立雪坐到
上,伸手朝石壁上轻轻一推,石壁上立即出现了一扇小石门,原来这石壁上竟是一个
头柜,里面折叠着一叠女子的衣衫。她伸手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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