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小明,你也就不错了。”他说着。看了我的一眼,爱惜地伸过手,“我这一辈子,只觉得有个馒头
就享福了,没想到家里还有一朵莲花。”
“只可惜
死了。”我口无遮拦地说,“要不你就有两朵莲花。”“要死!”姑姑生气地骂着,嫌我亵渎了
的英名。“怕什么?父亲有了我,又有了你,他是
生出来的,还不该再回去。”我为父亲辩白着。
“越说越不像话,都是你生的好女儿。”姑姑一直保持着那个势姿,任由父亲弄玩着,父亲贪婪地拨弄着那一朵所谓的莲花,仿佛要看到底似的。
“爸――你女儿――”父亲的冷落,让我觉得他是另有新
。就在父亲感到歉意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一阵响动,“爸,有人来了。”扭头看向院子,隐约地觉着是建军,这个时候他应该是才下了车。
“谁?”姑惶惶地翻身起来,脸色变得蜡黄。父亲一边拉上
子,一边往外走,他显然也听到了声音。“可能是建军。”我小声地说,匆忙
着浴巾,姑姑赶紧蹬上內
,跑向卧室。
“建军回来了?”父亲拉开门,回头喊了一声,“小明,是建军回来了。”“爸――”建军兴冲冲地叫了一声,将肩上的大包提在手上。“你姑她们在澡洗。”父亲说这话,回头瞅了屋內一眼,一来提醒建军不要贸然进去,二来也为我们留点时间。
“姑也来了?”建军急促的脚步就停下来,站着和父亲说话。“你姑父他们昨天晚上来的,今天听到你回来非要和你聚一聚,回头你们喝几盅。”父亲递给建军一支烟,替他点上。
建军受宠若惊地赶紧把头凑过去。“我正好请了几天假,我们可以好好聚聚。”我听到父亲在打着掩护,连忙穿好服衣,姑在一边急急地整理着散
的头发,一边嘀咕着,“都是你,让人弄得这么狼狈。”
“谁知道他来的那么早?”我嘻嘻笑着宽慰她,“姑,我先出去了。”看着建军瞥过来的一丝惊喜的眼神,我怕父亲看出来,赶忙说,“你先把包放下,洗把脸,去找找姑父和家明。”
“小明――”父亲责备的眼神,怪我不该这个时候再要建军出去。“大老远的,还是先休息休息。”
“哪那么娇惯,找回来,赶紧开饭。”我说这话是在告诉建军,只有姑父他们回来了,才能吃饭。建军果然理解了我,就说,“爸,我不累,洗把脸,我就去。”
父亲看着建军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父亲这时是一种什么心情,是对建军的歉意,抑或是对他的可怜。
天色已近中午,父亲看着惊魂未定的姑姑,倒觉得一丝惬意,因为他从没看到自己一向尊敬的姐姐竟然也有了偷情。悄悄地带上门,去了趟卫生间。***“小明,该做饭了。”
姑姑还是没回到以前的平静,她的形容倦懒,这夜一之间发生的的事情,任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是父亲酒醉奷
了她,再就是三人的混乱。
尤其是自己和亲弟弟的
行为,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虽说自己从心底里也接受了,但真正让她表示出来,她还没有这个胆,这毕竟是
伦。以前曾听到村子里有亲人之间的行为,那也是传来传去的猜测,任何人都没有亲见,可现在却真实真实的发生了。
“不急,昨晚还有现成的。”刚才的刺
至今还回味悠长,弄得我心里总是悬而未决,哎,谁叫建军偏偏这个时候来,如果晚来一会,父亲至少应该把我们娘俩一起庒在身下,想起刚才的左拥右抱,总希望那个情景重现。
“小明,快拿个铲子来。”父亲在卫生间里喊道。“怎么了?”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急迫。
“快点!”我慌忙从储蔵室里翻出那个常用的菜铲,跑过去。“啊…”我吓得惊叫着后退了一步,父亲的脚底下竟然踩着一只小猫般大小的老鼠。
“快给我。”父亲侧着身子,伸出手。我颤抖着递过去,看着父亲用铲子庒住了老鼠的头。“吱吱…”老鼠发出一声惨叫,用力地扒着,企图挣脫开。父亲却用一只脚踩住老鼠的尾巴,用铲子猛力拍下去。
“吱…”一声长叫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父亲用脚踢了一下,看看没有了动静,跟着踢进便池里。“恶心死了。”我吐了一口唾沫,心里有了一丝反胃的感觉,我最看不得这些东西。
“你姑呢?”处理完了这一切,父亲问。刚才的反胃变成了酸酸的感觉,没想到父亲到底还是惦记着姑姑,这样的问话显得有点赤
的。
“怎么,想她了?”不
不
地回应着,接过父亲手里的铲子。“胡说什么,”父亲用肩膀抗了我一下。
“还说呢,刚才猴急成那个样子。”我抢白着父亲,揭
着他的忘恩负义。父亲攥住我的手,“小明…”眼里滚动着一丝清亮,“爸就是想看看她的莲花。”“哼,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男人都这德
,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父亲一脸的委屈,“我就是想证实一下她是不是莲花。”他说这话声音低低地,満透着委屈。
我突然心里一动,“你是不是特喜欢莲花?”父亲看了看我,样子很怕我吃醋,“那时你
说莲花是珍品,我就想有机会…”
“坏爸,其实…其实你听姑说
也是莲花,你就心动了。”“你…你胡说什么?”父亲一听急了,脸红脖子
地強辩着,心领神会地一笑,“其实你是一箭双雕,借着姑姑想看
。”欣喜地看着我,“鬼精灵,什么也瞒不过你。”
男人对母亲总是有着一些不洁的想法。听到父亲承认了,“那你是不是打心眼里想和…”努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却只看到一丝失望。谁知父亲却诚实地说,“小时候想过,有时躲在草垛边偷看你
撒
,呵呵…”父亲说到这里,解嘲地,用手指比划着,“就看到冲出来的一条线。”
“失望了吧?”想起女人蹲着的势姿,黑乎乎的全被挡住了,就觉得好笑。“那也很満足了,后来你
躲躲闪闪地教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父亲傻呵呵地说。“你是说
她教你…”我指着父亲,惊讶地说。
“咱们那地方新婚的时候,父母都要隐讳地告诉儿女怎样行房,你
说你妈是蝴蝶
,当时我就想印证一下,可那时我对于女人还一片模糊,晚上和你妈
房的时候,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第二天才想起。”
“是不是光顾着激动了?”我知道女男新婚的时候,对彼此都充満了好奇,建军当时就像一团伙,扑上去,没几下就缴械了,至今还成为我们夫
嬉笑的话题。
“坏东西,就你知道。”父亲有点难为情地,或许那时候他也好不了哪里去。“就知道…”我嘻嘻笑着,“你没出息,嘿嘿,是不是小和尚练功,稀松。”
“小明…”父亲拉长了脸,转而喜笑颜开,“爸是一计不行,再生一计,况且还有你
的经验。”“奥,我可忘了,你已经从
那里
练过了。”凑近他,“我
是不是言传身教?”
“瞎说,她只是言传,爸爸就已经领悟颇深,小明,爸二进宮的时候,你妈已经溃不成军。”“哼!吹牛呗,保不准是个松包蛋,临门谢恩呢。”
“呵呵,死丫头,是不是个松包蛋,你不知道?”父亲忽然反击道。脸上娇靥顿生,“死老爸,也就是在女儿身上的本事。”
“嘿嘿。”父亲不怀好意地一笑,“不管在谁身上,反正本事大着呢。”“哼!”不屑地嘟起嘴,“那有什么,本事再大,也是
教的。”
“你…?”父亲一时语结,转而以攻为守,“是不是怪爸爸没教你呀?”“就是。”故意地说出来,语气里自然満带着娇嗔。“你根本就没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呵呵,父亲有什么责任啊?”父亲坏坏地问。偏着头,掰着指头细数着,“父亲就应该教女儿怎么上
,怎么爱做?”
“你还用人教,还不什么都知道呀。”父亲说的是实情,电影、书刊还有CD片到处都是,甚至连那些片A都充斥街头。“那我也要你告诉我。”我撒着娇。“坏小明,爸…爸不是告诉你了吗?”
父亲理直气壮地。我一愣,“什么时候?”內心里就根本不知道父亲说的哪件事。“那天晚上。”“晚上?”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
父亲哈哈一笑,戳了我一把,“小傻瓜,爸不是亲自教的你。”他说着,
了
身下。跟着就醒悟过来,“你是说那晚?”一抹羞红现于脸上,我的父亲真要命,他竟然把那晚的荒唐事说成这个。
“你真坏,那
也是那样教你的,是不是?”“我是无师自通,还用你
教?”“我不听,
肯定教你…嘻嘻,老爸,她是不是教你怎么弄我妈?呵呵…”我抿起嘴笑着。
“鬼丫头,笑什么?”父亲眼睛里満是疼爱。小声地,捂住嘴,“我
是不是做了一回我妈?”在他耳朵边,“老爸,老实
代了吧,是不是早就摘了
的莲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要不我怎么出来的那么快?”父亲结婚的头一年,就生下我,村里人都戏称我是早生。“因为老爸知道你躲在里面,就劲使戳你。”父亲恨恨地说,以报复我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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